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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然而如今,叫小人看來,竟是那狗皇帝故技重施,仍是要對主人下手了。”
當時應蘭風並不信,道:“我的身份無人知曉,皇上如何會知道?”
招財道:“做賊心虛的人,往往會疑神疑鬼,也許他不知從何處察覺也是有的,總之主人務必留神小心行事,畢竟皇家的人尤其冷血,當初他可以狠心要除掉德妃娘娘,娘娘以為是他疑心之故,然而以小人看來,竟是他故意藉著這個藉口,給太子掃清道路呢。畢竟當時娘娘很得他的寵愛,太子一黨,可是未雨綢繆、虎視眈眈的很呢。這種人為了江山社稷,什麼親生骨肉,平生至愛都隨時可以捨棄……”
招財說了往事,又攛掇應蘭風不如早些為自己謀劃打算,橫豎如今他已經是大權在握,倘若真有上位之心……也未必不能。
應蘭風半信半疑,可提到“篡位”,卻仍是並無此心。畢竟當時唐毅從中調停,因此事情只是壓著,誰知往後,新羅戰事起後,他竟入了詔獄,又受了刑訊,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想到招財的話,昔日德妃的冤屈加上如今自己所受種種……當真是寒心徹骨。
當時應蘭風並不知,懷真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因他信了招財所說,自詡皇帝是一定要殺了他後快的,故而也不想張揚此事,畢竟還有懷真……懷真嫁了唐家,唐毅自然會保她無事。
誰知道……後來的情形竟是那般,越發錯綜複雜起來……
應蘭風簡略說完,懷真道:“怪不得他今日說什麼袁先生的愛顧……是昔日那個統領?就是那個有醉劍之稱的人麼?”
應蘭風道:“他雖然這樣說,可是,看了今兒他的舉止,又想到昔日裡招財所為,我竟覺著,他是個跟我大有干係的人,或許他就是袁先生也說不定。”
懷真道:“那他怎會跟扶桑有牽連呢?”
應蘭風道:“這個我便不知情了。”
懷真想到永福宮中那年青人,又想到方才鎮撫司內招財的舉止,便遲疑著問應蘭風道:“爹,為何我覺著,招財叔……並不是那樣年老之人呢……”
應蘭風似懂非懂:“何意?”
一時半會兒,懷真卻也解釋不清,畢竟也只是她的猜測而已。
兩個人才說到這裡,便聽到外頭有人笑道:“你們父女兩個回來,也不知道叫人一聲。”說話間,便走了進來,正是李賢淑,懷中抱著小瑾兒。
懷真忙站起來,才走到跟前兒,李賢淑又笑道:“別急,還有個人呢。”說著轉頭看向身後,卻見果然另有一人從門口進來,長身玉立,面上溫溫帶笑,竟正是郭建儀。
郭建儀見懷真跟應蘭風都在,且好端端地,暗中鬆了口氣,應蘭風迎著了,道:“如何這會子來了?”
郭建儀抬頭,看李賢淑正跟懷真逗弄小孩兒,他便低低道:“我聽說懷真跟表哥去了鎮撫司,然而鎮撫司內偏又鬧得天翻地覆,如今正也滿城緝捕,故而擔憂,忙來看看。”
應蘭風感念,便道:“事情果然有些可怖。”
當下就把招財之事同他略說了一遍,郭建儀果然也十分意外:“竟然是他?”竭力回想,卻總是印象不深,只記得是個很不打眼兒的老人家罷了,連面目都有些模糊不清,沒想竟如此深藏不露。
郭建儀想了會兒,就道:“然而這也算水落石出了,當時那細作說什麼內奸是應府的……自然就是說他,還平白害了表哥一場牢獄之災。”
應蘭風道:“著實令人又氣又憐,若是別的上頭,倒也罷了,偏偏跟倭國有牽連,倒是罪無可赦。”
郭建儀點頭道:“我記得懷真素來對他倒是極好的,知道了真相如此,只怕受不住。”
應蘭風見他如此心細,心中一猶豫,就又小聲將懷真阻住、如何被挾持等事說了,便道:“幾乎就當他是家人一般了,那想到竟如此……只因此給他走脫了,我看唐尚書……像是很不受用。”
郭建儀皺皺眉道:“又有什麼不受用的,他明知此事兇險,還把懷真牽扯在內,自然要以她的安危為先。是了,我來的路上,看著唐尚書彷彿往城門處去了,臉上依稀有些惱色,多半還未將人擒住。”
兩個人說了半晌,郭建儀復入內,略同懷真說了幾句話,見她有些心不在焉之意,就退了出來,因對應蘭風叮囑道:“懷真是個多心的,表哥多安慰安慰她,別叫她更想別的。”應蘭風自應承了。
這一場風波過後兩日,應蘭風仔細探聽風聲,卻並不曾有將“招財”擒拿歸案的訊息,朝上他見過了唐毅兩回,唐毅也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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