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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握著懷真的手,道:“你瞎說什麼。可知我恨不得……”
容蘭說到這裡,定了定神,便叫了個丫鬟進來,撫著胸口,吩咐說道:“我忽然覺著身上不大好,你叫門上,快些兒把江大夫請來。”
丫鬟答應了,當下退出,不多時那大夫來到,貼身丫鬟請到裡間兒,卻見床帳垂落,嚴嚴密密地擋著,只露出一隻手在外頭,上面蓋著一方絲帕,隱約見手腕若玉管一般,五指白膩纖巧,柔麗非常。
江大夫一見,忙又垂眸,便探手診脈,聽了一會兒,心中已經有數,便笑道:“少奶奶的這脈象,是……”不料話未說完,便聽帳子內容蘭的聲音道:“大夫先不必說,且請外頭奉茶,待我更衣之後,同您親說。”
江大夫素來可靠,又是跟張府常來常往的,當下會意,便一字不說,只退了出來。
過了半晌,果然見容蘭緩步出來,江大夫正捧著喝茶,見狀忙起身。
容蘭屏退丫鬟們,便才問道:“您別見怪,方才脈象著實如何?”
江大夫見她行事這般機密,心中自有猜測,便只壓低了嗓子,含笑道:“不瞞少奶奶,是個喜脈。”
停了片刻,容蘭才笑了聲道:“果然呢。”打量著江大夫,便道:“這事兒,能不能請您別聲張出去?”
江大夫早就瞭然,便垂著頭道:“少奶奶吩咐,哪裡敢不從命呢?只管放心。”
容蘭似笑非笑,竟道:“我就知道您老人家是個素來可靠的,故而別的人從來不用。既然如此,便一切拜託了,只您老可要記得一諾千金,若外頭有些言語,我不依的。”
江大夫連連點頭,只道:“哪裡敢。”容蘭便叫丫鬟領他出去,賞銀給他。
這江大夫出了門外,不覺啞然失笑:原來他常來張府,也曾給容蘭把過幾次脈,自然有些認得她的脈象跟手勢……方才還未上手,就看出那不是容蘭的手,如今見容蘭這般攔著,江大夫自忖:“這必然是府內哪個丫頭有了身孕……只怕是珍哥兒一個不小心貪嘴了罷了,故而少奶奶自然不肯讓別的人知道,只怕要暗中擺弄了那丫頭。”
轉念一想,又想到:“珍哥兒看著是個老實的,又才得了一對兒難得的龍鳳胎,怎麼也禁不住這好色的毛病兒呢。少奶奶看似寬和大度的,不料在這上頭果然也是容不得,到底是婦人心窄,呵呵。”
江大夫一邊兒想著,一邊兒自也去了,因知道容蘭是個外柔內嚴的,張珍從來也多聽她的話,張府對他從來又都寬綽,再加上江大夫本身也是個不嚼口的,因此此後,竟果然隻字不提。
江大夫去後,容蘭才又回到屋裡頭,卻見懷真靠在床邊兒坐著,容蘭走到跟前兒,便握住手,眼中透出擔憂之意:“好妹妹,這是怎麼說的……”
方才江大夫欲言被容蘭止住,懷真已經猜到,方才又在門邊兒聽見江大夫所言,竟步步後退,一直退到了床邊才呆呆坐了。
先前……懷真還並沒有覺著如何,也並沒疑心如何,再加上當時事務繁多,心緒又雜亂,因此雖然偶然有些身上不適,卻也只不當回事,也顧不上多思多想。
自從平靖夫人託夢……懷真來到府上幫忙,雖然竭力振作精神,可總覺得身子沉重倦乏,精神也大不如前。
又加上月信不曾來,懷真畢竟曾生過小瑾兒,猛然想起這種種症狀,才有些疑心起來,可總是不大信,畢竟……先前辛苦艱難,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上次不過只是……
然而此事又如何能夠張揚?竟連李賢淑也窘於言說,是以今兒才秘密地來到張府,如此這般行事。
不料果然是真了。
容蘭又道:“大夫說,已經三個多月了,如何你才知道?”
懷真搖了搖頭,悲喜交加,難以言喻。
容蘭心中替她著急,雖然猜到多半是唐毅……可又不敢輕易問出來,見懷真依依靠在床邊兒,一聲不響,竟像是魔怔了一般,她反而急得落了淚,就把懷真摟在懷中,低低說道:“好妹妹,不必擔憂……凡事總有解決的法子……”
懷真身心皆困怠之極,竟一寸也不願意動,容蘭是最知情識趣的,便低低囑咐幾句,叫她在自個兒的床上歇息了,又出外安頓她的丫鬟們,只說要留懷真說話會子。
懷真一覺便睡到黃昏時分,期間張珍早回來了,因聽聞懷真在,便忙入內探望,不料給容蘭攔住了,說道:“因平靖夫人之事,妹妹心裡很不受用,我叫她自在歇息會,你先別進去打擾她。”
張珍忙答應,又擔憂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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