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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府裡的人?”
那流民罵道:“管你是哪府裡的,這好歹是京城,天子腳下,難道不講王法?”說話間,竟圍了上來。
曾姨媽氣的對騁榮公主道:“這幫賊打傷了我的家人,還意圖搶劫,請公主幫忙。”
那流民道:“明明是你們的馬車撞了人不理,還打人!”其他眾人也義憤填膺,大叫大嚷。
騁榮聽他們各執一詞,便道:“不必急躁,有理不在聲高。”因問那馬上騎士究竟發生何事,那青年男子見她是位公主,又且如此氣度威嚴高貴,不敢當面說謊,只好說道:“他們走路不看道,自撞上來……不是故意的,他們就圍上來打搶。”
那流民道:“是你們要逃,咱們才追攔著的。”
騁榮便道:“既然是撞傷了人,只好賠付些錢財罷了,又何必再多爭執?”
流民道:“我們正是這個道理,又不是故意訛詐他們。是他們無賴想逃罷了。”
不料曾姨媽聽了,道:“住口,你們這幫無賴強盜,還說別人無賴,我們自是曾府的人,跟京城內唐府是有親的,誰會賴你們?”
騁榮見是這樣姿態,已經看不起,便冷冷道:“是非公道,傷人賠錢,何必拿出家世來壓人?倘若夫人一味如此,還請速速離開此地,跟他們自行商談去罷!”
曾姨媽不由氣滯,那青年見勢不妙,便有息事寧人之意,畢竟這野外,若是騁榮不幫手,那些流民大打出手,只怕仍要吃虧,當下便掏出些碎銀子來,扔過去道:“賠給你們的,滾罷!”
那為首的流民見他這般輕賤,大為不忿,還要理論,卻被旁邊的人拉住,好說歹說,撿起銀子,勸著去了。
懷真見事情解決,方輕輕鬆了口氣,誰知曾姨媽正不忿,又因是應府的馬車在,她心裡疑惑,轉眼之間,便看見林中一道熟悉的影子,頓時冷笑起來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被唐府休了的那個!”
懷真正轉身欲去,聞言一震,曾姨媽又陰陽怪氣說道:“真真兒的是個無情無心的人,還有臉面出來遊玩呢?”
懷真只當沒聽見的,不料騁榮臉色大變,舉手在腰間一摸,原來她腰間纏著一柄軟鞭,當下抽了出來,當空輕輕一抖,只聽“啪”地一聲,在空中打了個極其響亮的鞭花,嚇得那馬兒長嘶一聲,後退出去,曾姨媽猝不及防,頓時跌向車內,滿車裡亂滾。
騁榮握著軟鞭,喝道:“我管你是哪府裡的,再在這裡口沒遮攔,就給你嘴上再開一道口子。”
曾姨媽在馬車內爬不起來,那青年也是魂不附體,當下趕著車,飛快地竟往京城方向去了。
懷真並不理會,緩步而回,一邊兒只想心事。
將要回到那休憩之地,卻隱約聽到男子說話的聲響,懷真一怔,三兩步出外,竟見有個人坐在毯子上,正同應玉說話……雖是背影,看著卻極陌生的。
不知說起什麼,兩個人都笑著,應玉抬眸見懷真回來,便道:“懷真。”
懷真還未答應,那人已經回過身來,卻見像是三四十歲的年紀,生得三縷長髯,倒是儒雅貴氣,身著銀灰色的絲絹道袍,笑吟吟地眼,見了懷真,便站起身來,
應玉道:“這是江南來的慕叔叔,原來也在此賞花……早先他跟咱們府內有交際的,跟我爹私交甚好,你大概是沒見過的。”
懷真便行了個禮,不知如何稱呼,也只好以“世叔”相稱。
慕寧瑄望著懷真,笑道:“是應尚書的愛女懷真小姐麼?不必多禮。是我來的唐突了。”話雖如此,但儀態清雅磊落,自有一股從容自若之意。
懷真從未貿然見過這等陌生男子,且又不是地方,便只低了頭。
正在此刻,騁榮因回來,忽地見慕寧瑄在此,不由一愣:“慕掌櫃……如何在此?”
慕寧瑄見是騁榮,因笑道:“果然是公主在此,慕某因喜歡這洢水河,便在旁邊這宅院中住了幾日……不想在此遇見公主跟故友之女。”說著,回頭笑看了應玉一眼。
騁榮見是慕寧瑄跟應玉認識,才放了心,便笑道:“原來是熟人?我竟不知。”忽地又醒悟:“怪道方才那院子佈置的清雅古樸,底下之人都也伶俐,原來是已經是慕掌櫃的別院了。”
兩人寒暄幾句,便重又落座,應玉因從來是個外向的性情,又因認得慕寧瑄,便不覺得如何,騁榮因結交的人甚多,跟慕寧瑄也有過幾面之緣,是以也不覺陌生,只有懷真覺著跟這外人相處,有些不大自在,再加上方才聽了曾姨娘幾句話,便有些神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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