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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為了演唱的效果出色,餘生準備了大量的記錄影像和大塊的銀幕。一九四五年,聖誕夜。日本東京,李香蘭和瑪麗蓮夢露聯袂主唱的演唱會開始。
雖然是在日本人的土地上,但是作為戰勝國,美國人還是安排瑪麗蓮夢露先登臺。瑪麗蓮夢露在真實歷史上。雖然並不以多才多藝出名,但實際上,在開始拍電影后,對待演藝事業極為認真。雖然沒有太好的歌唱天賦,但是。為了這場演唱會,餘生找專門的歌唱家給瑪麗蓮夢露惡補了一個多月的課。
所以,瑪麗蓮夢露的歌喉,還算是能聽得下去。並且,現場的觀眾,專業的音樂家並沒有幾個,大部分還是聽個調子或者聽個歌詞而已。而這是餘大才子的強項。後世反戰歌曲,尤以歐美國家的為多。
瑪麗蓮夢露第一首歌,唱的是後世sarah的一首反戰歌曲,《thewarisover》。開門見山的告訴眾人。戰爭結束了!
《thewarisover》這首歌,曲調悠揚清麗。以鋼琴與吉他獨特的伴奏聲開始,緊接著,便是因婉轉為主要質地的小提琴聲。即便是去掉歌曲名稱,和sarah的歌唱,仍舊是一首難得的好聽的曲子。
“mystaturesarefalling,likefeathersofsnowtheirvoicesarecalling,inawhisperingworld,waitingforthemorningglow,heaveniscalling。fromrainyshores,countingwoundedlightsfalling,intotheirdreams,stillsearchingforanopendoor。inmorningdew,agloriousscenecamethrough,likewarisovernow,ifeeli'minghomeagain,puremomentsofthought,inthemeaningoflove。thiswarisovernow,ifeeli'minghomeagain,anarrowoffreedom,ispiercingmyheart……”
“我的身體在降落,像雪般的羽毛,他們在呼喚,在一個搬弄是非的世界裡,等待早晨的陽光,天堂在召喚,來自雨中的海岸,數著受傷的心靈墜落,在他們的夢裡,依然尋找那扇開敞的門,清晨的露珠裡,經歷了光榮的場面,如戰爭結束了般,我感到自己又回家了,純潔的思念瞬間,在愛的意義中,這場戰爭已經結束,我感到自己又回家了,自由之箭,刺穿我的心……”
歌詞中指向的意象紛繁,由於文化的差異,日本人根本聽不懂。即便是懂英語的日本人,也很難理解這需要專業英語八級才能欣賞的歌詞。倒是負責維持現場秩序的美國大兵們,聽得心有所感,眼眶發紅。
歌詞和曲調一樣,是以一個等待丈夫回家的女子的口吻,對戰爭加以敘述。當然,敘述的大多是這個女子身在戰爭後方的思念與祈禱。與中國古代唐詩中,“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有相似的意趣。
而這些美國大兵,大多是有妻子或者女友的。即便沒有妻子或女友,家人總是有的。這一首歌唱得悽婉,聽來便如同妻子或者女友在他們耳邊的傾訴。極有代入感,也極為煽情。
在瑪麗蓮夢露歌唱時,舞臺背後的大螢幕上,還放映著餘生從眾多美國業餘攝影師手中買來的膠片剪輯成的紀錄片。紀錄片中的主角,不是在前線征戰計程車兵,而是在後方工作的美國女子。她們平日的勞作,對家人平安歸來的祈禱,和滿懷情意的信件,是紀錄片的主要內容。
這種影像和音樂的配搭,極有震撼力。無論是坐在觀眾席上的美國大兵,還是負責維持秩序的美國大兵,聽到這首歌,看到這些影像後,有很多人都哭了一鼻子。而對歌曲的詞曲作者和紀錄片作者餘生,都好感倍增。
瑪麗蓮夢露雖然漂亮,唱的歌也好聽,但是和日本人的文化並不搭調。一曲歌罷,掌聲雖然也算得上熱烈,但是明顯有些敷衍的意味。除了美國大兵是真心喝彩,其他日本人也不過是看個熱鬧而已。
第二首歌,是李香蘭來唱。身著日本傳統服飾的李香蘭登臺後,收到的掌聲,明顯熱烈起來。李香蘭在日本的人氣極高。在二戰結束前,甚至有為了搶票打破頭的事情。在日本人看來,瑪麗蓮夢露頂多算是勝利者得意洋洋的誇耀,而李香蘭,才是日本人的光榮與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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