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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椅。旁邊擺著一座紫檀博古紋架子。架子上琳琅滿目,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古瓷。架子後面是紫檀剔紅山水五福捧壽扇折屏。鑲嵌的瓷板畫是珠山八友汪野亭的作品“黃山八大景”。
而茶桌中間的罩子裡,擺著一件元代黑釉剔地填白折枝梅花紋橄欖瓶,用紫檀木的雲紋底座託著。瓷器與紅木相得益彰。不孤不落。
這佈置,顯然是大家手筆。
於是,白汐猜出來了:這裡是謝老先生在南京的專用待客包廂。
有禮儀小姐上了功夫茶。一正二副茶洗,茶杯是景德鎮高仿乾宣統黃地綠彩花鳥紋碗。黃是正黃,綠是大綠。顯然是用古法燒製的。
服務的禮儀小姐用沸水澆壺身,過了這一道“溫壺”的工序。再是烏龍入宮,懸壺高衝,春風拂面,燻洗仙顏,若琛出浴,玉液回壺,遊山玩水,關公巡城等十道工序以後,才將茶泡好。最後,禮儀小姐將茶倒入了兩邊客人的碗中。
等茶到了面前,白汐按照功夫茶的規矩,以拇指與食指扶住杯沿,以中指抵住杯底。再一聞,二品,三輕呷。最後才喝茶。
對面的謝鏞,也是同樣的喝法。但是喝到一半,他就把茶杯的蓋子蓋上了。往自己面前一放。白汐也放下了蓋子,卻是往外面推出三分。主人把茶放下,是“有話要講”。而客人推出茶碗,則是“主隨客便”。這都是規矩。
話題先落在這一件黑釉剔地填白折枝梅花紋橄欖瓶上。謝老先生讓她說說自己的意見。白汐於是拿起了橄欖瓶,細細打量——
“此瓶高40厘米,腹徑21厘米,灰黃胎,底無釉,寬圈足。有支釘痕,代表燒窯的辦法是摞燒。足部有明顯的印坯。白釉上有細密的米子開裂。珍珠地緊密平滑。這些都是元代手工燒窯的特徵。東西是真的。而且是磁州窯中的精品之作。”
謝鏞又問她:“製作工藝如何?”
“正反兩面,紋飾相同。該是工匠為了批次生產這種橄欖瓶,採用“貼花剪紙法”來製作的。就是先把瓶素燒成形,再施黑釉,正反兩面剪紙貼花。沿貼花剔除黑釉,內填白釉。按花蕊紋樣剔白釉,內填褐彩,再入窯燒成。”
謝鏞點了點頭:“不錯,元代景德鎮的陶瓷工,已經有了批次流水線生產的意識。”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她這才發現,謝鏞其實真的很像謝文湛。笑的時候,眉眼都會舒展開來。給人一種安心和體貼的感覺。但她明白,謝鏞有話要講。果然,接下來就說了正事:“白小姐,對於犬子文湛,你怎麼看?”
“很不錯,人品,才學,都是一流的。但也有缺點,就是逢事瞻前不顧後。”
“不錯。瞻前不顧後。”謝鏞嘆了一口氣:“白小姐,之前從文湛和思思兩個孩子的話語中,我就能猜出來,你是個不多見的人才。”
“過獎了。”她還是很謙虛的。
“所以,今天我就來拜託你一件事。”謝鏞說這話時,已經將茶杯攬了過來。這一層意思是“客遂主意”。代表主人的話,客人得仔細聽。白汐已經坐穩了腰身:“請謝老先生賜教。”
其實後來謝鏞跟她說的,是一個兒子成材計劃。
培養一個世界級大集團的接班人,到底有多難?!白汐現在才曉得。
三歲,謝文湛就拜師學習國畫和國學。五歲,啟蒙鑑定。七歲,開始入行古書畫鑑定。十歲,已經得出去歷練,走遍全國各大省市的博物館,接觸各式各樣的古玩文物。十三歲,入讀雙語學校,學習中,日,英,德,法各國文字……
除了大學一年的赴美交流,還有一年的兵役,謝文湛的人生,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的。然而,他真的成為了可以承擔起謝氏集團的少股東。
“但是,我兒子卻把心思牽到了你的身上。白小姐,你的確很出色。不過,作為一個父親,我卻很難去評價這是好或壞。”
白汐沉默了,謝鏞的來意不用說了。她也決定,要離開謝文湛。於是道:“謝老先生,實不相瞞。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之後,我想通了。我這樣倒黴的人,和文湛在一起。會妨礙到他的人生,甚至帶去生命危險,所以……”
“所以,你要離開我兒子,是嗎?”
她點了點頭:“是的。我沒那麼自私。只要文湛能平平安安,我可以走。”
“你猜猜,文湛他在醫院醒來,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什麼?”
“爸,拜託你把媽媽的那一枚戒指取出來。”看她似乎不明白意思,謝鏞解釋道:“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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