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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可在這裡。”
謝文湛也面對眾人:“各位,今天的事情,孰是孰非,已經昭然若揭。”又望向了朱炎岐:“我想,開封四門也不想至尊行介入此事吧?”
朱炎岐啞口無言,要只是至尊行介入倒好解決。但謝文湛所代表的勢力,是至尊行背後的謝氏集團。開封四門出了河南,在全國的影響力有限。但人家謝氏,掌握著80%的古董交易脈絡。如果硬碰硬,只怕彼此在河南市場都兩敗俱傷。
他終於服了一次軟,看向了老友。而顧亦澤沉默半晌,吐出一字:“好。”
就這樣,賭寶宴不歡而散,最後上的一桌桌菜。沒有半個人動。朱文馳沒跟著朱炎岐走,而是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大酒店。
白汐知道,朱家這次有夠受的了。
回到公寓之後,白汐衝了一個長長的澡。手指上的面板都漸漸發白了,她才拖拉著拖鞋出來。整了整貼身的保暖內衣,全部是謝文湛賣給她的牌子,昂貴,又足夠奢侈。其實,這次她很抱歉。謝文湛替她出面,等於把謝氏拉下了水。
雖然謝文湛說可以對付開封四門。但她也明白,真犟起來。謝氏在河南就難混了。而河南是全國的古董商人最重要的貨源地……擦去了水珠,她深吸一口熱騰騰的水蒸氣:白汐,報仇之事太過危險,不能再牽連更多人了。
穿上衣服,吹乾了頭髮。戴上了腕錶,時間已經指向了夜晚。
當她出來的時候,晚飯都涼了。雖然謝文湛加熱了一遍,但面板還殘留著水溫的熱。心裡又冰涼涼的。兩重天,胃口更不好:“你自己一個人吃吧,我先睡了。”
“這麼早?”
“不算早,昨晚沒睡好。”
但是這一睡就睡到了隔日的傍晚。七天的年假,被她延長到了九天。才不管會被辭職什麼的,她需要休息了。就裹著被子,纏纏綿綿。謝文湛訂的外賣,通通浪費了。她本來就是靠靈力維持身體運轉的,又不是靠這些吃不出滋味的食物。
“噠噠噠——”是謝文湛在敲門:“白汐,還不吃飯嗎?”看了下掛壁的鐘,都是第二天晚上的八點了。她還是貪圖被子下的溫暖:“你自己吃,別喊我。”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
“那好,對了,顧老先生剛才打了個電話來,我幫你回給他了。”
“什麼?!”她這才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外面的謝文湛手上正拎著買好的外賣,圍巾也沒有脫掉:“顧老先生說什麼了?”
謝文湛拉開了椅子:“先過來吃飯。”
“我不餓。”
“邊吃邊說。”
她這才過去吃了幾口。
顧亦澤倒是真的兌現了承諾,聯絡了一家媒體,就前幾個月古玩界鬧得沸沸揚揚的董翊董教授跳樓事件,進行了說明。那一件程璋後期加窯變,其實是自己第一個打了眼。然後五百萬轉手給了董教授。董教授藏寶兩年,東窗事發……
採訪的全程,謝文湛都派了至尊行的人前去監督。顧亦澤就是想耍花招,也得面對至尊行的壓力。所以只能全盤托出。最後,顧亦澤幾乎是苦笑道:“程璋要是再活個十年……鈞窯還有什麼秘密可言?!高古瓷的秘密,早被他全部勘破了!”
但是,歷史沒有如果。伴隨著程璋的槍決,很多秘密,都隨之封了口。
“瞎說,”她插了一塊牛肉:“程璋就搞不懂柴窯。雨過天晴雲破處,比秘色瓷還青翠的柴窯,到底怎麼來的,他就完全無法破解。”
“柴窯已經絕世了,後人也無法研究……”
“不,七十年前還沒有絕世。”她喝了一小口咖啡:“七十年前,開封博物館有半隻柴窯器。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隻柴窯器,就是世傳袁世凱的管家、大收藏家郭葆昌以一處宅子、二十畝良田與人交換的那隻世存唯一的柴窯。”
謝文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看著她。良久才問:“你怎麼知道?”
她當然不能說,程璋就是她爹,而且賣了祖宅,用三十兩黃金同郭葆昌交換了這一隻柴窯器了。只是應付道:“當時我也在開封。”
謝文湛沒再追問。她依舊保留著大部分的秘密。這些秘密,只有時間知道真相。而董家與顧亦澤之間的恩仇,就這樣先告一段落了。相關的新聞媒體的報導幾天之後就會出來。到時候真相大白,董家也就能擺脫打眼之辱。
到了第十天,養精蓄銳完畢。白汐才再次來到昌榮閣上班。孫姐,趙茜,周璐她們只以為她身體不好,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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