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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去,你們不訛她就算好的了!還有,我告訴你,爸臨走前把房契上的名字改成了我的。你們就算拿房契用青花她媽的名義貸款,也分文拿不到!”
“什麼?!改成你的了?!”小舅一下子變了臉色。左右一看,看她在門外。立即有了主意:“青花,你聽見了沒?你哥把你媽和爸的房子獨佔了!你趕緊拿回來!以後董明堂把你掃地出門,一個子兒也拿不到!”
“那就不拿唄。”她淡淡然地走進來:“就算房契從前是爸媽兩個人的。但是父親走了,長兄為父。哥他拿房契,天經地義。”
“你,你!”小舅氣得張口結舌。本來以為,青花至少會和明堂爭一爭房產的繼承權。自己這個“孃家人”再出來給她撐腰,把房契從董明堂手中要過來分分鐘的事兒。但是眼下,外甥女寧願不要房產,也不給他們孃家人。氣得呀,臉都青了:“青花!你個不識相的!以後有你好受的!等著你哥把你掃地出門吧!”
“好走不送。”她繼續玩著手機,滿不在乎。
小舅氣急敗壞,但又無可奈何。只能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關上門,董明堂才坐了下來:“真他媽煩,青花,你記住了,房產在哥這裡,結婚的時候紅包少不了你的。不在哥這裡,你也別姓董了!”
“哦。”反正她本姓是白。
之後幾天,也沒見小舅上門。倒是兩三個很久未聯絡的“叔叔伯伯”打電話來問候他們。這是董教授那邊的親戚,董明堂還算客氣的。但是掛了電話就是一頓牢騷:“呸!一個個口上說著親情最重要,心裡就惦記咱爸的錢。”
白汐倒是樂了:“咱們也沒錢。”
“總會有錢的。”董明堂摩拳擦掌:“天生我材必有用,千萬莫欺少年窮。”
董明堂這話還真不是白說的。幾天後,他就開始“擴招”公司。梁氏父子跑了,公司的人少得可憐。董明堂就發出了招募令。要了一個秘書,三個做苦力的,三位服務員小姐。公司一下子從四個人發展成11個人。翻了一倍的人數。
一大早,白汐陪著安妮去給新人培訓。
路過鑑定室,看到陸恆在鼓搗著顯微鏡。底下壓了一幅山水畫。涼了的早飯一口也沒碰。看樣子遇上了什麼麻煩。
培訓課程結束了,她就去了鑑定室。剛好董明堂也在場。兩個人圍在一幅畫前,用放大鏡看個不停。她也湊了上去:“看什麼呢?”
陸恆讓了個位置給她:“一副小品山水,落款是龔賢。我和你哥還不能鑑定它的真假。”
這可巧了,龔賢她認識,而且見過面。
龔賢是明末的金陵八大家之一。又名豈賢,字半畝。這人參加過反清復明,在南京的“復社”中是知名的人物。後來流寓金陵,入不敷出。那時候,她的主人是一位大鹽商。曾經接濟過這位書畫才子。還和他一起鑑賞過自己。
眼下的這幅畫,是一副小品山水。篇幅不大。古董的靈氣,有。但是很微弱:“假的。”她一口咬定:“大概是清朝末期的人仿的。”
“怎麼看出來的?我看紙張的包漿都到了年份。”董明堂還在舉棋不定:“而且這種掛在臥室坑頭上的坑頭畫,造假的人不多。要造假也該是大幅山水。”
得了,小品山水就不可能造假?貓膩多著呢:“紙張是老的,是清朝人用明末的紙畫的。墨也是陳墨。這是清朝畫家故意仿龔賢的。”
“哪裡有破綻?”
她看了一下,說不上來。書畫鑑定的主觀太強了,基本靠知識經驗和對畫風的感悟才能判斷出來。而且用料,紙張都能做舊。這還是古人做舊。就更難說了:“你們先出去,我再仔細看看。”只能先趕人了。
等四下無人,她才更加仔細地辨認這幅古畫。現在這玩意在沉默,就是故意在等她揭開謎底。才肯開口說話。這不奇怪,書畫一行上,你不識貨,對方也會沉默。只有拿出真正去偽存真的本事,古董們才會心服口服。
這難不倒她,片刻有了發現:“水流不對勁。”右邊的水流裡,所有帆船都是順流而下。只有一艘逆流而上。而且帆掛的是順風的。
古畫這才開了口:“眼光不錯嘛,主人故意留下來的破綻被你發現了。”
她這才確定了:“你是嘉慶朝的高仿吧?”
“對,準確來說是嘉慶三年的高仿。我的主人是一個學八大山人和龔賢的畫師。專門為一些特殊的客人做假畫,然後送給達官貴族做禮物。那時候人鑑定古畫沒有現在這麼厲害。所以很好糊弄。我第一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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