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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家的注意。方才同蔣七郎爭執起來的太學學生心下又妒又醋,當下抓了好把柄一般,也不細問薛衍是誰,更不等旁人開口,徑自冷笑道:“國子監本就是我大褚最高學府,我原還以為能入國子監的學生,就算不是飽讀詩書,卻也應該才學機敏。怎麼你們國子學近兩年卻是越發不如了。先前收了蔣七郎這麼個武將出身的莽漢入學也還罷了。好歹蔣七郎生性魯鈍,卻也死記硬背了四書五經,倒還勉強拿得出手。怎麼如今連不通文墨詩詞的草包也肯收入學中?難道你們國子學收人真的只看家世好壞,並不理會學生的資質麼?倘若如此,你們國子學還真是玷汙了國子監的清名!”

作者有話要說:

☆、第54章

看著大堂內義憤填膺態度狂傲自以為天縱奇才的幾個太學學生,薛衍恍惚間有種看到了後世那個才上初二總覺得自己能拯救全世界又總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自己的中二小侄子的錯覺。

因而薛衍倒是不生氣,甚至攔下了皺眉不悅,想要開口辯駁的許六郎幾人,笑眯眯問道:“我因不通詩書,所以從來不懂得什麼聖人之言。因而平日裡總有諸多疑惑不能解答。今日有幸見到幾位太學的同窗,我只覺不勝歡喜。現有幾個問題想開口討教,不知諸位可否為我解惑?”

那幾個太學學子面面相覷。當先一個曾開口挑釁蔣七郎的學子輕蔑一笑,傲然說道:“我王士澤自幼進學,到如今寒窗苦讀十餘載,雖不敢冒言通讀經史子集,卻也不拘尋常辯難問疑。這位郎君想要問什麼,但請直說無妨。”

薛衍唇邊勾起的弧度越深,看這麼面前神情傲然,頗為自信的年輕學子,心中壞水兒咕咚咕咚的往外冒。他滿面肅容,彷彿辯論會時氣運丹田,沉聲穩步,目光灼灼的看著對面這人,正色問道:“敢問小郎君,君可知天上繁星共有多少顆?”

“耶?”那太學學生王士澤的面上頓現龜裂之情?旋即回過神來,剛要開口回答,薛衍又搶先說道:“我讀書少,你可不要信口蒙我。倘若郎君現下說出多少之數,必得告訴我你是怎麼查出來的。倘若你只推說是從那本書上看到的,你也必得告訴我撰寫那本書的主人是如何知道的,又是怎麼一顆顆數出來的?”

王士澤頓時無語。面沉如鐵的沉吟半日,硬邦邦說道:“我不知道。”

薛衍背後,蔣七郎等人面面相覷,忍不住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堂內諸人也都饒有興味的看了過來。

薛衍見王士澤沒能答出第一個問題,倒也不曾借題發揮,仍舊滿面認真的問道:“那好,下一個問題。請問一頭耕田的老黃牛身上一共有多少根牛毛?”

那王士澤自詡飽讀經書,平日裡最瞧不起國子學那些才智平庸,卻只因出身世家,設或家中有長輩身居高位,就能輕易進入國子監習學的世家公子們,因而在看到薛衍一行人後,便分外不屑。且他平日裡在太學讀書,不論是清談還是辯難,設或是策論都是極為出眾的,也不怕薛衍會在詩書上能刁難到他。

卻沒想到薛衍竟然不按牌理出牌,竟問出這麼些不關詩書的稀奇古怪的問題,令人不覺瞠目。

眼見王士澤肯定也打不出一頭牛身上究竟有多少根毛這樣的話題,薛衍又笑眯眯問出諸如“一畝地裡有多少根草”,“長安城內一共有多少塊石頭”之類特別無理取鬧的問題。

到最後王士澤不得不惱羞成怒的道:“這種問題誰會能答得出來啊!你分明是故意為難我!”

薛衍看著氣急敗壞的王士澤,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嘴角,擺手說道:“可是我平日裡想不出的問題都是這一類的。你既然答不出來,那就證明你雖然飽讀詩書,其實不懂的問題跟我實在差不多。真鬧不明白你在我們跟前兒哪裡來的這麼些優越感!”

王士澤雖然聽不太懂何謂“優越感”,卻也大體明白了薛衍嘲笑他的意思。不覺更是火上澆油了一般。剛要出聲為自己表白表白。描補描補,只聽薛衍又繼續問道:“罷了罷了。既然上述的問題你都答不出。我也不為難你。我再問些簡單的好了。”

薛衍說完這句話,又沉思一回,肅容問道:“郎君可知,我泱泱大褚方圓幾里?共有黎民百姓多少人?耄耋老者佔據天下百姓的幾成?青壯年佔據幾成?襁褓少年佔據幾成?我大褚每年共有多少名嬰兒出生,這當中又有多少人能健康長大?我大褚共有良田幾何?每畝田地能收糧食多少?去歲一年大褚共收穫糧食多少石?這當中有多少石朝廷收取的賦稅,刨除賦稅後,所剩糧食除百姓留待第二年播種的糧種之外,餘者可否支撐百姓無飢無荒的度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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