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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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劃傷了，其中一位可能要毀容。車子衝出去的時候，刮蹭了三個人，都是富家子。還有，大火燒燬了五輛車，車子爆炸的時候傷了六七個旁觀者，停車場上的車輛部分受損……哦，聽說光是車輛損失就在千萬元以上，再加傷患的善後賠償……這次事故損失可能超過一千萬五百萬元。李總正在打電話，希望把我們的名字遮蔽下去。”

王成停好車，接過電話，語氣平靜的對電話裡的李響說：“我記得昨天是你出面辦入住手續的，我的名字應該沒有登記，但如果有人問起，你說我是法國人艾爾倫爾。維安納——我是用這個護照登記入境的。”

李響在電話裡回答：“放心，警曱察如果只考慮一心破案，那是典型‘不務正業’！‘正業’是什麼？是尊重領導服從管理有組織觀念——警曱察手冊上都有規定的！翻了天去，底下人們敢不照顧領導情緒？這次受傷、受損的都是富家子，各個背後勢力都很大，警曱察該做的就是踩下盤子比較一下。找幾個勢力小的開刀。該咱做的是：亮一亮勢力，讓他們比較。不管怎麼說咱不是墊底的，‘七十碼’栽不到我們頭上！‘俯臥撐’也算不上我們。等咱亮完後臺那些自然人門清得很，沒準就繞著我們走了。真有人牛心左性過來詢問。最多也是探問一下。咱把話說清楚就完事，咱跟對方沒多接觸，又提前離開會所，想攀扯你也得看看物件——我這都是有備無患。”

王成回身看了一眼身側，補充：“既然這樣，劉曱麗的名字最好不要出現了，至於我的名字。能不出現最好也不出現。但如果警曱察問起，你就說我是比利時華裔艾爾倫爾。維安納，咱倆相識於國外，我這次回來探親，順便給你的會所幫忙——記住，你沒權保持沉默，但你說得越簡單對你越有利。比如咱倆的友誼跟保時捷卡宴事件無關，沒必要告訴他們太詳細。”

“好的。我明白，咱倆怎麼認識的跟他們沒關係……法國人，艾爾倫爾。維安納。沒錯吧，我記住了。”

掛上電話王成還在沉思態，劉曱麗忍不住了：“哎呀，這事鬧得……其實讓李總出面並不合適……”

他居然有了外籍綠卡，那麼這件事就要重新衡量了——劉曱麗一邊沉吟一邊出聲阻攔。眼前這個人在國外呆久了，沾染上一身不通國情。她劉曱麗可不怕在這一事件中被曝光，這是富豪圈子的娛樂，出事時你在現場，意味著你是圈內人，這件事會是永久的談資。許多圈子會因此向她敞開大門。

王成沒有插話，靜靜地望著她，劉曱麗鼓足勇氣繼續說：“這件事其實我出面最合適，李總嘛，讓他給警曱察約略透露一下我們的身份，這就足夠了。剩下的我來辦——你覺得好嗎？”

王成哼了一聲：“但我不想牽扯其中……我是個小人物，不想太引人注目。”

劉曱麗感興趣的問：“你還沒告訴我，你已經拿到了比利時綠卡。”

“不是綠卡，是入國籍，兩者不是一回事”王成糾正說。他順手發動了汽車，開啟車上的通訊干擾器。車子繼續向電視臺走，劉曱麗不知道這動作是表示同意她的建議，還是……只聽王成問：“你辦公室，方便打電話嗎？”

“方便的，我好歹也是主持人，有的辦公室……”

“給紀笑打電話，不管說什麼，讓她的手機保持佔線狀態……可以告訴她，我馬上要給她打電話，讓她找好身邊的座機，等待你們通話結束。”

劉曱麗立刻醒悟：“你是跟她串列埠供……呀，難道你入籍的事兒，連紀笑也沒告訴？”

王成平淡的答：“比利時容許多重國籍存在。至於紀笑嘛，我曱幹嘛什麼事都告訴她？”

劉曱麗心中大樂，掩飾說：“我以為……哈哈，我說啊，如果你買一件新衣服穿一下就扔，會不會覺得太浪費，你有沒有一種把它掛進衣櫥裡，時不時的拿出來穿一下的習慣，咳咳，哪怕只是為了懷舊？”

王成輕笑起來，帶著股玩世不恭的態度拍了拍劉曱麗臉說：“什麼話？你是在找結婚物件還是要求我包養？……嗯，你不妨先給我一個理由。”

劉曱麗想了想，回答：“我的交際面很廣，可以幫你認識很多朋友，打通很多路子——至少在本市，我應該是吃得開的。”

王成挑起眉：“你覺得我習慣拋頭露面嗎？一個翻譯，需要嗎？”

“我能歌善舞嘴皮快，而且擅長制曱服扮演，保證讓你生活一點不寂寞。”

王成搖頭：“我回家只想喘氣，我希望家裡足夠安靜。”

劉曱麗沉吟片刻，回答：“如果我說我做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