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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歐洲人來說,最冷僻的語言是正宗漢語言——“吳方言”巴黎的華人以溫州福建居多,而吳方言是宋代以前的古漢語言,現代只流行於安徽皖南東南部,徽州,黃山,績溪,宣城一帶,想在巴黎找到一個精通吳方言的華人,估計很難做到。
百合是八人小組的聯絡中樞,透過百合連同其他組員後,王成通報了最新情況:一號目標(上帝粒子研究小組)最近有三人休假,其中只有一個選擇巴黎度假,但這個人被確認無關緊要,“小丑”可以對他進行接觸,其餘人員繼續潛伏。
“下面我想設定預警:需要潛入俄羅斯飛行監控系統,監控二號目標(阿列克謝.伊萬諾維奇.葉甫蓋尼)的每一次飛行記錄。當然,他也可能搭乘同伴的飛機,他的專機也可能借給別人,但我需要那架專機的每次飛行記錄。為了進一步確認他的移動狀況,我更需要潛入俄羅斯通訊系統,定位二號目標的手機移動狀況—二號目標的電話號碼是……馬上查閱機主資料。”
“巧了!”
主管通訊排程的“娃娃”擊掌高呼:“這部手機剛剛關機,位置在斯摩稜斯克機場,機場只有一架飛機需要起飛,降落地點不明,但這架飛機的機主,登記的不是手機機主。”
“機會”王成同樣一擊掌:“誰也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行動,他剛好乘坐的不是自己的飛機,這樣正好!一十五百萬歐,各位行動吧。”
這裡面,新生代們不知道公司業務模式的轉變,百合知道,她蠕動了一下嘴唇,想提醒王成不要這麼快決定,但馬上她承擔起自己的責任:“沒有預先的劇本——娃娃繼續盯著那架飛機,看他的降落地點,旋風……”
“劇本有了”王成插話:“我知道北約軍方有一種化學武器,一個像車載滅火器大小的罐子,可以讓一個城市酣睡。這個化學武器藏在英國,娃娃與百合繼續盯著那架飛機,其餘人跟我去英國,我們去取這件武器。”
這時候,聽到房間內說話聲的周冉,好奇的走出自己臥室,向王成房間走來,她覺得王成在屋內的嘟囔聲有點熟悉,似乎是一種漢語,這讓她按耐不住好奇心······
第269章巴黎行動(四)
周冉伸出右手,蜷起指頭,猶豫著敲不敲門。
周冉是上海人,她對吳方言有種天然的親切感,因為據說上海話就是吳方言的一個支系。
然而,屋裡傳來的腔調給周冉一種熟悉感,但她確實覺得很多話語又似是而非……吳方言的聲母個數是漢語方言中最多的,有30多個,閩南話聲母僅16個,粵語17個。
吳方言可能是世界上發音最複雜,聲母最多的語言——如果用字母文字表述,“吳方言”光聲母就需要30個字母。
這麼多的聲母自然造成了吳方言支系繁雜,據說相隔五里的不同村落,發音各不相同。而語言學家認為,這種發音各不相同的現象,是因為吳方言在傳播中,其他支系丟棄、遺失了部分聲母,於是,那些支系語言相對於正宗吳方言來說,有些發音是不存在的,是無法表述的……
既然無法表述,當然聽者會覺得這種語言似是而非。
周冉的手指在空中停了一會兒,忽又覺得奇怪,因為自王成屋內傳來的聲音很單調,帶著一種奇怪的韻味,彷彿是語音翻譯軟體發出來的機器音……哦不,屋子裡王成的聲音還算原聲,他把這種語言說得很流利,但那些應和王成的聲音則機械而單調,無論男聲女聲,聽起來都一個味道。其中,有兩個男聲因為爭論,嗓音曾重疊片刻,但前後兩個嗓音,調門完全相同,都是標準的機器音,以至於無法分辨。如果不是他們的爭論,周冉幾乎認為屋內只有一男一女在跟王成討論。
猶豫了片刻,周冉已經可以斷定:王成在屋內說的絕對是一種漢語方言,那腔調雖然聽起來接近日語,但絕對是一種很接近上海話的方言……好吧,周冉不想糾結於語言問題,她現在比較糾結於:敲不敲門。
吳方言聽起來像日語,沒錯。語言學家認為:“現代漢語”是藏緬語系,“吳方言”為阿爾泰語系。吳方言聽起來與日語有諸多相近之處,是因為日語是從吳方言演化出來的——這就是日本人所聲稱的:衣冠唐制度,禮樂漢文章。
王成在屋內的談話絲毫沒有停頓,他知道周冉就在門外,他聽到了周冉的呼吸聲,但他自信周冉不會聽懂這種語言——他現在說的這種標準吳方言,除非周冉是他們村出來的人,才可能聽懂並領會……而與他會話的同伴嘛,他們當然是藉助語音翻譯系統進行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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