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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以為王成放鬆了肌肉就等於無害,所以他繼續用一副無害的坦率說:“我們並不想對你定罪,我們只需要一個談話,如果你現在很忙,你可以選擇另外的時間,但我們能找到你一次就能繼續找到你——你不想知道我們找到你的方式嗎?”

王成沉默不語走過十字路口時他微微轉了一下頭,發覺左右街口全部被警車封鎖車後的警齤察長槍短炮,拿著一種奇怪的武器……不過這些還不一定能拴住王成,拴住王成的是對方找到自己的手法,如果能不瞭解這個秘密,王成再逃也沒有用三兩個穿肉色風衣、沒有穿防彈服的傢伙夾著通訊器材匆匆從街口跑了出來,越過王成悠閒的腳步,跑進約定的那個房間,開始佈設通訊線路,稍後,兩位烏克蘭警報人員唔哩哇啦著俄語、烏克蘭語,要求參與這次會談,但被康斯坦嚴詞拒絕了,於是這些人忙著請示上級,開始尋求支援……這些紛紛亂亂的旁支細節並不能影響王成的心情,雙方在那間臨時用來會談的小咖啡館坐定後,幾名特工佈置好錄音錄影裝置,與遠端建立聯絡後,多的特工湧入咖啡館,經過一番搜選,他們又湧了出去,守候在咖啡館前後門,以及窗戶,最後,咖啡館裡只剩下康斯坦先生,以及一位助手王成選了一張桌子落座,對面是攝像機,攝像機邊是康斯坦先生,那位助手則去了臺衝咖啡,王成衝著攝像機笑了笑,輕聲問:“那麼,什麼罪名?”

我只是一個普通公民,有公民權的,你堵住我,以什麼罪名?你最好拿出像樣的理由來,否則我告你毀謗康斯坦玩笑地看著王成,似乎覺得王成很幼稚:“我是英國人”澳大利亞人、印度人聲稱自己是英國人,就跟加利福尼亞共和國人聲稱自己是美國人一樣,儘管“加利福尼亞共和國”國內一般翻譯成“加利福尼亞州”而聯邦制下,私權、公權、自治權各自規定的很清晰,但有些權力則是共享的,比如二戰時期,澳大利亞軍隊是以英**隊的名義參戰的,而至今,澳大利亞名義上的最高首腦,是澳大利亞總督康斯坦說自己是英國人,彷彿這個理由能說明一切,但王成依舊裝糊塗:“我依然不明白……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康斯坦笑眯眯地解釋:“英國失竊了一個秘密武器,這種武器英國不會承認自己曾經擁有,但之後我們發現,該武器被使用了,在法國戛納……你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

王成一臉正義感,義正言辭的回應:“我抗議,嚴厲譴責、再次嚴重警告……你懷疑我偷竊了那個……那個神秘武器你怎能這麼冤枉好人呢?把證據拿出來?”

康斯坦保持微笑,玩味的看著王成:“得了,你知道這不會有證據,有證據我們也不會拿出來——我們否認擁有過這種武器”“這不就行了……我可以走了?”

但王成腳下並沒有動作,康斯坦也沒有阻止的意思,停了片刻,助手端來咖啡,王成笑著搖頭拒絕康斯坦則不客氣地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放下咖啡杯,他輕聲細語的補充:“電梯井裡丟棄了一件用過的防塵服,裡面採集不到任何面板碎屑;彈齤藥儲藏庫裡沒有任何告警,表面上看似乎沒有丟失任何東西,但我們發覺其中一罐東西被人掉了包那罐子是維修車間使用的氧焊瓶——上面依舊採集不到任何指紋與面板碎屑喔,也不能說採集不到什麼面板碎屑,確切的說,應該是採集不到陌生人的面板碎屑那件防塵服屬於埃德溫中尉,上面的面板碎屑,經dna鑑定確實屬於埃德溫本人……再然後,我們在地面上採集不到汗液,採集不到腳印,所有的監視器只能蒐集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即使正對面攝像,潛入者臉部依然是模糊的——這種現象只在澳大利亞發生過,於是我被緊急調來我查閱了戛納街道的攝像裝置,同樣的,案發地點所有攝像裝置都失靈了,它們同樣失去了三小時記錄,彷彿被人偷走了三小時時間——這是你的烙印,是你作案的風格別否認了,我知道你我們一起合作過我知道你的作案手法,以及習慣”王成表情淡然:“你們決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拿證據來”康斯坦笑了:“如果我有證據你現在遭遇的就不是一個‘談話’了——”

康斯坦湊近王成,語氣惡狠狠:“而是一次逮捕——埃德溫到哪去了?他的女友還活著嗎?阿列克謝為什麼死亡,別墅裡無辜溺水者……這些罪惡都將受到懲罰”王成聳聳肩:“沒有證據你無法定罪,那麼我就是無辜的……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康斯坦呲地一聲:“無辜?你一點不無辜,只是現在無罪而已至於你的問題嘛……那是我們的秘密,我絕不會告訴你”這次輪到王成衝對方和煦的笑了:“你以為你可以保住秘密?在我面前?哈哈,我既然知道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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