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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判斷準確,總能打擊到敵人要害。資訊決定判斷,他的判斷準備來自耳聰目明,來自訊息靈通——負責監控全城的警察局長,就是他的眼睛與耳朵。打掉這隻耳朵後,方。格林對局勢變化失去了控制。
方。格林的兇惡還在於他隱藏了一股暗勢力,以及他對監獄系統的控制。當你站在光天化日之下,方。格林用隱蔽的殺手恐嚇你;當你被警察抓住了,送進了監獄,你依然不敢輕易開口,因為即使到了監獄,方。格林也能讓你閉嘴。
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張牌倒下了,阻止骨牌繼續倒塌的勢力還有兩股,貝拉。西萊斯特就是其中之一。
娜塔莎數度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插嘴:“我從不免費幹活兒,這個女人……我們需要告訴委託人追加撥款。”
“現在不適合。”
王成阻止道:“我們的委託人現在驚魂未定,而且一舉一動處於警察保護下,根本沒法聯絡上。”
“這不是一個人。”
娜塔莎挑剔的聳起了娥眉:“委託人送了一份百餘人名單,現在我們至少要追加……你猜是三十個目標,還是一百個?”
“我不猜。”
王成搖了搖頭,繼續對百合說話:“立刻評估雷尼牧師的危險性,決定他是否撤離。”
三號高爾夫球場,布萊爾發覺旁邊的二十一練習道有了預定,服務員送來果汁與毛巾,但預訂人卻遲遲不出現,布萊爾心中一動,假意過去擦汗,順勢瞥了一眼對方的果盤。
果盤上擺了一張酒店特製信函,信函封面印刷著俱樂部風光照。不知怎地,風光照上被滴了幾滴咖啡,布萊爾目光一縮,默默記住了那扇被咖啡印漬汙染的窗戶位置,隨手將擦汗的毛巾丟在二十一道桌子上。過了片刻,等他的練習時間結束,布萊爾趁人不注意抓起毛巾——也抓起毛巾內裹得那份信函。
信函裡有張門卡,布萊爾用這張門卡開啟預定房間,屋內坐著一女兩男,那位女的布萊爾認識,是高爾夫球場的股東之一,寡婦貝拉。西萊斯特。平常這位寡婦很低調,今日卻端坐在椅子上,背後站了兩位雄壯保安,面前放了一束——“愛爾蘭矢車菊”“愛爾蘭矢車菊,居然是你?”
布萊爾脫口而出。
“很意外嗎?”
貝拉。西萊斯特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布萊爾小心地看了看屋門。回憶了一下,確定說:“很意外,確實意外。”
十多年前。“愛爾蘭矢車菊”正青春靚麗,作為交通員她被那些“有志青年”擁躉熱愛,從而被大家口口相傳。後來交通站不幸被破獲。“愛爾蘭矢車菊”被捕,轉獄移監的時候,恰好方。格林營救自己的戰友而劫囚車,順手把“愛爾蘭矢車菊”解救下來,從此“愛爾蘭矢車菊”開始追隨方。格林。但這個女人……
好吧,布萊爾是個小會計,以前曾負責替北愛組織購買軍火,順便從中賺點小差價。僅此而已。他對主義、事業什麼的不太狂熱,幹這一行僅僅是為了養家餬口而已。他聽說過“愛爾蘭矢車菊”名氣,但從不打聽從不好奇。和平之後他繼續提方。格林管賬目,方。格林看中他的是:這廝一直很清白。在警局檔案中清白,在北愛組織內部,誠信度也很清白。
“我聽說了。”
布萊爾並沒有糾結與貝拉。西萊斯特的身份。他秉持儘量少知道內情的主張,張口問:“需要我做什麼?”
“需要你出面與律師簽署委託書,委託律師全權代理這一案件。我將以律師助手的身份前往監獄,跟方。格林私下交流……這一切太突然了,我有點措手不及。你能幫我理一下思路嗎?我需要一個旁觀者角度。”
布萊爾找了張椅子坐下,話不離老本行:“我能幫你的很有限……我們會計做賬,喜歡把賬目羅列在一起,做成一個明細表,然後從中找到規律,你不妨把最近牽扯到方。格林先生的事,都羅列出來,或許你會發現點什麼?”
“這座城市,有什麼事不牽扯到方。格林?”
貝拉揉著額頭回答:“這是方。格林的城市!”
“我去聯絡律師。”
布萊爾站起身來,小心的問:“還有什麼要幫忙的?”
“你等等。”
貝拉阻止道:“我需要想出一個辦法。”
“你剛才的做法是最正確的。”
布萊爾站在原地不動,微笑著說:“你從不是個戲劇導演,這活兒你沒幹過,你從來是執行者,所以找到律師,私下跟方。格林聯絡上,讓他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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