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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場叛亂中,於老太太去世,於正去職丁憂了,還因叛亂中受了傷,令於正如今還需臥塌將養著。
袁瑤知道霍榷這是在寬慰她,便不再說了,讓蘇嬤嬤給霍榷張羅吃喝的,直到霍榷放下銀箸,才開口見自己心中的顧慮告訴霍榷。
“我曾籍屬於教坊司,又曾駐留闌珊坊,明日王家少不得拿這事兒做文章。如今我袁家雖得沉冤得雪,可我為二爺妾時到底還是妓從的良,他們定說二爺以賤籍為妾有辱斯文,雖不能以此革除了二爺的功名,卻可毀了二爺的名聲。”袁瑤道。
作者有話要說:開機的時候不小心一鍵重灌系統了,所以更新稍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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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罷,霍榷不比袁瑤的擔憂;笑道:“我倒是不怕王家敢拿這些做文章;要說起來他們家的腌臢事兒可也不少。”
“可若是他們並不親自指證二爺,而是另選他人告發;二爺又該如何應對?比方他們找我;讓我揭發二爺種種不可為人所道之的隱秘。”說罷;袁瑤將屋裡的人都打發了出去,回身開啟那百寶嵌炕櫃,從裡頭拿出一個渡銅嵌螺鈿的小箱子來,略顯鄭重的慢慢推到霍榷面前。
袁瑤的鄭重,讓霍榷無由來的心神不安;一時就不敢開啟那小箱子;笑得有些僵硬道:“是什麼?”
“是隻一半的比目佩。”袁瑤立時便回答道。
“緣何只一半?”霍榷依舊未急著開啟。
這回袁瑤未能及時回答;默然了片刻後,才道:“因另一半在王家手中,用以號令我。”
話到這地步,霍榷那裡還會不明白袁瑤的身份。
被心愛的人所欺騙,說不震驚,說不傷心都是騙人的,如今的逆境和艱苦,都不及袁瑤所給他的打擊深重。
霍榷幾番欲言又止,想說袁瑤定是被逼的,可最終都未能出口,只餘下滿目的無措。
袁瑤深深地吸了口氣,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時就連呼吸都發顫了。
“從二爺和嶸哥哥出現在闌珊坊間,為我贖身起,便是一個局。”袁瑤緩緩而道,“太后設的一個局。闌珊坊的老鴇十三娘以事成後太后為袁家翻案做利誘,令袁瑤接近於二爺,以便於在侯府腹中找出掣肘了太后的遺詔。”
霍榷目光在一點一點的渙散,道:“難怪數年未有你的蹤跡,忽然就出現在闌珊坊。”
袁瑤很是擔憂這樣的霍榷,可她必須說完,“正是為了引二爺去,就連巧兒表姐的進宮,都是太后一手操縱的,只為能將王姮順利嫁入侯府。”
“在你被韓家驅趕到南山寺,我曾幾次三番要接你進府,你為何不肯,那不是極好的機會嗎?”霍榷依舊不想相信袁瑤的背叛。
“因那時,我不想助紂為虐,且二爺一心保護宮中的巧兒表姐,我不能恩將仇報。”袁瑤道。
“那時不想?”霍榷略略提高的聲調,“你又是何時想的?”
袁瑤又默然了片刻,“周家落難之時,周廣博曾來找過我,告訴了我,我爹死的真相。”
霍榷冷笑道:“他說了你爹的死和我們侯府有關?”
袁瑤非常之緩慢地點頭。
“所以你才在後來又刻意親近了我,只為能讓我接你進侯府。”霍榷說這話時,極慢,“難怪之前,在南山寺時,你雖每每皆款待於我,卻不難看出你並不喜歡與我過多的接觸,疏遠是有的,後來你去了小四合院,那日雨天我再見你,你卻不再疏遠於我。”
想起那些曾經在小四合院的情景,霍榷只覺心如刀絞,他很想問到如今袁瑤是否愛過他,可又不敢。
“王姮在明,我在暗,她為找遺詔,我便利用她想找回被侯爺藏起的庫銀。”袁瑤知道自己很殘忍,可她必須得說。
霍榷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次進宮,太后召你們去,是因你們辦事不利,被罰的吧。”
“嗯。”袁瑤輕應道。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看著彼此一動不動,那怕燭火熄滅,只餘下蠟淚垂滿燭臺,一片暗沉將他們同時包裹。
也許是黑暗讓他的傷不再顯露人前,才有了再度開口的勇氣,霍榷伸手摩挲著向袁瑤,憑著記憶,霍榷第一時間便撫上了袁瑤的臉龐。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你說過的一句話,你說,‘大人,有些事袁瑤是有苦難言的,但請大人相信袁瑤,袁瑤絕無害你之心。’”
那是在太后移駕南山寺,霍榷想偷會韓施巧事發,袁瑤對他說的。
“海棠,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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