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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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急是不可能的，但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她要回來了，所以他決定留下來，在秦若芷曾經待過的地方慢慢沉澱心情，明日與其說是龍騰宇的戰，不如說是他的戰，經過此次一別，他還放手嗎？

午夜夢迴，那甜美的笑容，微嘟的小嘴，讓他不止多少次因渴望而清醒，當醒來卻是無止境的惆悵，與其如此悲哀的活著，不如逆天一會，大不了從此不再有秦牧。

“相爺安好！”走到鳳翔宮外的花園處，幾個宮女已經接了旨意在門外候著。

“恩，今夜不用任何人伺候，本相想自己安靜過一夜。”秦牧冷淡的吩咐著，走入鳳翔宮，空氣裡淡淡飄散著熟悉的脂粉香，那是他為芷兒準備的千里紅。

曾經，他用無數的胭脂和粉遮蓋住她的美，然後寵她到驕縱的地步，在宮裡，沒人敢欺負她，而龍騰宇也斷然不會愛她。

他處心積慮為她躲避一劫，但是，該來的還是來了，芷兒已死，那夜他便知道了，心曾傷過，卻也感懷，以為換一個靈魂，他能將一切做絕，也終究可以擺脫命運的糾纏。

誰想到，代替芷兒重生的人才是真正致命的誘惑，立在院中，看著那燭火搖擺不定的紙窗，秦牧無奈苦笑，對秦若芷的感情，是疼惜，是珍視，畢竟她是他一手帶大的，他愛她，如同長輩愛護晚輩，也因為那張糾結了他前半生的容顏，所以在這份愛裡多了絲眷戀。但，對於現在取代了秦若芷的靈魂，卻是完全的不同，那是慾望，是渴望，是從未有過的炙火。

所有人都以為秦若芷是他的弱點，他也故意讓大家都這樣覺得，甚至是野狼，也以為他只是無法跨越倫常，才不得不將愛人別嫁，但真正的秦若芷，卻充其量不過是他養大的女兒，他將她送入宮，沒有一絲猶豫，心中雖然不捨，卻完全不會失去理智。

他秦牧何須人也，天地倫常，他根本不放在眼中，秦若芷不過是他擺脫束縛的一個工具，但是，當一切都按照天命而行時，最大的偏差出現了，他一手促就的靈魂交替，帶了這一生最無法剋制得愛戀。

當他差點因為龍騰宇要了那個新的秦若芷而開殺戒時，就明白，一切都不一樣了，他真的動心，而且不止他動心，連他靈魂深處的黑暗也動心了，甚至衝破他的壓制，取代了他。

“呵，如若明日失敗，這副皮囊就讓與你，好好愛護她吧。”秦牧淡笑著，似在自言自語，又好像真的和誰做了約定。他還是想爭取一次，成功了，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去愛那小人兒，用盡他的一切去愛她。

恍惚的瞬間，鳳翔宮的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立在燭光下，濃妝豔抹的臉讓他猶若看到秦若芷又重生了。

“爹爹，您今夜居然要在此過夜，女兒萬分欣喜。”梅妃立在門口，看著那俊美如神的男人，心兒怦怦直跳，傳言秦牧戀女，兩人之間有不可告人的曖昧，今夜，他會不會李代桃僵，將自己當做那不能碰觸的女兒？

“你……呵，芷兒，今夜為父會好好疼你，一解相思。”秦牧先是微訝，接著邪魅一笑，大步向著那人走去。

第一卷：思思的宮鬥生活　第四十九章：玩弄

昏黃的燭光，瀰漫的酒香，秦牧斜靠在錦榻之上，半眯著鳳眼，一杯杯飲著梅妃遞上的美酒。

“爹爹，女兒萬分思念您啊，您有思念過女兒麼？”嬌滴滴的說著，媚眼稍抬，掃著秦牧半敞衣襟下結實的胸膛，梅妃只覺渾身發熱，她愛龍騰宇，也愛那強健的體魄，但秦牧比龍騰宇似乎又多了那麼一點邪魅。

他就好似火光，瞬間吸引了無數飛蛾，即便成灰，也毫不退縮，更何況，秦牧比龍騰宇更有權勢。所以，今夜，是機會，是上天恩賜的良機，她不能不把握。

“呵，芷兒，為父曾說過，嫁進皇家，你我便是敵人，你不該再思念為父。”淡笑著，修長微涼的指劃過那張豔俗的臉蛋，老實說，這樣裝扮的她，真和曾經的秦若芷有幾分相似，就這一點也不難看出，他對兩人的區別。

秦若芷在及笄那年，他親手為她上了妝面，從此無論她再怎麼不喜歡，他也不准她去掉，可是，對後來的秦若芷，他卻捨不得用強硬的手段逼她上妝，神思有些飄忽了，卻感覺指尖傳來一陣酥麻，低頭，只見那女子竟大膽的含住他流連在唇瓣上的指。

“爹爹，是您逼女兒嫁的，女兒根本不想嫁。”委屈得眨著眼睛，似乎要滴出淚來，梅妃做作的哽咽，頭也向秦牧懷中靠去。

“你不想嫁？呵，當初可不是這樣的，你見到龍騰宇那小子，眼睛都直了，撒潑的要為父幫你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