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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智,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左琨表情平淡,好象一個看透世情的智者。
沈蘊注視左琨,忽然感覺左琨令人很陌生,好象不再是西魏那個柔順沉默的質子。他感覺左琨好象一下子長大了,又流露出一種置身高處的威儀,讓他歎服。
“我沒什麼可問,就是覺得……唉!謝謝你。”沈蘊早就知道左琨對沈妍有心,也知道左琨並不是愛慕福陽郡主,而是想為沈妍和沐元澈掃清障礙。
“你不用謝我,其實我該謝謝你,也該謝謝……謝謝妍姐姐。”左琨釋然一笑,又說:“你別被魏統領的話嚇倒,我既然打算求娶福陽郡主,就沒打算抬一副靈柩回國。她能不能母儀西魏,要看她的福澤和造化,還有心術。”
“我明白,你心意已決,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是姐姐……”
左琨眉頭一蹙,忙說:“先別讓她知道此事,她不是打算去花朝國嗎?也快要起程了。等她回來,此事已成定局,她前路清明平坦,我心足矣。”
沈蘊心裡忽然萌生出想落淚的衝動,他咬緊嘴唇忍住了。一場宿醉,今日的左琨與往常大不相同,就似乎變了一個人,連往昔的影子都好象隨這場醉生夢死消逝了。沈蘊知道,在生命旅程中,這種變化他也會有,他期待快點到來。
“我想去看看姐姐,你……”沈蘊話未完,就突然打住了,因為一把長劍破窗而入,架到了他的脖子,森冷的劍光浸透暑熱,令他不由周身顫抖。
第一百八十四章 交換
沈蘊和左琨站立在窗前,保持很近的距離,面對面說話。一個灰衣男子手持長劍破窗而入,長劍架到沈蘊的脖子上,直逼左琨的咽喉。突發驚變,兩人都驚駭恐慌,不敢出聲,一動也不敢動,等待不速之客開口提條件。
“據我所知,左天佑到達大秦京城第一站就是質子府,還以一個侍衛親屬的名譽在質子府留宿了一晚,那一晚他住哪間房?可留下什麼東西?”
左琨聽到問話,故作鎮定一笑,身體試探著後退了一步,“侍衛的親屬在質子府借宿一晚,無須稟報我,住哪個房間我更不知道。閣下對西魏朝廷的狀況稍有了解,就知道我是被左天佑百般打壓之人,他有保密的東西怎麼可能留給我。”
沈蘊見左琨語氣平靜,也鬆了一口氣,脖子稍微動了動,錯開劍鋒,目光順著長劍向持劍人瞄去。看清持劍人,他微微皺眉,想笑,心裡剛放鬆,又突然收緊了。他與持劍之人見過面,看到持劍人左臂殘廢,他就知道此人的身份了。
持劍人是老程,沈蘊聽說過老程的故事,從沈妍的隻字片語中也猜到他是沐元澈的父親。沈蘊是少年持重之人,知道其中的利害,從不和任何人吐露過。
老程持劍相逼,威脅他們,要左天佑的東西,主要目標是左琨,而沈蘊只是被牽連者。只怕激怒老程,在下一個瞬間,成為被滅口的物件。
左琨的話極有道理,侍衛的親戚留宿質子府,肯定要避諱主子,怎能讓左琨知道住在哪裡?左天佑把左琨當成不諳世事的孱弱皇子,又是被打壓的人,有秘密也不能告訴他。可若左天佑沒行機密之事,千方百計混進質子府做什麼?
這段時間,除了左琨,老程查遍質子府上下,每一個角落都沒放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左天佑死了,有價值的線索若是都因此斷掉,沐家的冤案又會石沉大海。一想到幾代人的期望又要落空,老程心如刀割,甚至萌生一死了之之心。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嗎?西魏皇室欠下的血債你也有份。”老程的劍從沈蘊脖子上錯開,滿滿架到左琨的脖子上,只要左琨一動,就會血濺當場。
“別、別,你……”沈蘊見老程逼近左琨,目露殺機,他又急又怕又是擔憂惶恐,他想搬出沈妍,求老程放過左琨,又怕惹來更大的麻煩。
“他、左、左天佑留下了一封書、書信,不、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僵持了許久,左琨滿臉驚懼,嚅囁開口,眼底卻凝聚著鎮定與狡黠。
“拿出來。”
“你放過我的朋友,此事與他無關,他平安離開質子府,我才會把書信交給你。”左琨邊說邊給沈蘊使眼色,示意他趕緊這個是非之地。
沈蘊覺得自己此時若丟下左琨離開很不仗義,猶豫著不知是去是留。左琨一再催促他,並保證自己能安然無恙,他才重嘆一聲,出去了。剛到門口,左琨又叫住他,囑咐他儘快回家,不要叫驚動侍衛,也不要把此事告訴任何人。沈蘊不明白左琨為什麼不趁機求救,考慮到左琨的安危,他只好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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