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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檢查太后身上有沒有受傷,順便幫她扶正頭上的裝飾:“太后,咱們回吧,這衣服——玉侍郎?”
武潤看也不看,也絲毫沒有什麼訝異的表情,只是對著來福說了句:“把默默送回去。”
默默不知想了什麼,裂開唇笑,任來福拉了起來,牽著朝仁心殿的方向前行。
亦吉攙著太后不自覺地想他來了多久,有沒有看到太后摔倒:“大膽!見了太后為何不跪!”
玉擎遠眸子裡掠過萬般情愫,他跪倒:“太后千歲!”
武潤沒什麼表情地開口也沒讓他起來:“有事?”
玉擎遠只覺得心裡鬱悶難抑,有些話本不想說的可無法抑制地開口了:“太后的毒還未解嗎?如果是,下官很懷疑太后打著解毒的幌子做一些令人不齒的事情!如果不是,那太后在御花園,在大庭廣眾之下,倒在男人身上,請問,皇家威儀何在!還是說太后根本沒讀過三從四德,不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
亦吉立即怒了:“放肆!在太后面前竟敢……”
武潤抬手製止了亦吉接下來的話,她之前沒想到,現在聽他這麼說,讓玉擎遠誤會,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小子,孤傲不遜,倒是滿腹才華,她不能誤了他的一生。何況,她的身份,是他不能肖想的,與其讓他有著一絲幻想,不如讓他徹底絕望:“本宮的所作所為,好像並不需要兵部侍郎來評定鑑賞,你看到的什麼,本宮希望你能守口如瓶。”
玉擎遠大拳緊握,緩緩抬頭,滿眸的不可置信:“你——這是承認了?”
武潤活了幾十年,毒舌的功夫還是有點的:“什麼承不承認的,本宮還年輕,你不能指望本宮在這冰冷寂寞的後宮裡為已經不在的人守身如玉。玉侍郎,上次的事,哀家的確有過分之處,可話說回來,你也沒吃虧不是嗎?還有,在本宮面前,記得用尊稱。這次本宮心情好不和你計較,可下一次,玉侍郎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說完,她微微皺了皺眉,風華絕代的臉瞬間有了搖曳生姿的美,黯淡了滿園的花紅柳綠:“亦吉,也不知那傻小子摔痛了沒有,走,隨哀家去看看。”
玉擎遠看著那張絕世無雙的臉只覺心底一股無名之火騰地就竄了上來!他沒有聽錯!那個高高在上一臉聖潔的她,真的說出瞭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什麼叫不能指望她守身如玉!什麼叫他也沒吃虧!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份!不對!這和身份沒什麼關係!即使是低賤的商女也斷不會說這樣的話!可她說了!該死的她還說得非常流暢!原來他看錯了她!原來她骨子裡是如此放浪形骸的女人!既然如此,他傻乎乎地來這裡幹什麼!他為什麼要一心牽掛著這樣的女人!她沒了他,轉身去找別的男人,甚至青天白日就做出如此令人不齒的行為!那麼他到底算什麼!解藥?屁話!他當時肯定是瘋了才會相信她的說辭!很好!之前就當他瞎了眼!從這一刻起,他該擦亮雙目,認認真真地看清這個無恥的女人!
“太后,您明明不是……”亦吉話未說完,已大概瞭解武潤的想法:“可太后,即使這樣,也不必如此詆譭您的清譽,玉侍郎萬一說出去……”
武潤不甚在意:“他不會說。像他那樣又臭又硬的石頭,即使有什麼苦悶,也只會爛在心裡。”
亦吉依然不放心:“娘娘,您那樣說自己,奴婢聽了心裡都難受。娘娘,下次可千萬別說那些了。”
武潤拍拍她的手,對著比自己大的侍女心態有點像疼孫女的奶奶:“哀家知道了。不過,話說回來,清譽能當飯吃?要是如此的話,江浙賑災的時候就不用帶著大批糧食上路了,直接把哀家這張老臉帶過去不就行了?”
亦吉撲哧笑了:“太后您就愛說笑!您要是說老,咱大商的女子還不得都羞愧的跳河自盡?”
武潤回了仁心殿,默默已經睡下了,來福侯在一旁,低眉順眼地不敢提小宮女的事:“娘娘,南邊來信了。”
難纏的文武百官
朝堂之上,商子郢身板挺直,眉目之間隱隱有武潤的威嚴冷酷,帝王之風越來越足。
武潤掃一眼滿朝文武,大氣宮裝裹身消弭了所有的柔情美麗:“本宮強調過,無論是科舉還是比武,要不拘一格地招收人才,不論身份,不管地位,只要有真才實學,都可以參加考試。玉卿家,哀家記得皇榜裡有這一條吧?”
玉天成出列,暗罵自己的孫子沒事找事:“回太后娘娘,當初皇榜的確是這樣寫的。但……”
玉擎遠突然出列:“自古天地君親師,仕文農商,地位分明,百姓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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