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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

‘林素月’,自幼父母雙亡寄住在舅父安平侯莫衍府中的孤女,這個安平侯莫衍鳳遙夕卻是知曉的。

鳳遙夕的母后原是韓國公主,當初韓國是她威逼利誘勸降的,其時王室早已凋零地不剩什麼人了,莫衍是韓國的國戚,于歸順倒也有些功勞,她念著舊情,又為在天下人面前做個寬仁的名堂便勸祁恆煦善待之。故而祁朝立國後,祁恆煦封之為‘安平侯’,說是侯爺卻只尊爵無封邑,雖號封‘千戶’卻並不能徵稅,不過是個虛榮。

猶記得當日這封號賞賜還是自己與他一起定的呢!

鳳遙夕或者該說林素月勾了勾唇,只覺世事一場大夢滑稽的緊,雲臺轉眼,便是五年光陰,曾定他人生死禍福的自個兒卻成了別人家寄養的十七歲孤女。認真論起來這莫家多少與母后有些血緣牽扯,莫非因此自己才會死而重生在‘林素月’身上?

五年……自己,不該說那鳳國的公主,祁朝的皇后,已經死了整整五年了……

她不恨,也不怨,早在動心的那一刻便該料到這……萬劫不復的結局。

她曾無數次的想過抽身而去,曾無數次想過揮劍斷情,曾無數次提醒自己天下絕無共主,曾無數次告誡自己勿忘了功成身退。

只是,動了心的人總是變傻,以為千萬年不變的道理能在自己這兒變一變……以為情比金堅,以為人定勝天,以為他們心意相通,以為他們克服了萬難,多少次同生共死,多少次相扶相持,天下既定,又何愁還有更大的難阻?若有,也定能一如當初攜手共度!卻忘了,最可怕的敵人,不是萬千兵馬,不是陰謀詭計,甚至不是權利紛爭,而是……善變的人心。

當祁與鳳由同盟成了對立,當他與她由愛侶成了帝后,當天下與真情相抵,當權利與真心相斥,其實,早該明白,不會有……第二種結局。

所以並非別無他法,她縱身跳下懸崖是要他安心,更是要自己死心,趁著他們的情誼還未從可嘆變為可悲,親手劃下休止。

恩怨情仇,愛恩糾葛,到頭來,也不過黃土掩埋,萬事俱休。

鳳遙夕既死想必他定可安心,鳳衛軍被已散,昔日部下該退得也早謀了出路,不願退得也是各有各命需自己承擔了。

想起那時她初生麟兒,卻來不及感受初為人母的喜悅,每每與他虛說著些孩子將來如何如何的事,背轉去卻忍不住淚落,卻又要咬牙籌謀助部下親友全身而退,他們全因信她才跟從了祁國,她不能對不起他們……

而祁恆煦呢?

他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情,一邊對自己溫情款款一如往昔,一邊謀劃著拔除鳳國殘餘全部的勢力,佈置著對付剛為他生下孩兒的自己的呢?

輕輕搖了搖頭,過去的事多思何益?若說如今還有牽掛的也就兩人。同胞妹妹夢溪早年唯恐宮廷複雜被她送走學藝,當是無恙。還有治兒,治兒他託玉簫帶走交託師父,現也該五歲了吧,卻不知如今都如何了?

那些世外之地鳳遙夕來去自如,林素月卻是難如登天,也罷,若非上天恩賜,又哪容她再思再想?

不引人注目的侯府,身無所長的孤女,平凡一生正因上世所求,至於治兒與夢溪,若有機緣再探知他們過得可好也便是了……

“月兒妹妹。”

淡黃上衣下繫著印著粉色梅花的及足長裙,纖腰如柳,粉黛俏顏,輕快入內的少女,笑如鈴揚。

“月兒妹妹,我瞧你今日的氣色似又好了幾分。”

“霏盈表姐。”

放下梳子,闔上梨木梳妝盒,林素月轉過身,迎上前去,瞧圓圓的眼眸鬼鬼地轉著,立時作勢咳了幾聲:“咳咳,我這身子說差不差。”瞧她喜上眉梢的樣子,故意頓了頓,才道,“說好也不好,大夫說宜靜養,不宜操勞費神,咳咳。”

莫霏盈便是那日她施針令其昏迷的少女,其實她那日的針法不過要她昏睡個數日實無大礙,不過是用來做塊擋箭牌罷了,說來這莫衍的獨生嬌女嬌,任性不知疾苦,為人卻天真善良至極,不但為了不讓母親送走得了疫症的林素月而跪了整整一日求情,待其醒來後頭等大事竟是要母親休要遷怒於他人……

不過,她原本就不是被傳染了瘟疫,待被封的穴道解開自是能探出只是一時氣血不順,那位侯爺夫人倒便當真不曾追究,只是林素月料她心中有氣卻是難免得,否則也不會打發了小娟出府了。

想到小娟離去前苦苦哀求中隱藏的怨憤,呵,她怨得想必不是逐她出府的莫夫人,卻是一直待她以誠的主人。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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