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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妃翹著眉梢,示意女婢開啟門上的鐵鎖,一副好整以暇看好戲的神情:“早晨本宮就派人翻來覆去搜了三遍,若是有線索,也不可能逃過這麼多雙眼睛。不過是個奴才的一條賤命,三公主又何須如此大費周章?”

我勾唇淺笑:“賤命事小,失竊事大,現在只是少了賀禮,往後別是連人都少了。”

“那,”麗妃臉色微冷,袖子一揚,“三公主請吧。”

“賀禮是放在哪的?”

“就放在這個桌子上,是娘娘特意請全國最好的工匠費時三年用銀絲勾勒而成的一尊九龍騰天的酒樽,手藝精湛巧奪天工,天底下再沒第二件這樣的寶物了!”侍婢舌燦蓮花,把那酒樽誇得比太上老君的丹爐還要神奇,幾乎就差斟水成酒了。

我命人在屋子裡搜了一圈,確實找不到什麼異樣。

麗妃丹唇淺勾,勝券在握:“除了這個賤奴,沒人進過這個園子,若不是監守自盜,除非那酒樽自己長了翅膀飛走了。”

我仔細往那桌子及其四周來來回回掃了三四遍,正琢磨著該怎麼搞些小動作來“作弊”,驀地,一隻通體雪白的螞蟻從角落的狹縫了爬了出來,沿著桌角爬了上來。

雪蟻?原來是這樣……

我伸手把螞蟻捏起來,放在手心攤開在麗妃眼前。

“娘娘這回確實冤枉人了,那酒樽雖然不是自己長了翅膀飛走的,但也不是人偷的,而是被這螞蟻搬走了。”

“被螞蟻搬走?”麗妃拔高聲調,掩嘴呵呵笑了兩聲,滿是不屑,“三公主真是愛說笑,這酒樽比巴掌還大,就算螞蟻搬得動,它也搬不出這門窗緊閉的房間。”

“酒樽出不去沒關係,螞蟻能出去就行了。”我把捏死的螞蟻放在桌上,轉頭吩咐宮人,“你們再裡裡外外四處搜搜,看看有沒有蟻穴,誰最先找到,本殿便賞他十兩銀子!”

一聽到有賞賜,宮人即刻變得積極起來,不過多時便有人在窗外驚喜地喊了一句:“找到了找到了!牆角有個大蟻穴,藏了一窩白螞蟻!”

麗妃神色莫名地瞟了我一眼,摸不透我在玩什麼鬼把戲,但見我又不像是沒事找事,也不好攔我。

彥音亦是滿臉疑惑,忍不住問了我一句:“白蟻跟香爐能有什麼關係?”

我笑著抬了抬眉角:“你不覺得,他們的顏色很相近麼?銀白色的螞蟻,銀白色的銀製香爐……?”

彥音若有所悟:“殿下是說,這香爐是白蟻……吃掉的?”說到後面,口吻裡充滿了驚異,眾人聞言亦是跟著一驚,面上齊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用看神棍一樣的目光明裡暗裡瞟了我好幾道。

命人把蟻穴裡的白蟻都掏了出來,裝在一個陶瓷罐裡,我又讓他們點火燒白蟻。一開始火光撲面看不見裡頭的情形,燒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等裡頭的火勢退得差不多了,陶罐裡就漸漸的露出了湛亮的光澤,火燒蟻死,白銀復出。

瞧見眾人個個半張著嘴,一副吞了個蛋咽不下去的神情,我盡力剋制住自己的笑意以免笑破相,轉頭繼續問向麗妃的女婢:“那酒樽有多重?”

“約莫……”那女婢估計也從沒見過這樣的情形,伶牙俐齒瞬間就變成了舌頭打結,磕磕巴巴地回了話,“十、十一兩重。”

我得意地揚起眉角,揮手吩咐下去:“把罐子裡的銀子取出來稱一稱,看看有沒有十一兩重!”

“回稟殿下,銀子重十兩九錢。”

“這……”麗妃睜大眸子,滿臉不可置信,“這是怎麼回事?!”

我笑得眉飛色舞,就是要刺激她:“這可是娘娘和在場眾人都親眼目睹的,本殿可沒誆娘娘!先前那尊精心打造巧奪天工的酒樽早在昨晚就成了白蟻的腹中餐,如今雖然燒蟻奪銀取了回來,卻是不能還復原貌,還望娘娘……節哀順變。”

“呵……不過是個酒樽,毀了便毀了。”麗妃雖是氣極,卻相當沉得住氣,除了眸光略顯陰毒,面上一如既往保持著盈盈笑意,“難得的是三公主也能如此明察秋毫,等會兒皇上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很欣慰的。”

“那是自然,本殿天資聰穎博學廣志,父皇一向很寵我的!”

我不過試探著說了一句,那乖巧溫順的小綿羊就忍不住捏起了拳頭,比起她娘來,這道行可差了不止一截。既然她們這麼不待見我,我也不必委曲求全討好她們,當即揚起袖子把那“賀禮”化出來的銀子賞了下去:“剛才是誰找到蟻穴的?嘿……算你走運,還多出了九錢。來來來!愣著幹嘛,快把銀子收走啊!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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