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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這回響聲很大,水花四濺的潑啦潑啦聲音可以震耳。
季愉轉頭尋望聲音來處,竟是呆了。
那跳下溪水去救小貓的男子,不是司徒勳嗎?問題是,司徒勳艱難地從水中撲騰到小貓身邊,剛把貓抱入自己懷裡,卻自己忽地一下往水底沉去。想來,這溪水深淺不知,他踩空了一腳。然而,當他把頭冒出一點水面,兩手兩腳隨意掙扎,一點不像是懂水性的人。
季愉看得心驚膽戰,睜睜見他咕嚕嚕喝了幾口水後,好比沉甸甸的大布袋沉入了水底。
喵嗚喵嗚——
小貓咪張開咽喉嘶喊,小小的爪子向上伸長,嘴巴噗噗噗冒出一串小水泡後,與司徒勳一塊兒沉了下去。
季愉心潑涼潑涼的。自己不算是游泳健將,只不過幼年在姜虞的逼迫之下,學會在水裡遊劃幾下不被淹死。然此時此刻容不得她猶豫。當即脫掉革履,撲通下了溪水,深吸口氣後扎入水面。
秋天的水溫,已是冰涼如絲。幸好之前走了一段長路算是熱身,季愉的手腳方是沒有入水便發生抽筋。浮出水面,她再吸口氣潛入水底。這一次順著水流,她漂得比較遠,手伸過去能捉住司徒勳的一隻胳膊。
繼而,司徒勳的頭被她拽出水面。她一手划水向岸邊靠去,一邊看一眼司徒勳。司徒勳雙目緊閉,像是死了一般。倒是那隻小貓,求生本能強,一旦頭露出水面又是喵嗚喵嗚叫得歡快。
摸到岸邊的石頭,季愉趕緊喘口大氣。自己登上岸後,再使出捉住司徒勳的衣衽,一寸寸像漁夫拉船把人拉上岸。緊接她雙腿跪倒在泥地上,一會半刻動彈不了,是渾身沒有氣力了。
小貓咪可不像人容易上岸,馬上恢復了活靈活現的神氣。抖抖渾身毛髮的水珠子,它仰起小腦袋瓜子。先是好奇地看季愉怎麼把司徒勳拉上岸,大概是覺得她很好玩,拿爪子擦擦嘴巴的水後,跑到季愉腳邊:喵嗚——
季愉實在是沒有力氣和一隻貓玩耍,甩甩手:去,小東西,自個兒玩去。
小貓在她這裡討不到歡心,委屈地“喵嗚”,在司徒勳的周圍團團轉。忽然,它雙眼一亮,小跑到司徒勳腰圍的地方,張開牙齒開始扯咬他腰間繫掛的一個布袋子。等季愉發現,布袋口已是被扯開了,呼啦啦,從袋子裡滾出一些玩意兒。
季愉又疲又累。多好的脾氣,今晚都得被這隻貓給玩死了。她氣呼呼地伸出手,捏起小貓的頸子。
說是像野貓,但小貓的兩隻眼珠子是明亮的銅綠,十分漂亮,向季愉賣起萌來誘惑十足:喵嗚,喵嗚——
可惜它遇上一個冷血心腸的。季愉冷絲絲地撥出口氣,瞪住它一眼。小貓毛髮忽地豎立,眼睛瞪得大大的:“喵嗚!”兩隻前爪抱的玩意兒“咚“一聲掉地兒了。
季愉彎腰摸起掉落的東西。天黑看不清楚,她只能憑手感,認為此物是塊銅,至於其表面凹凸不平的,像是有刻字。
小貓趁她琢磨銅塊的當兒,又跑回去逗弄司徒勳了。跳上司徒勳胸口蹦躍幾下,伸出小舌頭□司徒勳的臉。司徒勳被它這麼一折騰,倒是嗆出了幾口水,微微地睜開了眼皮。
季愉見他醒了,湊到他臉邊問:“司徒先生?”
司徒勳像是剛睡醒的人,茫茫然地看著她。
季愉只得幫他撫摸胸口,大一點聲音問:“司徒先生,可知此地是何處?”
司徒勳胡亂地喃喃。季愉聽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麼,再靠近些。他的目光從她在黑夜裡模糊不清的臉,自然來到她手裡的東西。於是一瞬間,他雙眼瞠大,像檀弓彈起了上身。受到驚嚇的季愉來不及退閃,他已是如鷹一般擒住她左手。季愉只覺得他抓她的手像野獸的爪子一般,彷彿非要把她的左手摺斷不可。
貳貳。司徒
意識到自己左手捉了那塊銅,季愉立刻鬆開五指。果然,司徒勳放開了她。
差點折斷骨頭,心有餘悸,季愉邊吸著疼邊撫摸手腕兒,有點兒後悔救了人。
司徒勳將銅塊撿起來後,用衣服小心翼翼地擦拭,又是對著一點月光仔細翻查,確定沒有損壞後,才將它珍惜地揣入懷裡。之後,他兀才記起季愉這號人物,轉過臉。
季愉在夜裡看不清他表情,但知道此事重大,便急忙否認:“我願向天地盟誓,未看清此物為何物。”
司徒勳在她臉上掃量幾番,好像看不出她撒謊。因此他本是想不提此事了。可不一會兒,他尋思回來又變了態度,緊緊眉籲出氣:“貴女知道但無妨。此物是我妻子遺留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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