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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夾來的肉轉到了子墨的盤子裡。子墨倒是愣怔了:她幹嘛夾肉給他呢?是為了討好他嗎?而且,夾來的是公良的肉,莫非是她覺得自己承受不起公良的恩典,所以把肉給了他?
不管如何,這肉片一圈子轉完,全進了子墨的肚子裡。子墨心滿意足,季愉心頭鬆一口氣。公良只顧喝湯,貌似無視他們兩人天衣無縫的配合,幫他把肉給消滅完了。
用完飯食,寺人再端來幾杯熱茶,讓他們消食。
子墨吃好喝足,抿了口茶,起來道:“既然先生已無礙,我回去休息了。”道完,他大大咧咧掀了門簾走了出去,也不需公良答應。
季愉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後,對他這樣在公良面前真率的舉動,並不以為是失禮了。
室內僅餘她和公良。兩人默了一陣後,公良把茶杯擱了下來。
季愉抬起眼皮,悄悄望他一眼。
公良似有躊躇,聲音有些吞吐的:“今夜你辛苦了。”
“不辛苦。”季愉應道,“此乃我本分之事。”
兩句話她說的極為順口,是讓他內心裡一動。他問:“你,是否有事與我說?”
季愉有些不明。即便她再聰明,也肯定猜不到他現在問的是有關她與呂姬的事情,更是沒法猜到樂芊已經把事情告訴了他。因此,她只能用疑問的目光回答他。
見她眼睛清澈如水,公良苦澀了,又不能明說。細想之下,她恐怕是從未想過把此事告訴他。或許,在她心裡,這個事也可能是無關緊要之事。畢竟,尋回真正親人,有可能是一場失望。那可是曾經將她拋棄了的人。
不過,以現今掌握的線索來看,事情的關鍵人物,不在呂姬,而是在那個“姜虞”。那個有著深沉心機,比呂姬更可怕的女子“姜虞”身上。
為此,他倒是有點兒擔心信申了。信申這人是善於權謀,但某方面未免過於耿直。只能是,在信申下手之前,早先一步找到這個“姜虞”。
季愉看他目光閃爍,必是在思考某些重要事情。她起來,繞到他身後,幫他把滑落的外衣重新拉到肩頭上。一剎那,他的手扼住了她搭在他肩頭的手腕。他低沉的嗓音傳了過來:
“我已說過,不要輕易靠近我,更不要繞到我背後。”
她瞬間是被他這話給挑逗了,舔舔嘴唇,伏到他耳邊:“先生,若是如此,你我今後房室該如何是好?”
然而,很快她便後悔萬分了。她忘了,這個儼然似病秧子的人,可是帶兵打仗的人,而且如他自己親口所說的,比子墨的訓練還要刻苦的人。一瞬刻,她炫目之際,整個人是跌到了床褥上。她未能來得及弄清是怎麼回事,身子已經被他一扳,背對他。她趴在床褥上,兩隻手只能揪到一簇床被,只覺得他的手順著她的衣衽,是慢慢地滑了進去,徑直往下,從裡面撐開了束縛她腰身的革帶。
他的一隻手是摟緊她的腰身,另一隻手貼緊了她胸口的心跳。突突突,他傾吐的氣息團繞著她的耳畔,感覺著她的心跳是幾乎託在他的掌心上。
季愉是覺得自己快暈了一樣的難受,這種歡快似要飛出來的心跳。她拼命地吸著氣體。他聆聽她的呼吸聲,把她圈得更緊一些,讓她的呼吸瀰漫在他的氣息裡面。然後,轉過她的頭,看著她說:“不要在我身後。我更習慣把身後來襲之人給撕了。”
阿採本來是擔心,想過來收拾吃完的餐具,順便問一下主人是否回屋,畢竟聽子墨說公良已經病好了。結果在門簾外剛想喊一聲,風颳起了門簾一角,讓她見到了裡面的光景。她來不及捂嘴巴,那聲啊已經飛了出來。
由是,裡面兩個人都端正起來。端木迅速過來時,阿採已經被強制喚進去收拾餐具。季愉雙手將床褥四角撫平。端木看不出任何異樣,只得問公良:“主人,你可是有喚人?”
“有。”公良示意,喚的人是阿採。
端木哦,轉身出去了。他再轉念一想,不對啊。趕緊回來幫阿採將房俎抬出了房間。
阿採跟著他出到庭內,雙腿是軟了,且不忘回頭看屋內:“貴女在——”
端木是立馬用手遮了她眼睛,噓一聲:“小心眼珠給摘了。”
阿採嚇,連大氣都不敢出。她心眼機靈,知道公良真是個很可怕的人,就不知為何自家主人會跟了這樣一個男人。
在端木帶阿採出去後,季愉是在重新梳理弄亂的頭髮,最後用他送的玉釵插過髮髻。
公良瞟了眼固定在她髮髻上的玉釵,道:“明日你換回女衣,我帶你去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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