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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一寸,她才不想以後沒腰呢。而且,一直都在生娃帶娃,她就等於被綁在家裡了。她和魏楹商量,是想幹脆問徐方要一貼藥絕育,一勞永逸。這事兒當然不能自作主張,兩個人的事兒,就得商量著辦。
“嗯,先不生了吧,把這三個拉扯大些再說。”魏楹拿手在背後卡了下沈寄背轉過去的身子,“這麼細的腰身,不熟悉的誰知道你都生了三個孩子了。”
沈寄反手拍他的手一下,“癢癢!”
魏楹索性撓了兩下,“老夫老妻的了,還癢什麼癢!”
雖然有時是好像左手摸右手了,可是這麼故意的撓,還是會癢癢啊。而且正因為是老夫老妻了,魏楹對她的敏感點才特別熟悉,一撓一個準。沈寄翻過身來,全力還擊。不只是魏楹熟悉她的,她自然也很熟悉魏楹怕癢的地方。
外頭值夜的苜蓿聽到裡頭兩個主子嬉鬧的笑聲,拉過被子蓋住頭。要不是升了一等大丫鬟,她真是不知道嚴肅的男主人和端莊的女主人私下裡還有這一面。一直知道爺和夫人的感情好,倒真沒想到好到這樣的地步。
小饅頭也能說會走了,兩個大的上學了,沈寄便盤算著要將生意做大。寶月齋和窅然樓都具備開成連鎖店的潛質。這麼多年,口碑算是出去了。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尋找合適的人,合適的地點一家一家的分店開出去了。
沈寄做了決定,便將在揚州的凌仕昀召了回來,崔大掌櫃的人就在京城,沈寄便先將風聲放給了他知道。這兩人都是手握五分分紅的總掌櫃,得到訊息自然難免激動。
凌仕昀當日也是跟著流朱交了賣身契的,這才成為第一家窅然樓的掌櫃。憑著五分的分紅,如今流朱在家過得也是富太太的生活。去年沈寄放人的時候,也沒有落下流朱。但是看崔大掌櫃沒有脫籍,凌仕昀也很識趣,只讓流朱和孩子脫了奴籍。不然,這個窅然樓總掌櫃的位置他怕出現強有力的競爭者。
收到訊息凌仕昀就對流朱說:“我一直都擔心奶奶就此止步。要知道,雖然奶奶的經營理念很新穎,可是她畢竟是官太太,是大姑娘和兩位少爺的母親。窅然樓一共三家,收益已經很好,如果奶奶就此收手也說得過去。總算,她不是一個會困於內宅的人。不然,也是浪費了這經商的天賦。”
流朱也很高興,“我都幾年沒見過奶奶了,大少爺二少爺我也沒見過,還有姐妹們。上回採藍和季白成親都只能送禮去,不能親往道賀。這一次,你可不能甩下我。”
魏楹對沈寄這個打算不太贊同,“你又不缺銀子,家裡三個孩子呢,何必還要去折騰呢?”
沈寄看他一眼,“合著在你眼底,我就在家帶孩子交際應酬就好了?”
“這不好麼?不都是這麼過的麼?”魏楹愕然。
“你要做官,要實現你的抱負。我也需要實現人生價值啊。我不希望我的人生價值只是附庸,附庸在夫婿身上,附庸在兒孫身上。”她才二十六七,已經是三品誥命夫人了。假以時日,魏楹給她掙回個一品誥命,是很可能的。還有兒子,小包子也好,小饅頭也好,魏楹肯定是會把他們往科舉考場上送的。那將來她還能做誥命太夫人。可她不想就是沈氏。
“人生價值?”
“是啊。要不然我活得沒有底氣。”
魏楹變了臉色,“你現在活得還沒有底氣?這個傢什麼不是你在做主啊?我看你是內宅沒事閒的。”
沈寄抿了抿嘴,“你是說我不知足?”
魏楹看她一眼,“有點兒。”
“你為什麼當官?說最根本的的原因,別扯什麼達則兼濟天下這些好聽的。”
魏楹皺皺眉頭,什麼叫扯好聽的?小時候寒窗苦讀的動力是出人頭地為母報仇。如今母仇早已報了,他也尋到了書中的黃金屋顏如玉。要說出人頭地,三品大員足以記入家譜成為魏氏一族的驕傲了。
沈寄看他在那裡挖掘自己的內心,很直接的問:“持己,你想位極人臣青史留名對不對?在我面前就不用過於謙虛了。”
在她面前的確不用說虛的,魏楹大方點頭,“是啊,這有什麼不對麼?”
“沒什麼不對,所以不管你是要做官還是辭官,我都是夫唱婦隨啊。位極人臣青史留名,這就是你要追求的人生價值。而我要的人生,便是不依附於你,相對獨立。我是不會做菟絲花的。”沈寄心頭冒出了亦舒的《致橡樹》,不曉得說出來,魏楹能懂得後現代的詩歌不?他會直接嘲諷這不是詩吧?
“本來就該夫唱婦隨啊,夫貴才能妻榮嘛。我圖的也不只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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