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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臂終於松落,釋然地垂墜於榻角陡飛的雲帳間。

在她以為他當自覺地由自己身前離開時,他竟是閉上了眼睛,極是享受著貼近她的柔軟,溫和地含住她本是貼湊而來的唇瓣,香暖的氣息拂在唇畔,微癢,穩軟溼漉的舌撬開她未有防備的牙關直直探入後即是一番攻城略地。

她睜大眼睛,動也不敢動,微微發出嗚咽的聲音。

直到他睜開一雙長目,才恍然覺察自己的失禮,頓時起身,別過臉咬緊牙關,置於膝間的一隻腕子止不住的抖。

馮善伊撿起帳間的輕袍倉猝間披裹,髮髻松亂,垂曳一地如流光清波逐風亂起漣漪。李敷將披在身上那貴重的長衣取下,置於榻側,同立起身,前去闔窗,素手扶緊窗欞,幽幽回首。

“就當——”

“就當——”

二人同時出音,卻又雙雙由對方截住。

馮善伊搖頭:“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李敷點頭:“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又靜了半刻,竟是無話能說。

緩緩燃起一盞燈,他卻不敢看她,只垂首握拳立於窗前,等著李弈前來接應。

她重新走回榻中,掀去遮蔽拓跋濬的冷帳,垂眼凝了一時。殿外崇之來報,是李弈至。

一扇冷帳垂擺,自擋於她與李敷之間。

他予她一禮,垂首間悶聲退下。

待室中更是靜得無人出聲,面色訕紅總算褪盡,她捋了捋頭髮,玉簪綰起松髻,肩後一縷遺落的青絲慵然垂落。如何就假戲真做了呢?胸口有些煩亂,說不穿的躁動。無論何時都謹慎自持看似個悶瓜一般的李敷,竟也失神逾越了。

不過,總算渡過這一關。

只明日又該怎麼辦,此一次有李敷,再一次便沒有人能如李敷般好差使。

她搖了搖頭,頭皮撕扯著疼痛,彷彿由人擲住髮絲由不得動彈。

回手摸過那一撮長髮,不經意地垂眼,竟是見髮尾由一隻慘白的手纏繞著。

拓跋濬正握緊她的頭髮。

她俯下身子,探手摸著他的臉,摸了又摸,並不覺得他有甦醒的徵兆。油然而生的一絲希望頹然散盡,捧起那纏繞青發的腕子,貼在自己臉上,另手撫過他清冷飽滿的額頭,在他身側發生這一幕,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多少會生氣吧,所以才抓痛她頭髮。

她暖暖一笑,輕喃著:“好歹醒過來,醒來罵我。”

他仍是沒有一分反應。

她有些失落地閉上眼睛。當初那個日覽奏案萬卷精神爽朗的拓跋濬如今只像一個疲憊的嬰兒,不知死活地睡著。如果哪一天,她累極了,這樣安心睡去,身後的一切都能交由自己信任的人打理也好。

“你,是為了什麼回來。回來朕的身邊,卻又不是真的回來。”

他那時是問得多麼認真,前所未有的坦然以對,問著只有她一人能夠聽懂的問題。

“最偉大的復仇。”她也是坦然應的,不過想讓他知道的,她實非貪戀兒女之情的小女子,留守他身側,自是看上了他那一展雄圖的野心和抱負。也只有懷揣胡漢同志大願的拓跋濬,才能實現自己最偉大的復仇。

她本以為如實相告的自己,定會招致拓跋濬的厭惡。被一個小女子利用,這是任何男人想去必會覺得不爽的事情,更何況關乎帝王顏面。她也做好了帝王勃怒的準備,只那夜的拓跋濬卻沉定如靜潭池水,連喝三盞茶以後,他似是總算明白清楚,抬眸時目光平定,問向自己的第一句竟是——“你打算在朕身邊多久?”

“一年。”她道。

“十年。”他言。

“那麼久。”

“鮮卑漢化,同治新政。這些總要時日,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

“二年。”她於是又添了一歲。

“三年。”他想過一想,總算答應最短不少三年。

就是三年,也是好久好久。

如今他躺在紫檀木的冷榻上,便好似過了很久,實則也只是十幾日。她放下長帳,與他困在這沉沉的帳中借得他醒不過來時,輕輕搖著他的腕子,便似從前哄著小雹子一樣,邊搖邊幽幽喃語:“我還記得第一試我輸了。你卻不以為然,說做好了留我三年的計劃不打算變。我問你如何一定要三年?你那時說——”

她頓住聲,無言下去。愣愣抬首去,竟是一時激靈,猛地跳下榻,奔去窗前將幾扇窗戶連連推開,撕裂室中層層曳地的長帳。任冷風空落滿室,拂起他長髮飄擺,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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