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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對峙,當著拓跋濬的面。

李申說她看不起她。

李申說,這樣的馮善伊,一個不去愛任何人的馮善伊,如何能懂她所做的一切。

李申說,如果有朝一日她愛上了,興許才會懂她。

從始至終,馮善伊都在微笑,以一個皇后的權勢,逼走自己的姐姐,其實是滿心滿意的恐懼。

宣政大殿上,她與她同跪於殿前,迎著同一個男人。

馮善伊是笑著告訴他:“我曾經同常太后打了一個賭。她答應的條件是待您醒之後重新決定要不要趕走一個在病榻前守護您不離不棄的痴心女子,還是要留守另一個在你昏去後立時握緊皇后的權柄殺朝臣毀社稷的無愛無情的女人。”

她也記得拓跋濬當時仍以蒼白無神的容色,就那樣靜靜地靠在龍案前,他手中的筆顫抖,冷墨一滴滴落下,染髒潔白的帛面,而後狠狠皺起擲地。

李申說:“我是真心愛慕著你。”

馮善伊說:“至少到今日,這世上仍沒有我所愛慕的活人。”

涼如水的夜,死一般的沉靜。

拓跋濬閉眼又睜開時,只說了一句:“朕做的決定,不能收回。”

這樣的回答,算是贏了吧。

池塘氤氳水霧前,馮善伊睜開眼,一點一點看清晰。卻也是想起,自那日之後,她再沒有見過拓跋濬。也是拓跋濬再沒有來見過自己。

胡笳漢歌 019 匆瞥一眼是清冷

019 匆瞥一眼是清冷

轉過身,馮善伊瞳中閃出一絲清醒的亮光,:“今日早朝來了多少人?”

綠荷探手捏去一朵碎白梨蓓,揉了掌心,幽聲輕念:“太后說話,自是跑回去了大半。除了少幾位鮮卑王公,如今嚷嚷著——”

“嚷嚷著要皇帝分出領土予他們自建鮮卑諸侯國。”

“你如何知道?”綠荷有些懵然,拂手看她。

馮善伊搖搖頭,笑著道:“這些人也就這點出息了。”

“皇上想必很難。”綠荷嘆下一口氣,擔心她面子過不去,便忍住之後的話。

“他難個鬼。”馮善伊再轉過身來,抬眼看去自山頂迎落常太后滿是冷意的目光,起手揮了揮,扯著笑壓低了聲音,“都說了,我會代他處理乾淨。”

“殺乾淨?”聽她的口氣總覺得時而太自信,又想起她最擅長的手腕,連綠荷都覺得心虛發麻。

馮善伊瞥她一眼,哭笑皆不是:“我一個個求回來還不成。”

粼粼水波影出高臺玉閣飛簷碧瓦,隨風而落梨白櫻紅流華韶光,池中漾出圈圈淺紋,清風一拂,層層漣漪逐去。馮善伊與綠荷二人流連於池側迴廊,依靠水亭闌干說笑片刻,享受魏宮內難得的一分輕快。直到身後傳來重疊而上的腳步聲,尤是中間那一人穿透力極強的刺耳聲打破了廊中半時的寧靜。

綠荷皺眉,俯著闌干轉身,看著迎來的浩浩蕩蕩人馬,垂手拉了拉身側馮善伊的袖子。馮善伊甩了甩滿是水珠的腕子,率先聽得那一聲由隔廊傳來——

“你們聽我的沒錯,昱文殿的那位馮皇后是假的”

這聲音儼然熟悉,馮善伊捏著袖子擦乾了手,饒是興致地探眼瞧看。對廊中隨眾宮人緩步行來的正是沮渠夫人沮渠福君。

沮渠福君一身硃紅宮裝一眼望去於眾人擁簇中正是乍眼,高高豎起的華鬢珠花簪玉華貴端重。馮善伊隨著笑笑,遠遠聽得福君再次開口。

“我今兒就隨你們去瞧瞧那位馮皇后。我可是親眼瞧著她哥哥指著她屍體說她死了。如何又蹦了起來。”福君朝著這邊廊子走了幾步,抬眼平視時,正瞅見馮善伊笑著朝自己揮揮手立時也眉開眼笑,揮手而回,“這不是馮姐姐嗎?”

馮善伊拉著綠荷步了上去,沮渠福君身後那一群宮人嘩啦啦地跪了下去。

福君尚有些不自在,回身予她們道:“亂跪個什麼,煩不煩。”言著拉緊馮善伊袖子與她貼步走了一側,壓低聲音道,“恩人你如何也來了魏宮。噢,難不成是放心不下我吧。”

馮善伊咳了咳,除了笑還是笑。

福君眨眨眼,臉即是紅了:“該不會是李郎不放心我,才要你入宮裡來照看我。我就說,他看我的眼色不老對勁。”

馮善伊隨著她的話想了想,暗聲問她:“李郎又是誰?”

“那個那個李敷嘛。”福君連忙垂下頭,拍了拍自己兩頰,但想起那一日李敷衝入馮熙軍中將自己和陳將軍一併救出。她就覺得李敷那廝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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