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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心思,寧撐破胃,也不離席半個字。
“阿兄,這一趟回京,雲確實不想再走了。”拓跋雲敬他一杯酒,就酒言出。
馮善伊幾乎將口中茶水噴出,好在以袖口相掩未出荒唐,再窺去拓跋濬反應,果然見得拓跋濬酒意頓時退散,沉沉凝著拓跋雲。
千萬不能應啊。
她作念一聲,暗暗發力。
拓跋濬嘆下一口氣,執起酒壺於眼前虛眸道:“阿雲,為兄等這杯酒,等你這一言是等了五年啊。”
青玉壺盞擎住,拓跋雲抬手順著握緊拓跋濬的一隻腕子並同斟落滿滿一盞佳釀,深情款款地笑意浮動於琥珀流眸中,奪過兄長手邊那盞酒,一飲而盡,笑意浮漾。
馮善伊大敗,運氣吸納,姦情,赤luo裸的姦情。
拓跋雲一杯杯酒地敬,拓跋濬倒也不知死活地一盞盞盡。
但不知多少時辰而過,二人齊齊大醉,自少年情懷說及兒時舊事,轉而勾肩搭背要同去後殿歇息。馮善伊連忙站起,示意崇之引他二人各自醒酒休息。只拓跋雲猛地推開崇之,攬著兄長沉肩幽幽道:“阿兄有云在就好,要不得你們這些小東西伺候。”
崇之不敢靠前,馮善伊平舒了幾口氣,扯出一笑,半諷半認真道:“自家兄弟不是外人,自便、自便吧。”轉過身揉著額頭,推開殿門,長步而去,崇之一路追在身後,追出幾座殿閣外。
行至一堵絕路牆面,她回身彆扭道:“你追著我做什麼,還不快去後殿那看皇上沒什麼事吧。”
“娘娘,皇上兄弟倆就是這般,您習慣了就好。”
馮善伊點點頭,她是皇后,要時刻淡定。
“本宮先去雲佩宮轉一趟。你先盯著。”
“娘娘,奴才的意思是您自己盯著。這要真鬧出事了,奴才也不好決斷。”
“這還鬧過事?”她一扭頭,躲去烈日,向身後崇之詢問了去。
“幾個月前那次碰面,也是大醉,鬧得還出手呢,最後是王爺扯著皇上袖子哭,別提多失顏面了。今兒當著您面,已是收斂了,收斂。”
話至此,她只得隨著崇之撐著臉面回宣政殿,方入後殿,挑起內室垂帳,繞過青煙嫋嫋,步至床榻前,淺風吹拂,花瓣臨入窗扉,順風撲落榻前暖色紗帳,滾了滿地芳菲。
床下之景,尤是和美,床上之狀,卻實在不堪。
拓跋濬醉臥平躺,面目平靜,隻身前寬襟已被枕在他胸口的拓跋雲揉爛。
“阿兄,雲仍是從前那般,不離你左右。”拓跋雲正閉目趴著他胸膛出手胡亂摩挲,口中囈語連連,醉得一塌糊塗。許是酒燥悶熱,他一把扯裂襟衣,敞開外衫爽朗一笑,閉目睡過去。
馮善伊無奈撐額,捂住雙眼,連連向身後宮人擺手:“快快快,給我扯開,一邊一個。不對。把這號送別殿去。”
胡笳漢歌 024 易醉不易醒
024 易醉不易醒
醒酒湯兩碗,各自送了東西二殿。
殘餘的一絲光亮入室,殿外二廊宮燈高高掛起,又入夜。
馮善伊在榻前小案前臨了一下午經,只等拓跋濬轉醒,可他一醉即是睡過幾個時辰。期間尚書檯侍郎與儀曹尚書覲見,也被她一言回了。拓跋濬睡眠本就短,一日兩個時辰都不足。趁著醉酒,她也想他能多睡一會兒,將從前缺的覺都補回來。
昏時別殿中人來報,任城王醒了。
她想這拓跋雲該是餓醒的,便差人備了晚膳親自端上去。之前是她誤解了拓跋兄弟不合,如今看來是真正的和睦,且好得過分。拓跋雲率鮮卑王公反抗新政,和她這個馮氏皇后,看來只剩一個原因。他尤其厭惡漢人,更厭惡她這個嫂嫂。
拓跋雲大敞著兩襟白衣,手持玉蕭,玉步臨風而來時,滿殿宮人無不含羞地垂下眉眼,心神激盪。拓跋雲也是極美的。相比拓跋濬的清冷溫潤,拓跋雲有他哥哥的清,更得了他們父親的柔,最是一眼流離迷色,繾綣人心。
“嫂嫂留下,其餘的都散了吧。”儼然自己是主人般,他袖手一揮,朝眾人笑,
躍身而坐於窗前**,長髮臨風而散,白衣風中抖,兩袖貫風搖搖擺擺,月色流光,曳於衣盞袖角奕奕然。
蕭聲婉轉淒涼,動人心腸,白日飲酒,見他格外爽朗,夜裡弄蕭,只覺得他分外寧靜,是骨子裡的靜。任城賢王的名聲早是在外,曾經聽聞,便將他想了迂腐大夫們廉潔謹慎的容樣,今日得見,她才知他如此年輕又俊逸。不當近仕途,反適合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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