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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親媽啊親媽!看吧看吧,寫了這麼多字,我都沒有虐的情節(*^__^*)
劇透一個:肉暫時不會有囧,長恭是個好孩子,要等到洞房時候的……什麼,你們問我什麼時候洞房啊?這個……這個……絞著手指望天,我也不太確定,應該不會太久了~O(∩_∩)O~
☆、第十八章 憂思
用過飯,腹中微撐,我撇下其他人,獨自出去散步。書房前的走廊幽靜無聲,唯有細雪點點飄零,簷下掛著幾個紅色的燈籠,映得腳下的路都帶上火焰的鮮紅。
這是每天都要走的一條路,可每天走過時,心裡的感覺都不盡相同,有記掛縈繞,有思念發酵,也有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向北方的平安祝願,或許還有其他的什麼,只是我還不曾察覺到。
而導致這一心態的原因大抵不外乎兩個:一是心繫之人不在身邊;二麼,則是溫度一日冷過一日著實把我凍得不淺,綜上所述,我有些胡思亂想的心思也很正常。
為闢路,蜒徑兩側的樹腳斂著矮胖雪堆,燭火達不到地方,是為暗區。腳下的步子緩緩邁著,突然聽到雪堆之後傳來窸窸窣窣摩擦聲,想起冬夜常有潛伏在樹叢中的動物外出覓食,我不甚在意地走過去。
還未不走三步,雪堆後的一團陰影就暗區裡爬出,個頭又大又怪,還立著站了起來,心口提到嗓子,我嚇得後退半步。正捂著嘴巴打算拔腿就跑,那團影子忽地疑惑道:“小郗,怎麼是你?”
“郢舟?”我訝然地看著他,“你跑到雪堆裡做什麼?”
滕郢舟慢慢悠悠走到燭光照拂之地,抬手撣了撣身上的雪,桃花一樣的眸子閃過零星的亮光,他不答反問:“你可是吃過飯了?”
我點點頭,因向來不甚明白滕郢舟的葫蘆裡賣什麼藥,現在倒也省去心思深究他的用意:“你若是還未吃,我讓蓮洛著人給你送去。”
對話之餘,他已走到面前,探著腦袋在我臉上左看右看。
我心中不解,後退兩步,戒備地審視他,而他卻不以為意地搖搖頭:“嘖,一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是在擔心長恭!不過奇怪的是,你大半夜出來閒逛,居然沒人攔著,蓮洛她們真是越發地出息了。”
時間不過是晚飯之後,無論如何也算不得大半夜。可若是這樣說了,依滕郢舟的性格他一定要把話題扭曲為“何時吃飯才算合理”或是“晚上何時應該歸劃在大半夜的範疇裡”……諸如此類令人頭疼的內容還是不提為好,所以我無奈道:“不知道你究竟想說什麼呢……”
他望兩眼高長恭的書房,伸腳踩了踩路上的積雪,慢慢道:“其實我也擔心他,同你一樣的擔心……”
他是他從小一起長大親如手足的兄弟,若說不擔心,恐怕世上也沒幾人會相信。說不出心裡是怎樣的感覺,所有的情感如同身受。我斂了眼睫,默默不言。
我很擔心他,自他離開的那一天起沒有一時不在擔心著。
我依約定穿上緋色的衣裙,同滕郢舟登上鄴城最高的酒樓。街頭巷口特來觀瞻的百姓都被士兵分開在兩側,步履之聲遠遠傳來,大地彷彿都在發抖震顫,金屬碰撞叮咚作響,我終於看到身著甲冑的兵士開始踏過這條貫穿都城的主街。
那個人一身玄甲鎧袍,腰間搭著利劍,座下一匹黑馬,遠遠看去意氣風發。我顫著手抓住滕郢舟的袖子,愣愣道:“長恭……”
未及滕郢舟開口,他突然回神,目光湛湛投來酒樓,閣樓的房簷綴著裝飾淡色綢緞,似乎都跟著那記眼風晃了許久。我不確定他是否看到我們,只是奮力睜大眼睛凝視那人那馬。
我很清楚,朗朗男兒心,家國天下事……不能制止他報國和擔責的志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願他事事平安。
修長的指頭在眼前晃一下,這隻手隨即便與另一隻手合在一起搓起來,滕郢舟緩緩搖頭,滿臉糾結:“枉我說了這麼多,你卻是一句都沒聽見?”
我瞅著他,搖了搖頭,因為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什麼都沒聽到,只是模稜兩可道:“哎……郢舟,難為你了。”
滕郢舟狐疑一陣,終於收起臉上的糾結,表現得很是悲壯:“是啊,大冷天出來數星星,我容易麼……”
額角不可抑制地跳了幾下,我艱難地瞅了眼天上層層的烏雲,頓覺失言。滕郢舟仿若不覺,自顧自道:“我本躲在槐樹後面,奈何樹杈的積雪總掉在頭上,只得出來……”
雪花順勢落在臉上手上,臉頰掌中染上斑駁的水漬,餘光恰好掃過撩起袍子坐在石階上的滕郢舟,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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