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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坐在胡床的一角,用了很大力氣,才慢慢找到三個重中之重的字——鄭爾菡。

最後的落筆之處只有一個字——珩。

這個字,恐怕誰看到了都能猜到作者是誰,高孝珩送來的畫,高孝珩名字的尾字,不是他畫的,還會是誰呢。

作畫是一件非常閒情逸致的事情,想畫、畫、認真畫其實是三種不同的狀態。想畫是一種心態,很有可能不會畫;畫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算是應付;人認真畫必然要傾注濃烈感情的。

我知道,只有用源於內心最真摯的情感來作畫,才能做出世間珍奇。沒有感情,何來作畫的心思呢。

雖然高孝珩很有閒情逸致,但他絕不是那種閒散到去陪無關緊要的小姑娘玩樂、描畫丹青的男子,而這樣的男子恐怕世上也找不出兩個來。

他喜歡她,或許……還很愛她。

最開始我以為高孝珩是太愛她了,惶然不知所措時,才會在別人身上尋找她的影子。直到現在見到這副畫像,才明白,他愛她沒有錯,可我像她真的是事實。

怪不得當初在在晉陽的浦泉苑中初見高孝珩,他會是那樣的表情——言辭倏然斷開,表情僵硬,臉上都帶著驚詫和沉痛。

再遇時便是在這座府邸裡,我偷偷將漿酪毀屍滅跡,被他當場抓到。我記得他深沉而哀傷的表情,也記得他看到我之後的驚訝與喜悅,那該是失而復得的喜悅吧。他說過,鄭爾菡死在寒冬的一場大雪裡,屍骨找到與否我不得而知,可他收到她的遺物時,必然是痛徹心扉。

當往昔最美好的記憶都被風雪和時光埋葬後,我們的世界裡恐怕很難再注入一抹亮麗的光彩。

鄭爾菡之於高孝珩就是最美的存在,而我之於他其實是見證一場慘痛而莫可奈何的噩夢。我不是她,卻總有機會在他面前晃悠,時時刻刻提醒他,那個人已經死了,我是另一個人。

想想,連我自己都覺得很糾結。

也不知這尷尬的身份,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慢慢緩了幾口氣,心中的波瀾已經歸於平靜。我有些迷茫,為什麼知道高孝珩送來的並不是能讓我回家的方法,我會覺得渾身一陣輕鬆呢?

我一直都很想回家,有了可以回家的線索,我激動;沒有線索,我本該失望,可現在卻偏偏很輕鬆。

一邊是家,一邊是高長恭,輕重一觀便知。然而,在這兩方的博弈之中,不知何時開始,我的心已經離到另一方了。

我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有那麼一天,選擇就放在眼前,而我卻無法決定。我知道,無論我放棄那邊,都是凌遲的痛。

…… ^ ^ ……

疏月徘徊影搖動,清冷的月色下有人手執狼毫筆,正垂頭潑墨書寫。

我慢慢走過去,站定後才發現他穿著單薄的竹青長衫,正暗自奇怪,冰天雪地他難道不冷的時候,不妨那人捏住我的手腕突然開口,字句清晰道:“告訴我,你同爾菡為何如此相像!”

呼吸一窒,胸口劇烈地跳了幾下,我猛然推開他。

無措中的力道用大了,身子竟向後跌去。

撲騰著胳膊想要抓到一角堅固之物穩住身體,偏偏肩頭在這時傳來刺痛。生疼生疼的感覺,好像刺入心肺,侵入骨髓。顧不上摔倒的趨勢,我急忙探手按住肩膀。

揉了幾下,偶覺眼皮一輕,夢境已倏然遠去。

肩膀的痛覺猶在,手心正抵著一個精小的物件,我慢慢翻出來,頓時清醒。原來是睡得不老實,一不小心被掛在頸間的棗木墜給戳到了。

夢中的那個問題卻如夢魘一般纏繞在身,這也是因為不懂才被我忽視的問題。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那麼像?

挑開燈芯,和衣翻開畫卷,就著薄弱的黃暈,我又將鄭爾菡仔細地看了又看。

其實我們也不算十分相像,七分容貌相似,剩下的三分神韻,卻是天壤之別。誠然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樣子,但讓我裝出如她一樣的乖巧溫婉,委實很有難度。

可是,七分之像也是像!

世上沒有一模一樣的兩種東西,看似千篇一律的樹葉也不會存在兩片完全一樣相同的,哪怕是一對同卵雙胞胎都會有區別。所以說,相似與不似是讓人很難參透的問題。

去問佛,佛一定會說,不可說,說不得。

我不是她,她亦不是我,可相似必然有著某種未知的聯絡。她是誰,我又是誰呢?我們之間的聯絡會是什麼?

一片茫然,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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