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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吐出口中的沙土,死死攥住我手腕:“郗昀小妹,信我一次!”

“啊?”

尚未明白他話中之意,只覺得眼前一花。領隊男子抬起的手勢,拔步衝來的兵士,甚至天際蒙在陰霾中的亮度,都隨身子跳崖的旋轉消失殆盡。

驚叫變得支離破碎,呼嘯的寒風從耳邊劃過。衣衫獵獵鼓動,氣流的衝力把胸腔的空氣寸寸壓榨。我恐懼地閉上眼睛,感官麻木之際,全身被滕郢舟死命勒緊。

“撲通”兩重物落地之聲後,身側之境已是另一番天地。

我以為自己即便不死也會傷成殘廢,萬萬沒想到懸崖不深,崖底還鋪著厚厚的枯葉。一副自然形成柔軟屏障,救了兩條性命。大抵他一早便已知曉,所以才拉著我果斷跳下。

我慢慢撐地,坐起身子。稍一轉頭,正看到滕郢舟摸著屁股呲牙咧嘴:“疼,摔死大爺我了!”

瞧著他誇張的表情,復而想到這離奇的際遇,我沒忍住笑了。彎腿起身,不妨腹部猛地一抽,硬生生摔倒。

滕郢舟的手猛地頓住,目光明顯怔愣。

我驚訝地捂住肚子,手上卻染了一片粘稠滾熱,恐懼幾乎滅頂而來。嗓子微啞,冷汗凝成冰,半響才擠出幾個完整的字:“郢舟,流、流血了……”

言語才畢,小腹驀然下墜,墜向無底空洞的深淵,渾身的力氣頃刻散盡。滕郢舟臉上的血色盡失,剎那慘白如雪,連滾帶爬撲過來,手忙腳亂按在我腕口。

眼淚如水一般湧出,我哭得聲嘶力竭,死死捂上肚子,拼了命只要抓緊它:“……孩子,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是親媽,姑娘們拍磚的時候記得輕一點T T

☆、第六章 得失(下)

意識恢復時,仍舊是白日,窗欞破了圓圓的一塊,投進一束刺眼的光。

手指顫顫撫在腹部,空落落的感覺,與心底如出一轍。不在了,可我能察覺到身體流失一部分的感覺。

它不在了……成親三載,好不容易盼來的孩子,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在我還沒好好感覺它時,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失落在生死之外。

頭腦發脹,額角突突地跳,茫然地睜著眼睛,視線轟地一聲沉入蒼茫的白色之中。

倘若當時堅持留在滎陽,等到戰亂平定之後再計算歸期;若我再任性一些,無理地要求車伕將馬車趕去滄州滕家做客,無論哪一種,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可是這世上根本沒有後悔藥,先是父親,現在是它,一旦發生便無可更改。我想,若人能預知前事,該有多好呢……

掀起被子罩住自己,咬住麻木的下唇,最終還是沒忍住默默地流下眼淚。

頭頂的被子被人輕輕掀開,我抬眼,原來已經是太陽西斜時了。

滕郢舟滿是泥土的臉就在眼前,頭髮凌亂,只有那雙眼睛異常明亮。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數次,終是緩緩坐下,指腹按在我脈搏上:“你、你終於醒了。”

“醒了醒了!”聞聲看去,一身粗布長衫的大嬸湊上前,瞧我半響,突然雙手合十,虔誠對天:“謝天謝地,總算是醒了!姑娘,你不知道,你哥哥每日出去挖藥,都快急死了!”

聽他們說話,突然覺得很累,我閉上眼,轉頭躲開耀眼金色的夕陽:“……我睡了多久?”

“五天。”滕郢舟說。

原來這麼久,怪不得全身痠痛,彷彿打了一場硬仗。

我的身體用五天的時間也沒能留住那個小小的生命,靈魂極力挽留也未起絲毫作用,這是一場身體靈魂與命運緣分的抗爭。

最終,我輸了它。

在滕郢舟的幫助下,保住自己。

一切如可笑的輪迴。

…… ^ ^ ……

滕郢舟說,他從來都在抗拒自己生於醫學世家的身份,一是不喜歡,二是因討厭生命離開的無力。可這一次,他卻無比慶幸,慶幸自己從小被父親的棍棒和家傳的書冊j□j出的一身醫術。

崖底三里之外,有一戶農舍,收留我們的大嬸和丈夫靠種田打獵為生。他們鮮少參與俗世的紛爭,甚至不與外人打交道,為人和順,心地善良。這次搭救我和滕郢舟,是偶然也是緣分。

心中百感交集,我想了想,記不起來是誰說過——命運是不會將人逼上絕路的。

大嬸說,山林之間已有積雪覆蓋,厚厚的遮住土地原本的顏色,只留一片潔白。

吃了幾口飯,閉氣將苦澀的藥汁灌到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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