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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它們。
越想越覺得始作俑者太壞了,明明知道儀式之後的三天時間都排得滿滿的,扣著我為所欲為不說,竟還騙我說不用出門。
頂了三日的痕跡好不容易淡去許多,若不湊上去上去仔細看,一定看不出什麼。他口口聲聲說我挑些大面的地方製造痕跡,我覺得下次有必要提醒他,不要專挑些大面的地方給我製造痕跡,這些痕跡什麼的真的很讓人糾結啊!
傍晚時分,高長恭披著星月歸來,我在他書房中找了本不錯的故事書看,看著看著有點睜不開眼,於是撐著下巴坐打起瞌睡來。
木門吱呀一聲開啟,吹進一些夏夜的清風,斜長柳葉蹭著窗格簌簌作響,光怪夢中的白鴿倏然振翅驚走,徒留兩根潔白的毛羽飄飄然然。
腦袋從掌心滑出去,啪嗒就磕在桌沿上。真疼,我捂著額頭齜牙咧嘴看著他,高長恭不可抑制地笑了,走近我,幫我揉了揉腦袋:“突然想到一句話,放在此時說出來格外應景。”
溫潤的觸感在額際暈開,我蹭了蹭他的手,好奇地追問:“什麼話?”
他看了看我,用另一手執起毛筆,行雲流水地在宣紙上寫起來,我扶著他的胳膊湊過去,側著腦袋讀了出來:“驚喜無處不在。”他放下筆,我指著宣紙挑眉:“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哪裡應景了,一點也不應景,太不應景了!”
他捏了捏我的手心笑道:“用看書的地方睡覺,睡覺之餘又磕到腦袋,你說驚喜是不是無處不在?”
“是……不是!”我輕捶他一下,撇嘴:“我磕到腦袋,你竟然還說驚喜,哪有這麼幸災樂禍的夫君啊!”
他突然退後半步,握著我的肩膀定定凝視我:“把最後兩個字再說一遍。”
我有點疑惑:“幸災樂禍?長恭,幸災樂禍是不對的,你是不是也意識到了呢,所以要跟我……”道歉兩字未見天日便被掐斷,他笑了笑道:“再後面兩個字。”
我這個人似乎有時候記性不大忘性大,剛剛說過話的就已經不記得了。我把方才那句話從頭到尾仔細地想了幾遍,終於找到他所說的最後兩個字——“夫君。”
他摸了摸我的頭髮,滿意道:“真乖。”
作者有話要說: ——肉末來著……
——坐在自習室前排寫碼字,後面總有人竊竊私語,不禁回頭鄙視地瞟一眼。只見一個男生嬌羞地靠在另一個男生的肩膀上,兩人邊說邊笑看著一臺電腦螢幕……然後我覺得有點凌亂,怪不得很多姑娘找不到男朋友,原來男同學都是有男朋友的。
☆、第六章 親人(下)
月已上中天,蠟炬成灰,燭臺的光暈變得很是微弱。高長恭似乎還有一些公事未解決,趕我先去睡覺,自己則留在書房繼續忙碌。我想,他真是個負責的好領導,今日是今日畢,絕不拖延一天,這若是換做我,一定會丟下事情跑去呼呼大睡了。
在我心裡,曾一度認為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比睡覺更重要的。可這世上總有些事情出乎人的意料,前一刻的事實是這樣,後一刻在某個契機上便發生了重大的改變。
磨蹭半響也沒把腳下步子邁開,我確實是困了,可卻不想這麼丟下他。我想要在這裡陪他。他不睡覺,我其實真的不忍心自己一個人睡。
三番四次相互不讓之後,他都耐我不何,最終只是皺著眉默允了。
胡床讓給他,我坐在矮榻上託著下巴望著他。看著看著,驀地便覺得眼睛一酸,這個場景好像似曾相識,很多年前發生了無數次,熟悉到整顆心都酸澀難忍。
在那些被作業壓身的苦難日子裡,我每每挑燈夜戰時,母親總會在身邊陪著我。有時候她會做一些事,但大多時候則是沒事找事做,不為別的,只為等我我完成任務鑽進被子中開始睡覺,自己才關燈入睡。
這大概就是愛,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愛。雖然我與高長恭的關係不似我和母親之間,可我想,我是愛他的,因為愛他不忍看他一個受苦受累,因為愛他,想與他甘苦與共。
他是我在這時空是和我最親最近的人。
高長恭執筆,才寫幾筆便將毛筆放下朝我轉過了頭。我高興地站起來,拍了拍裙子:“你忙完了?”
他的手擱在桌案上,身子微動,對我搖搖頭道:“你再這麼看下去,恐怕這些文策今夜也沒辦法處理完了。”
我慢慢坐下,側著頭問他:“為什麼?”
他重新執筆蘸墨,在厚棉上點了兩下,又從身側的木架上取出本書才道:“其實也不為什麼,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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