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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那便做你自己。”
短短四句話著實把我搞暈了,我茫然地望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對話。高長恭挑了一下眉:“不懂?”
我很是誠實地點點頭,想著別因為點頭而被他誤會為懂不太好,於是又補充到:“不懂。”
他抬手蹭了蹭我的臉,笑道:“大概就是順其自然的意思。嗯……順其自然的意思你應該懂吧?”
突然覺得我們的話題變得更加難以捉摸,我摸了摸鼻子,再度誠實道:“我非常懂順其自然地意思,可是有一件事事情始終不明白,這個詞與你信不信有什麼關係啊?”
他望著我沉默許久,好像真的陷入深深思考中,其實本來就是陷入思考中,不然他的眉頭不可能是皺著的。怪不得我不明白,看來這個問題真的很深奧,連他都不明白了。、
晃神之餘,高長恭突然搓了搓我的手問:“你手怎麼這麼涼?”
我啊了一聲,顯然沒料到他會轉移到這麼一個毫不相關的話題上去,隨口便答:“可能是你手太熱了……你一定不知道有那麼個定理叫做熱傳遞效應吧?”
他挑挑眉,表示自己不知道,願聞其詳。我笑了笑,終於短暫地感受到自己還是很博學的,於是拍了拍胸口,興致勃勃道:“熱傳遞,其實是一種物理現象,溫度是物體的固有屬性,而這種現象正式產生於兩種溫度差……”
“小昀……”他輕咳一聲將我打斷,和眉悅色道:“有些餓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
肚子不爭氣地叫了兩聲,我不好意思地點頭贊成:“好呀!”
…… ^ ^ ……
有些事情一旦在心底紮了根,一時半刻根本沒辦法剔除。我自以為自己的記憶力十分不絕佳,一件小事經常過十天便忘得差不多了,但對高長恭母親之事,雖然已經過去一個月可我依舊裝在心裡。可見,這是一件多麼反常的事情啊。
我想這大概要歸咎於我自己的一個缺點,那就是好奇,對諸事都很好奇。其實好奇一點也不反常,世間中的每個人都懷揣一顆好奇之心,因好奇而探索,因探索而認知,因認知而創造世界,世界因好奇變得更為精彩!話題有點扯遠了……
他的母親,一個史書沒有半點記載的女子,不知是因名字太過平凡普通而遺忘,還是因為身份不可曝光秘密沉寂,亦或者是她原本有名有姓壓有家族,只不過無意被史官遺忘了,總之沒人知道她是誰,長得什麼樣子,甚至品性氣質如何。
正是因為沒人知道,所以我才很想知道。而另一個想知道的原因恐怕也只是因為,她是高長恭的母親。我非常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孕育出這樣不平凡的他。
我不懼疲憊的搜遍王府地每個角落,希望能找到關於她的隻言片字,甚至偷偷打聽幾個服侍過高澄的侍女廚娘,希望能探得一點口風。
試想一下,我付出了這麼多,無論如何也該有一些收穫的。很可惜,我什麼都沒找到,什麼都沒問到。由此可見,高澄對她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不僅高澄做得好,高長恭對她的保密工作做得也非常好,於是乎,就算我抱著金剛鑽和探照燈,或是擁有哪吒般的三頭六臂,也沒辦法將這個堅固的事實鑿出一個缺口。
我想,大概事實永遠都是這麼悲催吧,讓你瞭解開始和過程,唯獨不讓你知道結果,目的就是為了氣得你哇哇大叫,抓耳撓腮!
然而,我知道有個成語叫“屢敗屢戰”,知道還有個成語叫“越挫越勇”,所以,她的一切越是神秘,越是激發我的鬥志。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百密都會有一疏,將一個人存在的所有痕跡都擦除掉,其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所以,我還是很有可能知道的。
我的下一步計劃還未制定完畢,高長恭便皺著眉毛捏著一沓厚紙丟在我面前。
月光清泠泛著寂寥,一樹山楂搖搖欲墜,我偷偷地抬起眼皮瞅了瞅他。抿著唇,看著像是生氣了,可我沒有惹他生氣呀,況且他曾答應我不對我生氣的。所以我非常善解人意地想,就算他真的生氣了,也不是因為我。
伸著一根指頭碰了碰眼前的畫紙,我不確定地問:“長恭,這些是給我的麼?”
我不著痕跡地瞟了眼最上面的那張畫,是清雅卻形態各異的茉莉花,花朵簇簇綠葉蓁蓁,茉莉之後勾勒著隱在黛色霧氣中的青山,如此一來茉莉如同開在山腰中孤芳。畫技和意境兼備,畫作當真是一副好畫,只是他的表情委實令我難以捉摸。
眉頭輕蹙,眼角微挑,雙眸中的神色複雜而古怪,彷彿受了些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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