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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帶拉著我朝他們走:“騎馬而行,仍是不如二哥二嫂來得快。”
抬頭看了看仍是一襲竹青色長袍的高孝珩,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在我臉上,喚完二哥二嫂後視線忍不住又朝米粥飄去。驀地,手腕被崔洛晚從長恭手中牽去:“你們坐,我帶爾縈去喝粥。”
好吧,心思被她看穿了,我也沒必要在掩飾,大大方方地跟著她過去,崔洛晚溫婉地笑道:“你二哥素來捨不得摧殘的寒梅,今日倒被你折去了兩枝,在他打算懲罰之前,我儘快帶你脫離危險!”
寒梅的枝杈就在手中,手足稍顯無措,還有這事,我怎麼沒聽說過?
疑惑地去和長恭求證,他微微點頭,餘光朝高孝珩飄了飄,說出的話十分讓我安心:“放心吧,有我和二嫂在,二哥他不會發火的。”
崔洛晚掩嘴偷笑表示同意,我更加放心了。稍稍想了一下,把手中枝頭朝地的寒梅舉起來晃了晃,飛快地在崔洛晚手中塞了一枝,我說:“媽媽告訴我,美好的東西要分享!”
這下子再也不用擔心高孝珩會懲罰我了,雖然不是崔洛晚折的,可畢竟她手中也有一枝,怎麼著高孝珩也不會多說什麼了。
回過神去看高孝珩,他已經端著茶杯飲茶了,長恭坐在他對面,正在給自己斟茶。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是考試月,更新會龜速,請大家見諒。我都不好意說自己了,嗚嗚~~~
——晚安~~
☆、第十五章 惑途
淡色清粥中浸著幾顆飽滿圓潤的紅棗,煮得過火的,儼然綻出一朵緋花。朗聲慢語穿過薰香織起的簾幕,側著耳朵聽了聽,高長恭和高孝珩正在談論北漠突厥擾亂齊國之事,天下本就不太平,這下子更加不太平了。
施施然將視線移到粥湯上時,崔洛晚正挽起袖子給我盛粥。她是嫂,我是弟妹,長幼歷來有序,我趕忙站起來接,她卻按著肩膀推我坐回胡床:“別跟二嫂見外!”
將將坐穩,手中立刻多了一個冒著熱氣的白瓷碗。抬頭去看她,清淺的笑容洋溢在唇角,然後,她神奇般四摸出一隻勺子遞給我。
想了半響也不清楚跟她說什麼合適,斂了斂眉,輕聲道謝:“謝謝二嫂。”
直到她也端起瓷碗喝粥時,我才舀一勺送到口中。
平日與長恭在一起從不講究虛禮,也不談古代那些束縛女子的各種不合理教條。我們在不在意是一碼事,但別人在不在意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我雖然不在意並不代表不知道,嫁給長恭這麼久,家中的許多規矩心中還是十分清晰的。
就比如現在,我與崔洛晚在一起,除了剛進門時未意識到的逾越一下,實屬失誤外,其餘大部分我覺得還是規規矩矩的比較好,畢竟保不準哪一刻一不留神就觸犯了她的底線。有高孝珩和爾菡的這層關係,就算她再賢淑,也不可能對丈夫心頭人的妹妹多友善。
就算是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父,可這其實非常的合情合理。
紫色豆蔻的指甲在眼前晃了幾晃,我心中卻莫名的動了一下,腦中驀地閃過許久之前極其相似的場景,在那座名為觀雪閣的建築裡,她亦是這個模樣這個動作帶我回神。不過,更讓我驚愕的卻是,她竟對爾菡和高孝珩喜歡的顏色有如此深的執念。
一年的時間,不但沒有讓她改變,而且彌足深陷。我嘆了口氣,殊途較量,真不知是她的執念強大一些還是高孝珩的執念更為強大。
我歉意地笑了笑,崔洛晚卻不動聲色地擱下瓷碗鬆鬆地半握拳頭,頃刻便將那炫目的紫色給遮住。我想她大概是意識到我的目光長久地停留在她刻意染色的指甲上,可她面如始終如常,還對我輕笑淺語:“不是餓了嗎,怎麼不吃?”
垂首看了眼自己的碗,禁不住一陣默然,只顧著胡思亂想,竟然忘記喝粥了,我只得尷尬地笑了笑。
高孝珩正在囑咐長恭需萬分小心,因朝廷奸佞當道巧言令色迷惑皇上,他剛從幷州調回任領軍將軍手有兵權,為官清廉,親近屬下,做人耿直,極易招人嫉妒陷害。
長恭端著茶盞垂眸深思,修長的手指圈著青色杯盞,輕微用力的骨節都那樣分明。
我愣了愣,心裡卻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一個人的性格一旦定性其實很難更改,這一點也沒辦法小心;以他這般的品性做官,實際上是當世百姓嫉妒最需要的,奈何此世此道偏偏容不下他。這是一種無奈,更多的大抵是一種莫可奈何的悲哀。
我吸了口氣,指了指長恭的方向對崔洛晚小聲道:“他還……”猛然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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