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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長恭將我擁在懷中,手心虛攏著我的,力道很輕,溫度在手間旋轉:“……怎麼醒了,告訴我哪不舒服?”

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端正精緻的五官近在咫尺,鼻樑在臉上的陰影都格外清晰。可是我太困了,連眼睛睜一下都覺得異常艱難,合上眼,咕噥著:“你好像還沒回答我問題……”

他頓了頓,聲音很輕:“……什麼問題?”

“相思……對!相思想嫁給你!”說到這裡,突然就清醒了,我睜大眼睛看著他,可月色朦朧,又盈著一灣水,虛虛蕩蕩的。

他笑了笑:“你不是說不讓我娶她的麼?”

“對啊,但這是我說的,你還沒有說……”我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不安地朝他懷裡蹭了蹭,臉頰貼著他的心臟,小心翼翼問:“長恭,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告訴我好不好……”

“你想的就是我想的……不娶!”他抬手將我抱住,淺吻印在額頭,緩慢而低聲道:“……我們心有靈犀!”

…… ^ ^ ……

新皇登基後又是三把火,雖然這三把火燒得不如先帝那般弘旺,只能稱之為小火,到底可以叫一個“有”字。

從小祖父母和父母就告訴我玩火其實很危險,一不小心可能點燃了自己房屋,殃及四周,我歷來對火都十分小心翼翼。而高湛喜歡玩火,顯然又玩得不好,有種人越是玩得不好越是想玩,依此惡性迴圈,以至於我始終搞不懂他為何要給奸佞和士開連連升官。

乍然想到,這時候的和士開似乎相對老實,應該還未有人意識到他是個禍害,而等到終於看出此人的問題很嚴重時,當朝官吏已經沒有誰的權利和殊寵可以與之抗衡了。這大概就是一代奸佞的成長之路,也是所有奸佞的成長之路。

攆著手中的棗木墜,我覺得自己真是太無聊了,居然開始推測一個不相關人的事情。

寒冬還未全過,長恭便被高湛提拔為幷州刺史,年關一過便需去幷州上任。眼下距年關也就幾天的時間,所以府中還未返家過年的丫鬟小廝已經著手打點此行所需之物。

長恭大致清點完畢,便讓吩咐眾人去休息,如此偌大的院落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細細掃過堆在眼前的三袋未封口五穀雜糧,我疑惑地湊過去撥兩下:“都放在庭前,片刻就會被結冰吧?再說了你去病重做官,又不是逃難,為何帶這麼多糧食?”

他學著我的動作也在糧食中撥了撥,似笑非笑道:“我何時說要把糧食帶到幷州去了?”

“嗯……”我仔細想了想,他確實沒說過,都是我的猜測罷了,正要張口問他既然不是為了帶到幷州去那是要做什麼時,他理了理袖子,站直:“有朋自遠方來……”

“不亦樂乎!”

乍聞聲便覺驚訝,抬眼望去卻覺驚喜,從庭外圓月門走來的人竟是本該在幽州軍中任職的沈易和寸步不離其左右的謝輕蘿,兩人的手牽在一起。

一歲光陰似流影,掐指算一算,我與他們竟有一年多未見面了。沈易比那時長高很多,和高長恭站在一起,已經相仿,謝輕蘿穿著緋色的襦裙,眉眼中有過往的活脫,卻又多了一分穩重。到底是時間可以沉澱許多啊。

杯盞觥籌,一起一落,微微晃神時,沈易已經端著杯盞敬我道:“阿姐。”才定睛看去,謝輕蘿的臉上帶著淡淡紅暈,也舉起一盞敬我:“……阿姐。”

我愣了一下,長恭將杯盞遞給我,笑著解釋:“沈易和阿蘿已經成親了,就在月前。”恍然大悟,怪不得兩人之態如此親暱。

酣暢飲酒,暢聊往事,間或便是一頓豪吃。

今歲大暑,沈易以安州沈家之名,又請倖存的家中長輩攜厚禮鄭重向謝家提親,謝父點頭後,禮宴開始籌備,五月後新皇登基時分,二人於一黃道吉日中成親。

從提親到定親,再到結親,看上去一切都十分順利,竟未遇到半絲波折。我吃驚地嚼著肉丸子,看了看掛著淺笑為我夾菜的高長恭,又看了看談論幽州軍事的沈易,最後將視線移到時時嬌羞瞅一眼的謝輕蘿,心裡有那麼一點明瞭。

因有此前謝輕蘿無論如何也不願離開沈易之事,謝老父親就算萬般不願也沒有辦法。出身名門,於官場沉浮數載,謝老父不會不明白,這親結或不結女兒大抵都是會跟著沈易不離不棄,與其這麼耗著,還不如把女兒嫁給他。說到底他還是在為謝輕蘿著想。只是不知道曾經被她掛在心間的宇文邕又該作何呢。

我賢惠地給長恭夾了一片澆汁淌油的綠菜葉,他正說到五穀糧食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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