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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兩隻眼睛都歪到了臉的一邊,嘴巴也裂開,朝著他獰笑著。“辰辰!”石珀一驚,楊攀月卻驚呼一聲:“石珀,你的臉怎麼了!”石珀低頭看向楊攀月,楊攀月的臉已經完全扭曲,鼻頭朝上,嘴巴在額頭張合著,卻仍然在一點點扭動,彷彿橡皮泥捏的臉譜被狠狠地扭了一把!“這是怎麼了!”石珀驀地心中一片茫然,看著兩人的奇怪樣子,“張竹生他們在哪裡?這是哪裡?”石珀伸出手,望著自己的手如同融化般一點點變形,扭曲著,“這就是死亡嗎?”石珀最後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風吹草動,零零星星的草花開在草野中,一隻野兔跑了兩步,驚奇地盯著倒在草地上的眾人,突然,它豎起耳朵,警覺地聽著,然後快速消失在草叢中。
楊攀月幽幽醒來,映入眼簾的是湛藍的天空,“這是哪裡?”她慢慢爬起身,四下望著,卻發現大家都倒在一處水窪旁邊。“石珀!”她喊了一聲,又慢慢爬過去,搖晃著石珀,石珀慢慢睜開眼睛:“楊攀月……”楊攀月慢慢扶起石珀,石珀覺得頭暈得很,“咱們還沒死?”“沒死,”楊攀月笑著,“咱們走出來了!”
“怎麼回事?稀裡糊塗就走出來了?”石珀望望四下,又轉身喊著張竹生的名字。眾人都慢慢轉醒過去,驚奇地望著四周。“走出來了,”韓進激動得使勁捶著草地,“怎麼就走出來了,真不敢相信!”
黃辰辰偎在石珀懷裡,看著四下茫茫草原,“咱們出來了嗎?”“嗯,”石珀笑著,“都出來了。”“我以為都要死了,”黃辰辰不好意思地說。
“石珀!”張竹生望著四周,“你沒覺得這裡很熟悉嗎?”“嗯?”石珀站起來,四下望望,搖搖頭。“這個地方,太熟悉了,”張竹生眯著眼睛,“這情形,這環境……”“這是……黑色區域?”石珀的臉色慢慢蒼白起來。張竹生點點頭:“是以前咱們以為是基地的地方,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你看那水窪……如果判斷沒錯的話,那個方向,”他指著東邊,“五分鐘路程,是你埋我們的地方!”
“你確定嗎?”教授嚴肅地問張竹生,張竹生又看了一下四周,點點頭。大家一陣驚訝,“你說,這裡是那片地圖上黑色的基地?”楊攀月皺皺眉,“那邊,有他們的墳?”石珀看看張竹生,點點頭。“這事不合情理!”韓進嘀咕著,“差出十萬八千里了,咱們是飛到這裡來的嗎?”
“走去看看就是了,”教授站起身,“沒多遠。”黃辰辰拉著石珀的手,“老師,你說那下面會埋著我嗎?”“傻丫頭,”楊攀月笑了起來,“你不是好好在這裡嗎?”
大家走了一陣,遠遠望見一個小小的土包,如此醒目,在草原上孑然獨立,孤孤單單。眾人慢慢圍了上去,教授雙手顫抖著,撫摸著木牌。“摯友 柳信存 張竹生 韓進 黃辰辰 之墓 石珀泣筆 一九五〇年三月二十一日”,清晰的刻痕宛然如新,眾人默默看著這孤單的墳頭,心中百味交集,教授好一陣子才站起身來,朝著墳墓鞠了三個躬。
“現在怎麼辦?”韓進眼圈有點紅,“要挖開看看嗎?我就不相信底下埋著我!”“石珀,”教授疲憊地坐在墳邊,“你們說這墳是五十年前埋的,可是這墓碑,為什麼這麼新?”石珀和張竹生一愣,轉臉望向木牌,那木牌卻是沒立多久的樣子,黑漆都沒有完全脫落。
“不可能!”張竹生驚叫起來,“上次看的時候,這木牌都快糟了,那字跡也沒這麼清晰……可這,這完全新的一樣,沒埋幾年的樣子!”石珀也震驚無比:“上次這字跡還需要辨認,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韓進手腳發抖,心中滿是疑問,一時間覺得自己頭疼欲裂,彷彿另一個自己正要衝出自己的身體。“五十年前?回到了五十年前?”韓進慢慢轉臉看著眾人,眾人卻像木偶般呆立著,看起來如此遙遠而陌生。楊攀月呆立著,眼前一陣發黑,彷彿又望見一扇白色的門朝著她慢慢開啟,自己正朝著門飄去,她腳下發軟,終於捂著胸口坐在了草地上。
“我們……”石珀聲音沙啞,眼神竟也有點呆滯,“回到從前了嗎?”心中的一些念頭卻一下子湧了出來:我死了?我還活著?他慢慢伸出雙手,呆呆地看著。
“看來咱們需要好好理順一些事情了,”教授畢竟年齡大些,很快恢復了鎮定,招呼大家坐下,“有些事情超出了我們的理解能力,但我們還是要把這些線索整理出來。”
“就從進入蝸牛殼來說,先是重力的問題,這個可以跟海博格教授的實驗有關,他畢竟研究的是植物在失重狀態下的基因突變,有這麼一個環境也是情理之中;再是海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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