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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這個行列,行館的正門外,已經停了好多輛汽車。在那個時代,汽車在外國也算稀罕物,在我們一個行館就能見到這麼多,那可以算是個奇蹟了。更多的還有各色、各種大小的轎子,挨挨擠擠,堆滿了通道的兩旁。眾多著軍裝的英武軍人穿行其間,大家談笑風生,如同生子做壽一般。
已經子時更響,館裡的人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在二號屋裡的人更是高談闊論,沒個盡頭,興起時,又比又劃,嬉笑如同孩子。時而個個又是沉默凝重,長吁短嘆,群情激奮。
二號靜靜地聽著,很少插話,但是,一旦他開始發言,所有的人都會正襟危坐,認真聆聽,有人還會掏出筆來記錄。
立於空中,城市的全景很容易看清,到城市逐漸沉睡後,這裡的特別就顯現了出來。明亮的燈光,喧囂的人聲,彷彿所有的生命,所有的力量都是從這裡向外傳輸,而其它的所有地方都處於矇昧之中。而能量的到達,也於人們尚在沉睡之中,無知不覺之間,就已經凝聚而成。
直到天已經矇矇亮,黑沉沉的天際可以看到灰白的雲朵時,行館安靜下來,燈光被自然的亮光淹沒。城市睜開惺忪的睡眼,早起的人已經在小屋裡發出如夢似幻的聲音,不久,小巷裡有人開始“叭嗒叭嗒”地行走,行館終於進入了夢鄉。
張心急切地說:“我們得抓緊時間,否則很容易被人發現。”
按照昨天的經驗,我們以更熟練的手法,更快的速度完成了任務,既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也沒有讓任何人發覺。其時,天已經大亮,行館外面已經傳來了喧鬧的人聲,但行館裡卻如同沒有人跡一般。
當我們在車裡坐定,張心舒了一口氣說:“只要能堅持到明天上午九點半,我們的任務就能圓滿完成。回到我們的時空,肯定會是一個全新的時代。”
我突然冒出一個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念頭,如果我們因改變歷史而來,那麼,歷史已經改變,我們還有必要來麼,既然我們沒有必要來,那又如何能改變歷史。
不過,就眼前來說,事實就擺在面前,科學在被人解釋清楚之前,也往往讓人無法理解和接受。也許這個所謂的悖論,在科學認識發展到一定的程度時,在某些方面一旦突破了認識,自然也就不能成其為悖論了。
張心的興致就像三級跳,越來越高,而我與陳可茜也因見到可預見的成功而心情放鬆,所以心理之間的距離也一下子減小了很多,話自然能聽得進去,也能說得出來。
為了保證這二十六七個小時能夠按著我們的設想發展下去,我們選擇了繼續留在行館的上空,嚴密關注事態的發展,以期望在偶發事件出現時,我們能及時採取補救措施。但是,我們都只將注意力放到了當前的事件上,而忽略了自身的安全,這是我們本次行動最大的失誤。
我們以為行館會沉睡到至少中午,但時間剛到十點鐘,一群群風塵僕僕的人湧進行館裡,他們匯聚到行館的大院中,靜靜地等待著。因為人實在太多,雖然只有少數人發出極小的聲音,匯到一起就已經足以吵醒睡夢中的人。我們的注射液只有三個小時的時效,二號很快就被吵醒了,他出現在視窗,院子裡立即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沒一會兒,有中山裝男子出現,叫過幾個人,商量一陣,招呼了十幾個人進入樓內。
十幾個人進去了半個多小時,出來,招呼各自的人員離開了大院。這裡剛走,另一批人又進來了,同樣選了一些代表進入樓內,然後也離開了。
後來,中山裝男子守在大門口,不再隨便放人進去,能進去的,只有坐車、騎馬或者乘轎的人,就是這些人,也為數不少。有軍人騎馬一路狂奔而來,跳下馬來要進去,卻被人阻止,很不服氣,竟和守門人發生起衝突來。場面一度出現混亂,而且人群中也有人故意起鬨,一邊叫嚷一邊推搡著前面的人。
有人高聲喊:“同志們,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先生讓我在此對大家表示謝意,感謝大家的關心。但是,先生大病初癒,很需要休息,請大家一定要稍安無躁。過幾天,等先生完全康復,先生一定會出來和大家見面。”
人群中有人喊:“不行,我們從那老遠的地方來,非見到先生平安不可,否則,無法向同志們交待!”
也有人喊:“是啊,只是見一面,讓我們放心。”
那人繼續高聲說:“同志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先生的病情,確實不宜太過操勞。”
人群中有人喊:“為什麼能見高官,卻不能見我們?難道革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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