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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去,那不全要了他們的命。

灌家所有年輕力壯的人都上了前線,家裡雖然人多,但大多都是些老弱病殘,唯有那幾個幫工可能還有些力氣。但是,我們帶到這裡暫時充當公人的這些士兵,與院裡的人都十分熟悉,有的還曾是玩伴,所以,他們圍在院外,並沒臨陣時的緊張,一個個像演習一樣,有說有笑,有的人還透過樹枝竹片圍成的籬笆與裡面的人開玩笑。

場面漸漸失去了緊張的氣氛,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把院子前的一條大道堵得水洩不通。

張心讓我按他的要求朝院子裡喊話,讓他們打消顧慮,只要出來回郎中大人的話,解釋清楚土地的問題,該退還的就退還,就沒有什麼事情,大家都鄉里鄉親的,沒必要武力相攻。

我的話剛完,我就看到兩個老人的臉在陰暗的屋子裡晃了兩下,他們正在屋子裡踱來踱去,很是焦急。現在,我感覺這家人其實就是個紙老虎,他們不到縣衙並不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而是怕,他們是想用鴕鳥政策,躲得過就躲。

在我喊過話之後,裡面居然沒有人出來應話,更沒有人氣勢洶洶地威脅。

張心讓我警告他們,讓他們快作決定,否則一會兒公人們衝進來,全都抓進縣衙大牢裡。說老實話,我們住到縣衙這麼久的時間,我連縣衙裡的大牢在哪裡都還不知道,但屋裡的人確實被嚇住了,一個人抖索著出了門,又轉回去了。農民始終是農民,也許,他們在農民中會不可一世欺負弱小,但一遇到真正的強手,他們就像一攤爛泥。

張心讓我再次喊話,如果再不出來接受郎中大人的問訊,那就是暴辦抗法,罪不容誅。終於,屋裡三個人拉拉扯扯地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老婦人,哭哭啼啼地在後面不停地數落著。

張心也看到屋裡的人出來,頭昂得就更高了,我已經預見到了成功的那一刻,但我又覺得這件事成功得有些突然,甚至我覺得,要是就我和張心兩人到他家裡來,幾句道理一講,他們也許就會承認錯誤,沒必要勞師動眾。

看到屋裡的人出來,圍觀的人也有人偷偷地發出一聲聲歡呼,議論的聲音更雜,此時,差不多附近幾個裡的人都被吸引到了這裡,好多人無法在大道上佔到位置,就走到細細的田坎上,一不下小,掉到了水田裡,引得一些人哈哈大笑,嚴肅的執法行為終於演變成一場滑稽的戲劇。

灌家三個男人出了院門,人群立即像受了分水咒一般,讓出一條道來。三個男人一起來到我們面前,撲通就跪下了。

張心示意我將他們扶起來,但他們卻賴著不起來,沒辦法,只能讓他們坐在地上。

張心開始問他們有沒有私移田界侵佔李家民田之事,話還沒有完,三個人就像雞啄米一般點個不停。李家代表,我們花了好多的口舌才鼓動他到現場,還花了更我的時間教他怎麼應對老爺的問話,與對方當面對質,但現在卻一點也用不上了。

張心問完灌家,又轉向李家代表,正要問,這個人也跪下了,顫抖著聲音,嗚嗚地叫著“老爺”,張心第一個字開始,他就不停地點頭。農民中的強者與弱者如果在一起,強者會比王法還大,但當他們同時來到官老爺面前時,他們卻同樣弱不禁風。

正當張心準備按我們已經設計好的程式問灌家是不是同意移回田界時,遠處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循著聲音望去,那面正有一支車隊過來,後面還有好幾個挑著擔子的人,領頭的馬車上,高高地坐著一個人。

近了一些,看清了第一輛馬車上插著的一面旗幟上有大大的一個“呂”字。

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地集中到了那支車隊上,伸長了脖子望著。

張心自言自語地說:“呂,呂家,呂家要幹什麼?”

那些人走近後,圍觀的人立即讓出一條道來,但因為人實在太多,兩邊又都是地,有的人就被擠到了地裡,引來一陣混亂。

最終車隊停了下來,坐在車頭的那位來到張心面前,作了揖,說:“見過郎中大人,正欲到衙,卻路遇大人公幹,幸甚,幸甚。”

張心從馬車上下來,回敬了禮問:“先生可有指教?”

那人說:“不敢,正送糧到縣衙,路遇大人,幸甚,幸甚。”

張心不自覺問:“送糧?此話怎講?”

那人說:“前方浴血奮戰,後方自當全力生產,產糧送前方,養兒送陣前,此乃正理,大人不知?”

張心大約明白了什麼,不再問話,只靜靜地聽他說。

那人也想等張心問,所以場面冷了下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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