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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待眾人七手八腳把他解救出來,浴血的袍子卻怎麼也脫不下來。得了訊息的昭陽長公主急得星夜兼程從京師趕了回來,與老王爺大吵了一場,把南昭王府鬧得個天翻地覆,差點沒把王府給掀了。”
小桃吐吐舌頭:“這個昭陽長公主,脾氣還真是大得可以。”
“昭陽長公主再大的脾氣又怎麼樣?”張二花不知什麼時候從前面的院子轉過來,聽了眾人的話,冷哼一聲道,“子不教,做母親的也有責任,管她是什麼公主王妃。”一想到自己的親姐姐被害成那個樣子,張二花眼中恨意乍現,“那個渾蛋,被打死也活該。”
張嬤嬤嘿嘿附和道:“對對對,二公子著實該打,誰叫他參與了此事呢?不過,張二姑娘,好像把你家大姑娘擄走的,不是二公子呀,聽說是那個龐太師的小兒子……”
“那渾蛋,遲早會有報應的!”張二花恨聲道。
南昭王府。
彎彎的弦月當空,給清冷空曠的王府後花園投下一層淡淡白色如水般的光暈。
沒有風,月光透過疏密不一的樹葉落在林間小路上,留下一片靜止的斑駁樹影。
趙三就站在這片班駁的樹影裡,擔憂地望著前面不遠處的人影。
前面不遠處,一個四個角落分別掛了八角宮燈的亭子裡,人影綽約。一個挺拔的身姿立於石桌前,曾經俊美非凡的儀容如今憔悴不堪,蒼白如紙的臉色,深陷的眼窩,頹廢無神的眼睛,使他整個人凜冽而落拓,卻又孤清無比。
他伸手執起石桌上斟滿了酒的杯子,一杯接著一杯地仰著脖子灌酒。接近夏日,天氣已經有些炎熱,他卻穿了一身厚重的靛青色袍子,拿起酒杯的時候,揚起的衣袍自手腕處滑下,清晰可見手腕處斑駁交錯的傷痕,觸目驚心。
側立一旁的湖衣看著桌子剛倒上的酒一下子就空了,急得不行,想勸阻卻又不知怎麼勸,只好拿眼睛求救地看著對面站著的茗硯。
茗硯會意,上前道:“公子,冷酒喝多了不好,更何況你這一身的傷……咱們回房去,明天再接著喝……”
“倒酒。”呼延二公子面無表情道。
茗硯無奈地朝湖衣搖搖頭,拿起酒壺再斟滿一杯。
呼延二公子再度執起酒杯,把滿滿的一杯酒灌了下去。由於灌得急,被嗆了一下,呼延二公子劇烈地咳了起來,而這劇烈的動作,又牽扯了背部的傷口,他不由弓了弓身子,雙手用力抓住了石桌的邊緣,手背上青筋突起,而臉上,劍眉緊緊擰著,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公子,湖衣求求你,別再喝了。”湖衣哭道。茗硯急步上前,扶住了自家公子。
趙三看得動容,走出樹影,準備上前勸慰幾句。他知道二公子平素自恃風流倜儻,性子傲得很,這回當著眾人的面受此痛責,面子上一定過不去。再加上心裡委屈,就借酒澆愁,作踐自己。說實在的,良家女子又不是他搶的,一支羽箭傳來的書信,就給他冠上罪魁禍首的罪名,若認真計較起來,他也不過是誤交朋友而已。偏偏老王爺又是個眼中揉不下一粒沙子的人,強搶民女外加夜宿煙花之地,兩項罪名累加,猶如火上澆油,老王爺不聽任何解釋,一頓皮鞭,當場要去了他的半條命。
“趙管家。”背後有人叫道。
趙三回頭一看,見呼延浩不知何時已來到跟前,不由喜道:“大公子,你回來了?”
第九十五章 激將法巧勸呼延二公子
“趙管家,二弟怎麼樣?”一身素白輕甲戰袍的呼延大公子更顯俊朗英武,他看向不遠處的亭子,劍眉緊緊擰著,掩飾不了擔憂的目光。
五天前,當看到老王爺攤開綁在羽箭上的信時,變了臉色,非要拿二弟回府,他就心知不妙。正值軍隊緊急操練之際,苦於軍令如山,一直無法出營。五天之後,緊急集訓結束,他便匆匆趕回南昭王府,戎裝未換便直奔後園而去。
“二公子他,唉!”趙三嘆了口氣,“大公子,你過去勸勸二公子吧。他心裡委屈,可這樣做踐自己,又是何苦呢?”
呼延浩點點頭:“趙管家,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趙三看看呼延大公子,低聲應了,轉身消失在重重樹影之中。
“公子,不能再喝了,我扶你回去吧。”茗硯護住懷中的花雕,死活不肯再朝二公子的酒杯中倒酒。
“茗硯,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呼延廷玉怒道,“倒酒,倒滿它。”
茗硯憂心地望望二公子,酒勁湧了上來,他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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