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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不似先前那麼疼。看到我送的書高興的跟什麼似的,口中連聲道謝,看她高興的樣子,我心裡的喜悅也滿滿的。
不覺間已到了五月間,空氣中已有夏日的氣息。換了單薄的衣衫,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
二孃說阿瑪忌日快到了,要我隨她先去祠堂打掃一下。我便隨她一起去了,二孃很細心的擦拭阿瑪的靈位,眼睛裡無波也無瀾。
我心裡一陣悸動,便輕輕的叫,“二孃,您可想他?”
二孃一笑,嘴角露出苦來,“這豈是人為的?老天給了咱們多少難,咱們都得受著,若是逆了,那才是自討苦吃。”
我點頭,二孃是個文弱的女人,在我親額娘去世後的第四年嫁盡納蘭家。我記得那年我七歲,第二日一早新人給長輩敬茶時她見到我,臉立刻羞的通紅,她那年十六歲。卻要做一個七歲孩子的娘。我因二孃通紅的臉喜歡上二孃,痛痛快快叫了她一聲額娘。二孃眼裡含著淚應我,可是阿瑪卻在一邊緩緩說道,“還是叫二孃吧!”
於是我便喚她二孃,只是二孃待我如親孃,即使是以後她有了自己的孩子!
二孃仍舊在精心的擦拭著阿瑪的牌位,雖然那上邊幾乎沒有灰塵,我想她是愛阿瑪的,她心裡一定也計較著阿瑪對額孃的念念不忘,也許正因為這一點,二孃愛的無怨無悔!
無怨無悔!大約是愛的最高境界!
我又想起若黎。
二孃突然回過頭來笑著說,“你如今都二十多歲了,你阿瑪像你這般大時你都六七歲了。你只執意不肯娶親可如何是好?總說要自己中意的,如何才算中意?”
“若單只是秀外慧中,那一般大家女兒也都有了。只難得一個隨性率真,不拘泥於一格,敢言敢語,且又不孤傲於世。”我還沒說完,二孃就拿帕子掩了嘴笑,“照你說的恐怕哪裡都找不到一個,就是你們常玩的那個扶蘭姑娘已是夠奇,怕也對不了這些!”
我扶著二孃出的祠堂,微微笑著說,“也不是沒有一個!”
二孃停住了腳步驚異的看我,“哥兒莫不是?”見我只笑,也頓時笑的開心,“誰家的姑娘,咱們家也應當夠得著給哥兒求來了。”然後喜的直拍我的手。
“二孃也說恐怕難找到一個,真有那麼一個,豈是我等輕易能求的?福格也就是遠遠看著罷了,並不敢奢求。”話說出來,卻是安慰自己,若說沒有奢求,騙的了二孃,卻騙不了自己。不只一次的想過,此生若得若黎姑娘相伴,夫又何求!
還沒走出祠堂的院門,就見老管家家安踉踉蹌蹌的跑進來,“福晉,公子不好了,中堂大人他……他,他被皇上革了職了,如今正在宗人府聽從發落呢!”話還沒講完,家安的老淚就橫了一臉。二孃早站不穩,虧我扶住才沒倒下去。
事情來的太過突然,祖母受不住打擊暈厥了過去,二孃一邊命人請大夫,一邊著人再去宮裡打聽祖父情況。我換過衣服去大貝勒爺府。
院子裡人團團轉,雖然嘴裡沒有說辭,但各自心裡都應該在撥打算盤了。我無心去顧及這些,匆匆走至二門,聽到二孃用慣常的緩慢語氣說道,“慌什麼?天不是還沒塌麼?若是塌了還有我們站著頂!砸不到你們頭上。”
二孃的冷靜也讓我極度的心安!
進得貝勒府的中廳,大貝勒正背手站著,身後是一地摔碎的瓷片,外邊人探著腦袋卻沒人敢進來招呼。
“奴才見過貝勒爺。”我行大禮下去。
“哦,福格來了。自家人何虛多禮。”大貝勒用極力壓制平穩的語氣與我笑道,卻只動了面上一部分的肉,看著比哭都難受。
我見他那樣更是無話。其實若想的明白,這事我如何奔走都是無用的,皇上做的事,從來都不會是一時衝動。定下來的罪,萬沒有反覆的機會。這樣奔忙一番,不過是心裡安慰。大家都明白,我也明白,可我仍舊抱著希望,或者是期待奇蹟出現。畢竟是關乎到納蘭一家人的命運,畢竟是我的祖父!
大貝勒嘆了一口氣,拍了我肩膀說,“福格,回去請舅母和你額娘放心,舅舅的事我一定會想法子保全的,這次是老四查的,你們都知道,老四冷面冷心出了名的,背後又有索額圖,太子他們。大家都順不進人情去,皇上那裡也是下了狠心,所以才有今天。等風波一緩,我們便尋個法子讓舅舅出來。舅舅是老臣了,皇阿瑪定會網開一面。宮裡還有我額娘照應著呢!”
我點頭,又坐了會兒,便告辭出來。腳底像踩了棉花。
宮裡打聽的人回來,說祖父在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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