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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悶聲笑了一下,趴在我肩窩裡搖了要頭,在我脖子裡深嗅了一口,“有股特別的味道!”
“藥味兒,我骨頭裡肯定都也是藥味兒!”
他用力攥了下我手臂,“別當我聽不出你風涼話,不高興了?”
“能停了藥自然開心!”
“怎麼跟小孩子一樣,良藥苦口,再苦也得忍著,你眼睛好了才是正經。”他的手覆到我眼睛上去,“太醫說你這眼睛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是氣血所致,發散一下,不日就能復明。”
我嘆了口氣,把他的手拿開,把臉埋進枕頭裡。
我將看到誰呢?蒼老的他?疲憊的十三?未知結局的十四?還是痴心未改的八爺黨,抑或是這哀怨難發的後宮三千?
“怎麼了?”他拍著我肩膀問。
“沒事,就是突然覺的累。失了明的眼睛哪有那麼容易再亮起來,若不能好,你也不要太苛責太醫。”我掩飾道。
“先盡力看看,不好另說。”他沉吟道。
我回握住他的手,“不要這樣,你心中唳氣太重,年齡大了,也該緩一緩,對你自己身體也不好。”
“喔!是關心我麼?”他環住我的腰道。
“是的。”我點頭。
他高興的笑了,臉在我頭上蹭了蹭,“我依你說的賞了一席酒給李衛,他夫人也派宮裡最好的太醫去瞧了。”
“我只是玩笑說說,你們君臣的事,哪能由的我說。”
“說的好自然會聽。”他在我勃頸裡親了一下,“從李衛那裡學了個名詞,要不要說給你聽?”
我聽後一笑,“你還有什麼名詞要從他那兒學的?”
“你聽不聽?”他又笑問了一遍。
“你不說我聽什麼!”我啞然失笑道。
他先清了清嗓子,又有些猶豫的沉默了下,才悄悄趴到我耳邊說了兩個字,“娘子!”
我渾身倏地一木,思緒像空曠的風,無所依傍,明明吹過,卻了無留痕。他輕喚了聲我的名字,彷佛從很遙遠的地方飄過來,我欲開口應他,卻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心只是在疼,酸酸鈍鈍的疼,一下兩下的疼,有些像幸福的東西沙土一般嘩嘩的落,直落到沒有空地方裝,要從身體某個地方溢位來。
“怎麼不答應?”他又晃了我一下,“好不容易叫出的口。”他如此說著,卻又不是非得等我回答。
“是不是困了?”他又問道。
我躺直了身子,嗯了一聲。
“我這裡耽擱多時,就到前邊兒去,晚點兒可能不能與你一同吃飯,你記的多吃點兒。”他親了親我鼻尖囑咐道。
“我知道!”
“別單說知道,採青說你中午就沒吃多少。總是不聽話。”他晃了晃我肩膀。
我笑著打掉他的手,“你別拿這樣語氣哄我,又不是小孩子!飯自然是吃的,只是天天躺著,吃多恐怕全長成肉!”
他握了握我手腕,“你是該多長點兒肉,全剩骨頭了,抱著都硌的慌!”
我笑著朝裡挪了挪,“誰也沒招你抱著,怎賴我硌著你了!”
他咬牙一笑,“過來給我看看你的牙,利成什麼樣兒了。”說著一把拖我到他身邊去,我剛張口要笑,就被他堵了口,咬緊牙關不讓他得逞,他手在我腰上一觸,我立即鬆了口。
頭微有些暈時,他放了手,摸著我的臉忽然笑道,“終於知道古代那麼多帝王為何容易被美人誤國了。溫香軟玉入懷,哪還有心思顧江山!”
“是男人胸無大志,反倒賴在女人頭上,你也跟著迂腐。”
“又惱!我知道不是你的錯,是我不想走,對了麼?”他吹口氣到我耳垂下,我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聽他那樣說,不免好笑,偷換概念,還再想說,單又隨即想到,這樣下去哪裡是個終點,便推了他道,“不是說不能耽擱了,還不快走。”
“喔!”他坐起身來,拉了拉我的被子,摸了摸我的臉,才下的床去,“我前邊兒去,你困會兒就起來走走。”
因是天氣冷,再是我眼疾在醫,雍正元年的第一個新年我是在養心殿過的。主要原因我和胤禛都清楚,我們倆個非君非親,家宴裡哪裡去擺我的桌次,而我又實難面對他的滿堂妻兒!
自我隨他搬入養心殿後,我除去日常起居,從不過問他任何事情,掩耳盜鈴式的生活有助於我能心平氣和的呆在他的身邊,後現代的教育讓我無法接受三妻四妾、妻為夫綱的古代倫理綱常。動情的時候他話裡有給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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