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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得個輕鬆。”
對於這位“夏姑姑”,寶釵心中是頗為敬佩的,夏家和薛家都是皇商,門當戶對,兩家的女主人,又都是寡婦當家,寶釵自是知曉其中艱辛。
永康帝早先對於功勳一脈的態度便是堤防,故而大多都是閒置,徒留一份爵位收入。
夏奶奶笑盈盈的應了一聲,旋即看向身側的花季少女,挑眉道:“瞧瞧寶丫頭多知書達理,杵著跟個木頭似的,還不問安。”
薛姨媽沉吟一聲後,笑著對寶釵說道。
沉吟一聲,水溶輕聲道:“保齡侯若是願意屈身在都督府任職,本王倒是可以舉薦一番。”
不大一會兒,只見一襲錦服的中年婦人笑盈盈的走了過來,熱絡道:“薛姐姐,恭賀遷居之喜啊。”
寶釵抬眸看了一眼夏奶奶,見其熱絡大方,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幹練的氣質,杏眸中閃過一抹莫名之色,行了一禮,道:“夏姑姑。”
某處廂房內。
作為“外人”,水溶不可喧賓奪主,故而薛家喬遷宴他就是客人,安然的在廳裡吃酒聽曲,倒也怡然自樂。
少女聞言,兩彎細眉不覺輕輕挑起,轉瞬即逝,旋即盈盈一禮道:“薛姑姑安。”
薛姨媽瞧見來人,喜笑顏開的迎了上去,招呼道:“原是夏妹子來了。”
乖乖,這麼大的家業,真是
“寶丫頭,你帶著金桂去裡面看戲,我和夏妹子一塊敘敘話。”
興致正濃之際,便宜岳父賈政與史鼐聯袂而來,稱有事相商,故而才有眼下這場景,而水溶也不廢話,直言相問起來。
水溶坐在首位上,溫潤的雙眸中平靜如水,垂眸看著下首黃花木交椅上坐著的中年男子,問道:“保齡侯可是有什麼事?”
若不是因為祖上的餘蔭,她們薛家連北靜王府的門坎都夠不上,哪有寶釵入王府的份兒。
這番作派,當真有一股子巾幗不讓鬚眉的意味。
夏奶奶與薛姨媽寒暄兩句,目光落在鮮豔的寶釵身上,眸中閃過一抹異色,熱情道:“喲,這是寶丫頭吧,出落的跟朵花兒似的。”
寶釵抬眸看著所謂的“夏妹子”,心中也知曉來人是夏家的奶奶,與薛家一樣,都是戶部掛名的行商,也是數一數二大門戶,合長安城中上至王侯下至買賣人,都稱他是桂花夏家。
夏奶奶聞言,嘴角的弧度上揚起來,雙目中閃過一抹精芒,嘆氣道:“哎呦,姐姐您可別說了,說起這事妹妹就頭疼。”
史鼐面色有些不自然,眸中帶著期待之色,恭聲道:“王爺,在下蒙皇恩浩蕩,承襲保齡侯位,心中感激涕零,然在京中安享富貴,實非吾願。”
他明白水溶其中的婉拒之意,只是現下也毫無辦法,聖上對他們這些功勳冷待,以至於自己閒置蹉跎多年,一事無成。
眼下聖上態度和緩,對北靜郡王委以重任,若是水溶能言語兩句,想來他也能解除桎梏,以此為跳板,邁入朝堂。
水溶目光微凝的看向史鼐,若是換成一般人,聽見水溶婉拒的話語,早就悻悻然的離去,倒是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堅持。
沉吟一聲,水溶忽而道:“若是保齡侯有心,本王倒是可以給你指條路,就看保齡侯可有膽走上去。”
史鼐聞言,心下一喜,忙道:“還望王爺示下。”
水溶見狀輕笑一聲,倒也不急著示下,反倒是詢問道:“保齡侯可知新政?”
史鼐心下一怔,修長的眉頭緊蹙起來,回道:“在下倒是聽說一些,內閣的官員們爭論不休,現下都還個定論。”
新政便是“攤丁入畝”,早先山東巡撫上奏,在朝堂上引發了爭論,而永康帝便下發至內閣討論,商討幾月都沒個結果,再加上山東、河南的洪災一事,便擱置下來。
水溶笑了笑,說道:“你若是有心,便研究一番“新政”的利弊,上奏於陛下。”
史鼐抬眸看了一眼水溶,面色為難道:“王爺,並非在下不願,只是陛下既然擱置不議,想來也是無意於此,在下若是冒昧上奏,怕是適得其反。”
其實不光如此,史鼐雖然對“新政”瞭解不多,但也知曉一二,此事在朝堂上的反對之聲甚是浩大,若是自己上奏,不就成了眾矢之地。
水溶端起茶盅,輕輕抿了一口,面上不置可否,說道:“未必,陛下既然將“新政”之事交予內閣商議,說明陛下是有意試行,只是有所顧忌。”
揣摩聖意,這是一個合格官員應做之事,永康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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