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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力行、耳濡目染的,總歸繼承了衣缽。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師太說不過他就趕人,實在是忒小心眼了一些。
水溶心知師太這是犯了脾性,便好聲道:“醫人不自醫,左右郎中都請來了,瞧瞧也沒什麼,來的是個女郎中,師太也不需避諱什麼。”
妙玉聞言,凝眸瞧向少年,芳心微微一動,她諱疾忌醫,多多少少是有些因為男郎中的緣由,沒想到少年郎居然特意請了位女郎中,果真是知她懂她之人。
櫻唇微微翕動,想要出言阻止,只是見其一番好意,又忍拒絕,默然不語起來。
水溶見狀瞭然,妙玉就是個傲嬌的師太,她不否認也就是預設,追問到底就顯得情商太低了,於是讓人去請在外候著的女郎中。
不大一會,女郎中走了進來,替妙玉搭手號脈後,輕聲道:“只是受了些風寒,並無大礙,休養幾日便好,只是.”
說著,女郎中對著妙玉叮囑道:“瞧師太的神色,想來是思慮太過,心神不寧,我開些寧神的藥也就並無大礙。”
望聞問切,從進屋之始,她便觀察起師太的神色,其眉宇之間隱隱有烏青之色,再加上心脈虛浮,不就是心神不寧而導致的失眠少覺。
妙玉聞言默然不語,她自個也精通醫理,自是明白其中關節,然而這思慮太過不由的,妙玉凝眸瞧了一眼少年,清冷的明眸閃過異樣的光芒。
待女郎中寫了藥方,叮囑一聲後也就退下,而水溶將藥方遞給丫鬟去熬製,轉眼間,屋內就僅剩水溶與妙玉兩人。
屋內氣氛漸顯靜謐,水溶瞧著低眉垂眼的師太,若有所指的詢問道:“師太思慮太過,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兒?”
妙玉聞言,清冽的臉蛋兒上燻紅更甚,芳心是又羞又惱,她為何思慮太多,還不是因為少年之言亂了她的心境,再加上少年不再來櫳翠庵品茶論道,心中煩悶更甚,有些神不守舍,以至於心魔入體。
昨日午夜時分,迷迷糊糊間,身子已不在庵中,便見媒婆扯扯拽拽扶她上車,自個哭哭啼啼的坐轎而行,一轉眼,便瞧見進入北靜王府,洞房之中,那滿身喜慶的新郎倌兒,便是眼前的少年郎。
洞房花燭夜,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時只覺禪床晃盪起來,猶如萬馬奔騰。
一會兒,又有盜賊劫她,持刀執棍的逼勒,獰笑著撕扯她的衣裙,只得哭喊求救,掙扎之際扯下盜賊蒙面的布條,赫然又是眼前少年郎的模樣,也不知怎得,居然坦然接受,一時之間,又猶如置身於汪洋中的一葉扁舟,起伏不定。
來來回回的,左右都是這人,逼著她相夫教子。
她一直自視甚高,也對自己要求極高,這般低俗腌臢的事,她是不允許自己有所聽聞更不用論去思索,故而這番夢境以至於驚得她一身冷汗,事後便受了涼。
說到底,眼前的少年郎就是她的“心魔”,只是這些話兒怎麼可能會與少年明言,這不是擺明了說她六根不淨,塵緣未了。
抿了抿粉唇,妙玉神色淡然道:“貧尼鑽研佛經,一時入了神,並沒有什麼煩心事。”
水溶聞言,自是明白師太的口是心非,他也大致猜到因是先前他近乎表白的話語讓高高在上的聖潔師太沾染塵埃,於是若有所指的笑道:“早先品茶論道,吾與師太暢所欲言,便是欽慕師太也毫不避諱,原以為師太是個知心之人,不曾想眼下師太卻避諱莫深,倒是令人唏噓,也罷,是我自作多情了。”
妙玉聽見水溶言及品茶論道,心中亦是感懷,也不知怎得,兩人相談雖多是針鋒相對,但暢所欲言,著實愉悅,隨後又聽見少年言及“欽慕”一說,是知心之人,慘白的臉蛋兒微微漲紅,清冽的明眸閃過一抹慌亂,沉寂許久的心湖波濤洶湧。
然而少年最後的感嘆之語,又讓師太面色慘淡,她想說的是少年並未自作多情,她亦是覺得少年是知心之人。
這此起彼伏的心境,讓妙玉師太本就病弱的玉容更顯蒼白,額間不禁出了些細汗。
默然片刻,妙玉師太抬著清眸瞧了少年一眼,旋即眸光垂下,幽然道:“貧尼昨日夢魘纏身,以至於心神不寧,一時受了些風罷了。”
少年誠心相待,她也確實不能忌諱,壞了這份相交之情,對,就是知己之情,並無其他。
麗人雖不曾言及什麼夢魘,但從其神色便知曉應是如他所想,師太的夢魘當是因他而生。
細細想來,這也是高傲師太對他的暗示之語,表明水溶並未自作多情,只是麗人過於傲嬌,並未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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