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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演員,而張盼兒是其中的佼佼者,將“身在曹營心在漢”表現的淋漓盡致,黑化的白蓮,當真是不可小覷。
只是見麗人雪背玉膚上泛起一抹異樣的玫色紅暈,心神緊閉,水溶面上的不自然更甚,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兒。
思及此處,水溶也不在多言,辛勤勞作起來,期間為了對稱,再度揚手打了一把掌,許是覺得深淺不一,補了幾回才堪堪滿意。
不知過了多久。
張盼兒依偎在少年的懷中,那火辣辣的觸感縈繞在心間,心中的羞惱無處可說,偏過螓首,不大想搭理水溶。
真是的,打一下也就罷了,怎得越發來勁,她算是知道了,這人就是趁機作踐著她,清風霽月,真是騙鬼呢。
只是也不知怎得,心裡對於少年卻厭不起來,反而是有一種無言的悸動,讓人不知所以,有些愛恨交加,惱羞變怒。
水溶撫著麗人如瀑的青絲,宛若擼貓一般安撫著麗人的情緒,湊在麗人晶瑩的耳畔間,低聲道:“有今兒個這份罪,想來永王也不會逼迫過甚,等本王回來,一切就安好了。”
嗯,一切都是做戲,斷然不是有意為之。
張盼兒聞言恍然,這番作踐,怕是表演給那人看,讓其產生愧疚之心,不至於逼迫過甚,畢竟就是數月的功夫,誤不了正事。
何況這期間,說不得肚皮就見長了。
話雖如此,她也清楚少年的欲蓋彌彰,畢竟少年的異動,她可是一清二楚,想來是來勁了。
思及此處,麗人的羞惱難消,輕哼了一聲,揚著螓首,湊在少年耳畔,小聲嘀咕道:“那也不能一個勁的打,疼哩。”
嬌滴滴的恍若金珠落玉盤,清脆動人。
水溶輕咳一聲,面上帶著幾許尷尬之色,伸手輕撫一番,低聲道:“順手了,下次不會了。”
張盼兒感受著身下的異樣,芳心湧上一股羞臊之意,只是聞得少年之言,又不覺氣惱,什麼叫順手,還有下次,怎得,真就是打上癮了。
思及此處,張盼兒心底深處不由湧上一絲悸動,瑩潤的美眸泛著點點星光,柳葉細眉間,隱隱帶著幾許期待,恍惚之間,芳心又羞又惱,輕啟紅唇,對著少年的胸膛咬了下去。
都是這人作踐的。
水溶蹙了蹙眉,一時之間倒也沒說什麼,左右麗人嘴下有分寸,就當是一報還一報,扯平了。
雖然數量上不對等,但質量天差地別,張盼兒不過是豐腴的地方捱了幾下,水溶可是細皮嫩肉的地方,不可同日而語。
待麗人發洩過後,水溶才正色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若是永王回來了,那可就不妙了。”
張盼兒聞言,芳心直啐,那人不就在窺視著他們,怕什麼怕,這人真是的,不去做戲子白瞎了這份本事。
麗人心中雖有不捨,然而正是這份“謹慎”才符合常理,若是痴纏下去,怕是那人心中起疑。
水溶也不多言,隨著“啵”的一聲,將麗人輕輕放在交椅上,自顧自地整理起衣襟。
張盼兒素手捂著微漲腹部,那張婉麗的玉容上泛著淺淺的紅暈,眉眼間洋溢著滿足之色,凝眸看著少年,眸中見著幾許依依不捨。
也就只有在叔父那兒,才能感受到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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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兒媳婦,本王先走了,你自個收拾收拾,別讓人瞧出異樣。”
張盼兒:“.”
瞧著水溶瀟灑離去的背影,張盼兒芳心中湧上一股異樣,少年這一番作派,當真就是那種拔啥無情,薄倖男兒表現的淋漓盡致。
輕嘆一聲,張盼兒也無話可說,都是做戲,誰認真誰便輸了,起身拾掇一番,離開書房之際,餘光瞥了一眼雕窗,見人影不在,想來是事情結束便離開。
哼,還算有點臉皮,要是事後便進屋來詢問於她,真就是厚顏無恥到極致。
水溶離開永王書房後,便坐上馬車一路回到北靜王府,行至東院,猶豫幾許後,便朝著櫳翠庵而去。
進得庵內,只見妙玉裝扮依舊,坐在廊簷下的竹藤椅上,手旁的小几上,茶盅冒著熱氣,煙霧嫋嫋,宛如為其籠罩一層輕紗,好似一幅靜謐宜人的畫卷。
妙玉見著來人,清麗的玉容微微一怔,轉而又見著幾分欣然,須臾間又清冷起來,眸光湛然,冷聲道:“佛門清靜之所,不迎不捨之人,施主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水溶凝眸看著麗人,清麗的臉上不施粉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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