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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一撓頭:“這是申家峁村,山那邊是鎮子嘛,義會鎮麼”。
穆圖追問到:“這是什麼縣的地面啊?”
“綏德麼”。
穆圖回頭問我和姚俊:“我們在綏德,那不是離家很近麼?”
姚俊搖搖頭:“可不敢亂說,這地方離咱家遠著哩!”
姚俊是怕暴露我們的行蹤,故意打岔的。
都說陝北民風淳樸,但是同樣地處陝北的綏德卻是個例外。綏德在外地人眼裡被烙上了“民風刁悍”、“不易治理”、“爭強好勝”、“盛產痞霸”等歷史惡名。其實那都是少數人嚼的口舌。現在我們聽的最多的是這句誇讚的話:米脂婆姨綏德漢子……盛讚米脂出美女,綏德出帥哥俊男。之所以要替綏德說幾句話,不瞞各位,俺就是綏德人……讓各位見笑了!
姚俊謝過絡腮鬍年輕人,轉身出了院子。我和穆圖跟在穆圖後面,只見姚俊一臉的沮喪。我知道他為啥沮喪:明明離家很近了,可是卻不敢有回家的念想……
穆圖安慰姚俊:“不管怎麼說,咱現在已經活著從洞裡面出來了,剩下的事情都好說,乾哥你說是不是啊?”
穆圖一邊說著,一邊從屁股後面的褲兜裡掏出錢包:“喏,我這兒帶人民幣了,咱還怕個球啊。”
姚俊也不搭理穆圖,只顧著往前走。
一直走出了很遠,差不多都看不到那個小村落了,姚俊才停下來:“你們倆真沒看出來?”
姚俊這話著實出乎我和穆圖意料之外。
不知道他又發現了什麼嚇人的名堂!
“剛才那個絡腮鬍的年輕人,你們不覺得看著眼熟嗎?”
穆圖一皺眉:“哥,我們都已經平安出來了,可不興這麼開玩笑啊?”
姚俊一本正經的說到:“你們不覺得那個人,長的很像老黑嗎?”
姚俊的話讓我一下子想起了死在南平王地宮裡的黑娃。不錯,剛才那個年輕人眉宇間的確是透著黑娃的影子。
姚俊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小村子:“不管他像誰,更不管他是誰了,咱們趕緊上到大路上,攔輛車送咱們去鎮上。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去找火車站,咱們得把剩下的問題弄清楚才行”。
第二天傍晚,我們從吳堡車站,坐上了西安開往天津的K214列車,三個小時後,火車到達了太原車站。出站後我們直接打車去了青雲山。
姚俊說一定要去沈繼秋的住處一趟,除了開回他那輛嶄新的指揮官,他還惦記著沈繼秋屋裡那本發黃的舊書卷:《墓盜有道》。
我一覺醒來的時候,計程車剛好在姚俊那輛吉普車旁邊停住。
天還沒有放亮,四處靜悄悄的,姚俊讓我和穆圖在他的車裡等著,他一個人去了沈繼秋的老房子裡。
不到三分鐘,姚俊就滿頭大汗回到了車上,手裡果然拿著厚厚一卷發黃的線裝舊書。
姚俊開啟背囊,把書卷塞進背囊:“咱們可把話挑明瞭說啊,我包裡的東西,咱仨人一人一件兒:金杖歸我、那塊印璽歸乾子,轉經輪是穆圖你的。回去以後咱們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鬧內訌!不過這本書,沒你倆什麼事兒,我這是拿回去給老魏的,人家老魏懂這個”。
穆圖撲哧一笑:“誰稀罕那本破書啊,不過我也不稀罕那轉經輪,你就把金手杖給我玩幾天就行了”。姚俊很爽快的答應了穆圖的條件。
不過說良心話,我真沒穆圖那麼大度。
我自認為我不是什麼貪財吝嗇的主,可是我骨子裡有種捨命不捨財的小心眼。看見什麼東西,只要是自己沒有的,骨子深處都想著自己也要有;看到別人的比自己的好,心眼裡就有種不痛快;當然,要是看到別人的不如自己的,我也從不會有什麼優越感——月兒總說我這就是賤,說我這種心理就是不折不扣的犯賤心理……
其實我倒是覺得我挺正常的。(3-U-W-W)
姚俊說先去什剎海,找人過眼,看看我們帶回來的物件兒值不值錢,讓人給估個價。一路上我一想起姚俊說的話:印璽歸我……我心裡就喜不勝收。恨不得立刻就把那枚印璽揣在懷裡頭。可是我拼命的故作矜持,裝作閉目養神的樣子,盡力掩飾著急迫的心情。
上午十點半,我們到了什剎海的一處老宅子,姚俊停好車,一再告誡我和穆圖:只管聽,不要亂說話,老頭問什麼都不要吱聲,全由他一個人應付。
姚俊指著遠處說到:“看見沒有,牆上寫著‘拆’的那個院子,就是京城最有名的鑑寶名家,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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