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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了刺耳的金屬撞擊聲,他趕緊丟開鐵鍬,蹲在坑裡用手扒土。很快,一根大拇指粗細的螺紋鋼筋露了出來。
“這個不是我藏的東西,我從來沒有拿過礦上的螺紋鋼,我埋的都是八字鋼條”葫蘆一邊往外扒土,一邊肯定的說。葫蘆和黑娃兩個人一起往外拽了幾下,鋼筋在土裡紋絲不動。黑娃又拿鐵鍬往下面挖了一大截,露在外面的鋼筋已經有一米多長了,穆圖在鋼筋的四周也刨出一大堆土。整個大坑已經有近兩米見方了,他們三個人抓住露出來的那截螺紋鋼,使勁往外一拽,只見他們腳下的土都跟著鼓起來了,“看來這下面的確有不少東西,再往後站一點”黑娃和穆圖又往後退了兩步,兩個人的後背都已經貼住深坑的巖壁了。
姚俊也跳進去一把抓住了鋼筋,四個人一起用力,果然埋在下面的鋼筋被拽動了,同時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也被帶了出來。我用手電照過去的一剎那,寒毛都豎起來了:一個面目猙獰的死人坐了起來。原先埋在土裡的死人,兩隻手被捆綁在鋼筋的另一頭。他們四個人用力拽鋼筋的時候,同時也把躺在下面的屍體拽了起來。
姚俊驚叫一聲暈了過去。我想伸手過去拉姚俊的手,可是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兩條腿已經不聽使喚了。穆圖和葫蘆把姚俊拽出了大坑,回頭再看黑娃:“老黑快上來,你還在那兒發什麼呆啊!”
黑娃依然呆呆的站在那裡不動。穆圖下去拽黑娃的時候,我趕緊掐姚俊的人中,同時不斷拍打他的胸脯。穆圖把黑娃拉上來的時候,姚俊總算醒過來了。
我們五個人狼狽不堪的逃回車上,姚俊發動汽車一腳油門踩到底,飛馳著向山下開去。我驚魂未定的問葫蘆怕不怕,葫蘆擦了把臉上的汗:“說不怕那是假的,我也顧不上那麼多,畢竟我在這地方呆過幾年,沒有陌生感”。
“我說的是剛才挖出的死人,我怎麼感覺你一點都不害怕?”
“死人有什麼好怕的,人活著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那才叫一個可怕;可是你怕見活人嗎?你活人都不怕,還怕哪門子死人呢?死人除了看著有點噁心外,比你面對一個大活人時安全多了”。
“咱們今晚太背了,只怪咱們事前準備的過於倉促,才導致出師不利。早知道,我就找袁師傅給咱們先卜上一卦”姚俊總算開口說話了。
“我也是覺得奇怪。這兩年時間裡,山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是這樣呢?”葫蘆表情很凝重。
很快我們就到了一個鎮上。葫蘆說,這裡是方圓幾十公里內少有的幾個村鎮之一。因為常年從這裡經過的運煤車很多,這裡就慢慢的繁榮起來了。餐館,旅店,商店,修車店……甚至還有“髮廊”和“按摩”店,都是外地來的司機和礦工養活了這些店子。
我們找了一家看起來最好的賓館,我們的車開進賓館後面的院子裡,才發現這裡別有洞天:院子裡停放著十多臺高檔車,姚越說,最便宜的那輛奧迪也要五十多萬!真想不到,這樣一個坐落在荒涼山坳裡的小村鎮,竟然臥虎藏龍。看來山陝煤老闆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而是相當有錢。
我們五個人只要了兩房。老黑說他不敢一個人睡,其實我也一樣。我和穆圖、老黑睡一個屋,姚俊和葫蘆睡一個屋。
折騰了大半夜,我們都已經精疲力盡了。一沾床就睜不開眼了。我正睡得迷迷糊糊,聽見穆圖在喊黑娃:“老黑怎麼了,快醒醒啊,老黑……”
“黑娃怎麼了?”。“不知道,發高燒了,渾身好燙,剛才還一直說胡話”。我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我去給他買點藥回來吧,興許昨晚幹活著涼了”。我正在穿衣服的時候,穆圖驚訝的喊道:“你快看,老黑嘴唇怎麼回事,怎麼變得這麼黑?”
其實不光黑娃的嘴唇,額頭,臉頰,甚至手背,都泛著青黑色,那種青黑看起來就像是從骨頭裡向外滲透出來的。黑娃手背上的肉皮看起來緊繃光亮,像是腫起來一樣;用手指輕輕一碰,肉皮竟然繃硬的像木頭一樣;同時讓我大為不安的是,有一股冰涼的寒氣順著我的指尖逼入心頭。我再摸黑娃的頭,卻是出奇的燙手。這怎麼可能!
我當時心頭就隱隱約約蒙上了一絲不詳與不安的預感。
村醫診斷了一個多小時,依然得不出結論;黑娃的額頭還在不斷地冒汗,而且燙的令人不安;同時黑娃的兩隻手卻冰的讓人不可思議。
老村醫摸了摸黑娃的脈搏,又扳開黑娃的嘴往裡看了一眼,先是搖了搖頭既而又點了點頭,我和姚俊、穆圖和葫蘆真看不懂老村醫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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