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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仔細端詳一會,把放大鏡擱在桌子上:“這個也是真的,藏西古格王朝的傳國玉璽,確定無疑”。
姚俊趕緊從黑匣子裡拿出那張錦帛,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文字元號。
老頭只大致晃了一眼:“這就是巫師唬人的玩意兒,什麼血咒、死咒的,全是騙小孩兒玩的”。
姚俊趕緊把錦帛疊好,和印璽一塊放回了黑匣子裡;穆圖正拿著轉經輪在一旁轉著玩,姚俊伸手奪了過去,一邊往背囊裡塞,一邊輕聲問老頭:“教授,您倒是給說說,這兩件能值什麼價?”
周明軒並沒理會姚俊。姚俊悻悻的掏出金杖:“您再給過過眼,這有什麼說頭沒?”
“哦,有點意思啊:轉經輪、玉璽、權杖,這就是傳說中的藏王三大祭器,那個時候也被叫做三大法器,後來人稱之為鬼器。是隨葬藏王的陪葬品。正是因為這個六世國主敢狂妄的自稱藏王,在他活著的時候,正在修建中的陵墓就被很多人盯上了;藏王為了確保死後陵寢不被盜掘,故佈疑陣,派出大量心腹僧侶,在西亞高原、阿拉伯沙漠、漠北草原和中原地穴,分別秘密修建了四處疑宮,至於他死後真正的葬身之所,迄今都是一個謎團。不過就在他死後沒幾年,他的整個古格王國就灰飛煙滅,人間蒸發了。尤其,王國的女人更是連具屍骨都找不到了。整個古格王國,被臨近的部落首領和兵民三番五次的蹂躪,已經說不清遭到過多少回掘地三尺了。人們就是衝著他生前擁有的三件藏王法器來的:轉經大法輪,藏王傳國玉璽和這神秘的黃金權杖”。
姚俊擺擺手:“教授您先休息一下,容我插句話啊:合著按您說這話的意思,那西藏就沒別的藏王了?就這一主兒,敢稱自個兒是藏王?”
周教授把兩眼一瞪:“那可不!吐蕃王朝建立之前,在青藏高原上還沒有正式的君主政權;傳世兩百多年曆世四十代的吐蕃王朝,也沒有哪個贊普混賬到敢稱藏王的,要知道:千百年來,在藏人心目中,藏王可是與天神無二的神君,就連格薩爾王也不敢自稱藏王的。在古藏人心目中,王就是神,藏地就是天域。藏王是個什麼樣的概念,就可想而知了。這個古格六世國主,在當時算是做了件違逆天理倫常的事情,以至於生前死後全都不得安生啊!”
這讓我想到了我們漢人的一句話:天作孽尤可違,人作孽不可活!
姚俊似乎聽得有點不耐煩了:“得得得,這些跟咱們沒關係。教授您就說,這根手杖的來歷,您說不說得清啊?”
周教授又是一瞪眼:“你個混小子,沒大沒小,這是怎麼說話的!你什麼時候見周某人啞過眼的?什麼物件兒到了我這兒,我不都把它給看的真真的、透透的?”
姚俊從周教授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兩根菸,給教授點了一支,自己叼了一支:“我知道周老您大人大量,飽覽群書也閱寶無數,老爺子我就要您一句話:這上面幾個字是什麼意思?跟古埃及楔形文字有沒有什麼關聯?”
教授沒有做聲,目不轉睛的盯著金仗,姚俊一連問了三遍,周教授終於抬起頭,把金仗交給了姚俊:“這根手杖是金的,一點不假。不過這上面的符號,不像是古埃及的楔形文字,反而更像是上古時期的鬼文。曾經,我在一塊古陌石碑上看到過古陌鬼文,字型飄逸而詭譎……迄今無人能夠讀懂其中的玄妙啊”。
教授坐在藤椅上,不緊不慢的說到:“這根金杖與古埃及的黃金權杖在價值上是不相上下的,因為這上面刻著世間少有的鬼文,其價值不遜於楔形文字呀”!
姚俊冷冷的“嗯”了一聲,重重的吸了口煙說到:“楔形文字在世界上的影響力和吸引力是眾所周知的,有誰聽說過鬼文呀,有幾個人知道鬼文啊?”
教授呵呵一笑:“你小子懂個屁呀,楔形文字只在尼羅河流域和西亞發現過;你知道這鬼文的足跡可是遍佈五大洲啊。在南美,在西歐,在西亞,在非洲,在中國,在你知道的不知道的、聽說過的沒聽說過的地方,都發現過鬼文。而且已經檢測證實:發現的最早的一塊鬼文象牙,距今整整七千年。七千年前埃及人的先祖們在幹什麼?他們造出楔形文字了嗎?他們修成金字塔了嗎?他們鑄成黃金權杖了嗎?”
……
姚俊看了看手錶,說到:“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這是諮詢費您可別嫌少啊”姚俊往桌上拍了幾張紅票,起身就往外走。周教授搖了搖頭說到:“距今三千多年的三星堆人,所使用的象徵王權的金仗,頂多也就是木心外面包裹一層金皮。你這根刻著鬼文的金仗,從手感判斷,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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