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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俊呵呵一笑說到:“是啊,人都是極度自私的,在生與死麵前,我相信沒人會不自私!況且,你不知道你正在和將要面對的是什麼樣一種狀況的情況下,求生才是人性中最大的慾望,也是人性中唯一的本能反應!人在本性面前是說不了慌的,因為人都怕死,對死亡的恐懼會讓人失去理性和智慧,變得愚蠢而低等!所以乾子,如果哪一天真的到了四選一和四選三非選不可的時候,你不要寄希望於任何人,也不要去怨恨任何人:捨生取義是智者和仁者的壯舉,但是在死亡迫近的時候,仁者與智者也都是人,不是神!所以,你不能強求一個人去做神才能做到的事情;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個人做了一件神才能做的事情:除非他有求於人,而他所求的事情,活下來的人一定能夠替他做到!”
瓜子點點頭說到:“哇噻……真的看不出唉,你們大哥還能說出這麼高深的見解,本姑娘真是佩服啊!怪不得你倆對他有一種仰視的姿態呢!大哥,我看你就像是一個神,我們三個人心目當中的那個神!哎對了,你光叫人家選擇,你自己還沒選擇呢?要是真的到了非選不可的時候,你選擇什麼呀?”
瓜子突然扭過頭問我。如果那個預言是真的,我想我絕不會去做那個“神”——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仁者也不是智者,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人,不管活的幸不幸福我都不想死!哪怕我一個人的死可以換來再多人的幸福,我也不會去做那個眾人心目中的“神”!
“我會選擇,跟另外兩個人一起死!”這就是我的回答。
穆圖說到:“唉呀乾哥你是怎麼了,明明是你剛剛提醒過我們,不要動不動就說什麼死呀、鬼呀的,可是你又牽頭討論起生死來了”。
我本來不想提這些,可是心裡總是忍不住去想,想的多了就忍不住要說出來。
因為聽了維克提爾給養站老闆的勸告,我們沒有沿著大河沿去尋找沙漠腹地的綠洲,而是直接向西,直奔我們的目的地:西夜古城!
我們到達地圖上標註的檳榔山給養站時,已是農曆八月二十九晚上九點半。在這裡,晚上的九點半隻算是黃昏時分,因為我們是一路追著太陽跑的,所以總覺得這一天的時間格外長。
檳榔山給養站的老闆是甘肅天水人,名叫竇春榮。我們習慣性的喊他老竇。
老竇與兩個同鄉合夥經營著檳榔山給養站,老竇說,這是沙漠最西端的一座給養站了,也是整個西部沙漠唯一的給養站。因為檳榔山以西、以北都是整個大沙漠最危險的核心區域,一年到頭來沙暴天氣不斷,晝夜溫差劇烈,氣候極端反常,很少有人走進檳榔山沙漠。
我問老竇,這裡為什麼叫檳榔山,我們在附近也沒有見到有山呀?
老竇說,其實這裡在古代本來是叫做“兵螂山”的。
兵螂是一種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特有的昆蟲,在古代也叫沙漠蜣螂。
後來因為人們發現這裡的沙漠蜣螂形狀很像南亞一帶盛產的樹果檳榔果,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兵螂”就被誤傳成了檳榔。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沙漠裡也生長著檳榔果,所以很多來沙漠探險或旅行的人走到了這裡,都要打聽“檳榔山”的方位……檳榔山,其實就是一座石塊堆積起來的石堆,在給養站西北二百多公里的地方。據說,凡是去過那裡的人都親眼看見過,在石塊下面生活著成千上萬只沙漠兵螂。隨手掀開一塊石頭,都能看見成群的兵螂聚集在下面!每年夏天,當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生活在石堆下面的數不清的黑兵螂就會鑽出來,靜靜的趴在沙礫上曬太陽,整片沙漠被黑壓壓的兵螂覆蓋,多的時候能綿延數十公里,那個場面甚是壯觀也同樣叫人膽寒!
在黑兵螂經常集體出現的地方,就被叫做兵螂山,也就是現在的檳榔山。那座石塊堆積起來的石丘,就是檳榔山的中心。
老竇說,千百年來很少有人真正走近過那片石堆。因為在距離石堆大約二十公里的一圈地方,密佈著無數流沙陷阱,和各種意想不到的沙漠暗澤,表面上覆蓋著薄薄的一層細沙,根本就看不出沙面底下是什麼狀況,有時候整隻駱駝就在瞬間被流沙或暗澤吞噬。那些流沙坑和暗澤就像一道天然屏障,正好將檳榔山核心區域與外界隔離,隔離圈以內就是整個塔克拉瑪干大沙漠最為險惡也是最為神秘的地區。
當老竇說到這裡的時候,姚俊趕緊問到:“那個……那個傳說中是不是還有一座枯泉?枯泉是不是就在檳榔山附近?”
老竇一聽到“枯泉”兩個字顯得很是驚訝,連忙點頭說到:“對呀!的確有人聲稱在檳榔山下看見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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