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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簷走壁我也會呀,我上房從來不走梯子!你每天堅持練習快跑,時間一長就知道該在怎麼用力該怎麼使勁了。這個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需要你自己體會!”
看樣子,好像姚俊並沒有因為我和瓜子的曖昧,而對她生出什麼惡感。
倒是穆圖,我總覺得穆圖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一直都顯得很沉悶。穆圖總是看不得瓜子對我過分親暱,動不動就拿姚月出來壓瓜子。
從沙梁脊背上的盜洞口鑽出來才發現,東方已經泛白了,偶爾吹過來的冷風颳在臉上,像是刀割一樣生疼。白天的氣候還算暖和,一接近凌晨時分,沙漠裡的溫度就會直線下降。
我和瓜子、穆圖去牽駱駝的時候,只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悶響,就看見沙梁開始慢慢的向下塌陷。姚俊用定向炸藥炸燬了那截山洞。
在沙漠裡有這樣一個好處:不管你做過什麼,只要一陣風吹過,地上就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要是刮一場沙暴或者揚沙,那就更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你活動過的痕跡了。所以說,沙漠極具欺騙性。
我們站在孔雀河的古河沿上,向遠處的沙梁望去,根本就看不出一絲一毫破綻來。
當然,隨著周明軒的逝去,扜彌玉城的地理座標也永遠的被埋在了黃沙下面。太陽昇起的時候,這裡依舊是一望無垠的沙地,沒人會知道,在這一片黃沙下面,還靜靜的躺著一座絕世幾千年的神秘古城——扜彌玉城。
我們在第七天傍晚十分,回到了沙漠驛站——維克提爾給養站。
對我們來說,這一趟扜彌城之行,無緣無故丟掉了周明軒一條性命,其實是很失敗的。
因為我們幾乎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除了我們知道了扜彌城是一座玉城之外,除了我和瓜子發現了一個龐大無比的地下玉礦,沒有找到任何有關鬼文和鬼族的資訊。就連一個古陌文字都不曾看到。
見我們平安歸來,給養站的老闆黨博,馬上忙活著要給我們張羅全羊宴,說是平安回來就該好好慶祝一下——畢竟,不是所有從這裡走出去的人,都能活著回來。
黨博突然問穆圖:“唉?那個老周呢?他怎麼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呀?”
姚俊連頭都沒有抬說到:“老爺子不小心陷進流沙裡面,我們還沒來得及救他,就已經看不見人了!”
黨博似是而非的點頭說到:“是啊,幸好你們沒過去救他,要不然恐怕連你們也要跟著陷進去。在沙漠裡頭,要是有人不小心陷進了流沙裡,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往跟前走,而是趕緊遠離流沙井,那傢伙就像是吃人不眨眼的魔鬼,連整隻駱駝都能活活吞進去而不留一點痕跡!也不知怎麼回事,最近這幾年在沙漠裡冒出了越來越多的流沙井。前一陣子有幾個來大漠探險的年輕人,說在一處流沙井附近看見了血人,奇怪的是:那些血人不是正往流沙坑裡面下陷,而是像要從沙漠底下鑽出來的樣子……估計是那些人看到海市蜃樓了”。
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恐怕他們看見的並不是海市蜃樓,而是血屍!
吃過晚飯以後,穆圖獨自回房間睡覺去了;姚俊一直在全神貫注的聽黨博講沙漠裡的奇聞異事。
瓜子悄悄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跟她出去。我看姚俊和黨老闆聊得熱火朝天,就悄悄起身去了瓜子房間。
瓜子把門關上,從雙肩包裡掏出一個挎包給我:“這是周教授的,我趁你們不注意,順手放進我的包裡了……”
“你怎麼不早說呀,姚俊一直惦記著老周的挎包呢!”
“你什麼意思啊?你是要我把這包給他嗎?憑什麼呀?我可是專門替你帶出來的,你若是看不上,我就自己留著!”
我開啟老周的挎包,看見裡面果然有一個很厚的本子。封皮上,有四個剛勁有力的毛筆字:考古筆記!翻開厚厚的一本筆記,上面寫滿了各種考古見聞和心得體會,每一大段後面,還綴著一個簡短的結論。整本筆記是以日記、週記和月記結合,交叉記錄的形式,連貫記錄了五十年的重大發現和重要結論。本子的倒數第二頁,也就是筆記的最後一頁,上面寫著兩行座標資料——我突然想到,這就是扜彌古城的地理座標。
第086章 神秘預言
在筆記的中間,夾著一張鉛筆繪製的草圖。上面畫著兩個塔尖對在一起的五層蓮花塔。上面的一座蓮花塔正立著塔尖朝上,下面的一座蓮花塔塔尖朝下倒立著,兩座蓮花塔的塔基正好對著頂在一起。在草圖的背面,也畫著一座蓮花倒塔;在蓮花塔尖下面,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在大洞的洞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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