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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琪看見柯特扶著奧斯卡走進屋子,本想嘲諷他兩句。不過下一眼看見奧斯卡疲軟無力的腳步,她還是讓他在客廳的椅子上坐下來緩和呼吸,同時從放在角落裡的保溫瓶中倒了一杯熱水遞到他手上。
“謝謝……”
接過莉琪遞到手上的水,奧斯卡還是顯得很虛弱。他有氣無力的對莉琪表達了謝意後就將熱水一飲而盡。喝下這杯溫吞的液體,奧斯卡體內大量流失的水分也得到了一些補充,也讓她回覆了些精神。
“奧斯卡,看你這麼急,是有什麼事情麼?”看見奧斯卡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柯特覺得是詢問他一些事情的時候了,他坐到奧斯卡對面,看著他說,“還有,你身上這些傷口是怎麼回事?”
聽見柯特的問題,奧斯卡並不是很在意:“傷口?啊,這些不用擔心,和我要說的事情沒什麼關係。都是今天在運動課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留下的。當時已經取校醫那裡塗過傷藥了,待會回去時我再買些繃帶處理一下就沒問題了。”
然後他試圖深吸一口氣調整呼吸,可是過量活動身體的後遺症還留在他的身體中,胸口處就好像是被強硬的塞進了好幾塊石頭,只是一個簡單的深呼吸就讓他感覺到一陣咽喉火辣辣的生疼。
但就算是這樣,也比剛跑到宿舍門口時好過的多了,至少不會一呼吸就連咳帶喘,連話都說不出來。
“最近你們不是在調查丹佛斯那個混蛋的事情麼?”提到丹佛斯名字的時候,他很刻意的用了個粗野的詞彙稱呼他,“事實上,這幾天我和赫本好像在被人監視著,這肯定和他脫不了干係!”
看著義正辭嚴“狀告”丹佛斯的奧斯卡,柯特的表情顯得有些尷尬:“冷靜點,奧斯卡。如果你覺得自己被人非法監視,最好的選擇是去找警備隊。而你如果懷疑這是丹佛斯做的,你還要提出之所以懷疑他的證據。”
奧斯卡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他說自己和赫本被什麼人監視,那十有**不是虛言。可是那次事件之後奧斯卡就一直很反感丹佛斯,他現在說懷疑他是幕後主使,很可能只是想太多了而已。
“我這麼說當然有理由——這幾天只有他們總來找赫本的麻煩。特別是我和赫本在一起行動時,總能感覺到指向他的視線。這時當我搜尋附近,總有那麼幾個見過幾次面的傢伙在附近徘徊!”
大聲的申辯著,他立刻開始說起他的“理由”。
自從前幾天丹佛斯拿赫本作“試驗品”舉行的古式法術儀式被奧斯卡和莉琪打斷之後,這幾天時不時會有原本與赫本在同一社團中的學徒來找赫本。他們就好像清楚赫本的行動規律一樣,總能找到他獨處的機會。
奇怪的是,他們並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企圖勸說赫本回到社團裡。最開始,說客只是與赫本只有一面之緣的其他系學徒;而到了今天下午,來的人就已經升級到了將赫本帶入社團裡的那個前輩了。
赫本的那個“前輩”來找他的時候,奧斯卡恰好和赫本在一起,不過那個高年級的學徒看樣子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看見敵意十足的奧斯卡,他只不過不屑的哼了一聲,就把他晾在一旁,自顧自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試圖說服赫本能夠重新加入他們這個研究古式法術的社團。
“據那個傢伙說,丹佛斯對那次實驗失敗造成的影響感到很抱歉,希望他不要介意,能夠回到社團裡繼續和他們一起的研究。”
丹佛斯描述著這段時間一直不厭其煩來勸說赫本“迴歸”的社團成員,臉上的表情除了厭惡還有不屑。奧斯卡斯卻算得上是法術士中的“異端”和那些打著以維護法術士榮譽而研究古式法術的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也是自然的。
柯特不由得好笑,他突然感覺這兩邊互相厭惡的緣由,從某個意義上來說有可能是對方都擁有自己苦尋不獲的東西。
“我聽那個不知道叫萊姆還是什麼,反正是一個像是某種水果的名字的‘前輩’說,丹佛斯很看重赫本。”不知道柯特在暗笑的奧斯卡還是擺著一副臭臉,“還說什麼他身上有很棒的才能什麼的……”
說著說著,奧斯卡的鼻子皺了皺——他感覺自己似乎嗅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不適應的氣息讓他不由得感到一絲違和感。
左右看看,這股味道似乎是從莉琪邊上被關上的門後飄出來的。可是究竟該怎麼形容這股味道呢,他絞盡腦汁搜尋著詞彙想要加以描述,卻都想不到比較合適的字眼用於解釋現在的感覺。
“怎麼了奧斯卡,你說的丹佛斯重視赫本的才能……有什麼具體情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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