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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看您老人家這麼遠跑來看我,我就不和你鬥嘴了!”拿眼瞅了一眼立在娘後頭的媳婦,見她一雙眼流動著欲落未落的水光,這一身月白色的棉裙還是婚後幾日帶著阿木去店裡扯得布,裡面該是加了一層裡子,卻鼓囊囊的,像是大了許多,吳陵心頭一緊,兩步快走過去:“阿木,你怎麼瘦了這般多?”
張木就覺得手上一暖,吳陵已經握著她的手了。終於見到了人,張木想笑卻感覺臉上肌肉像是僵了一樣,他走了這一個多月,倒讓她好好地體味了一回“待要相思,便害相思”的滋味。默了片刻才道:“只是衣裳做得大了一些而已!”
落在吳陵眼裡,便見著媳婦努力忍著不落淚下來,平白地多了兩分心疼。捏了捏媳婦的手,也不再言語,心裡在思量著,待外祖母好些,就帶媳婦回去好好補一補,他還是喜歡軟乎乎的媳婦,抱著睡覺既暖和又心安。
丁二孃一早便在一旁忍著笑,此時見兩個愣愣地站著,笑道:“老頭子,我們去隔壁屋裡吧,給這兩個小人好好訴一訴衷腸!”
丁二爺待抬步出去,吳陵卻一把拽住了他胳膊,苦著臉道:“我一會還得回去,得把事情趕緊和爹孃說一說,你們也好幫我拿個章程!”雖說鄭家這些日子上下待他都和氣的很,可是他還是惦記著和阿木的小屋,新房子燒燬了,回去還得重新蓋一個,這天眼看就要冷了,他可不想落著雪還在鋪子裡住著,都不能好好抱媳婦!
丁二爺和丁二孃一聽這話,也收了笑意,一屋子幾人就圍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張木拿起茶壺給三人沏茶,普通的白陶瓷茶盞裡,立時便氤氳起白煙,吳陵一手碰了碰滾熱的茶盞,離家的時候還是十月,這便有了初冬的寒意了。
“爹,你也知道,我對那家沒什麼好感,只是幼時外祖母還算疼我,我生母也一向孝順,現在她病躺在床上,我也不忍心不讓她老人家見我一回。”吳陵想起以往他娘只有抱著他回鄭家,臉上才露出一點笑意,心口不禁又酸澀難當!
吳陵一時又想起那間雕了窗花的屋裡,窗下桌上的花瓶裡每日都得換幾枝鮮豔的花,還有那個每日立在他身側盈盈笑著的少女,心裡不禁一突!
二舅母每日讓表妹也伺候在外祖母身邊,表妹又總是時不時地就和他搭幾句,也不是自小一處長大的,他每每覺得彆扭不願開口,表妹就撒嬌對外祖母說他面冷,有心想和爹孃說兩句,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看著他的媳婦,吳陵終是將“表妹”兩個字吞在了肚裡,只說了一句:“二舅舅待我怕是有些想頭!”媳婦大老遠地跑過來看他,要是讓她誤會就不好了,這事還是找個機會慢慢對她說吧!
丁二爺聽了吳陵這一句,沉吟不語,默了一會,問道:“你是準備和我們一道回去嗎?”見了這潑天的富貴,他也不敢十足確信阿陵不會動心,那吳家的偌大家產可都是阿陵的啊。
台州自來是魚米富貴鄉,不說稻米漁產,就是絲綢茶葉運往各地的數目也是令人咂舌的,而吳家作為台州唯一的皇商,每一行業都有涉足,就連鹽業也有所沾連,最豪富不過的人家,不說為台州商行的第一家,就是本朝能與吳家相比的人家也是寥若星辰的。
只要阿陵願意回去,等著他的便是金山銀山!
茶盞的熱度慢慢降下去,氤氳的熱氣也稀疏了許多,像是一根將要燃盡的香在揮發著最後一點餘韻,吳陵抿了一口茶,瞥見媳婦握著茶盞的手指尖微微有些泛白,笑道:“自是要和爹孃一起回去的,我還惦記著和爹孃討幾兩銀子蓋個新屋呢!”
張木聽著吳陵這麼說,不由地跟著點頭:“我和娘說過這事了!”又目光灼灼地看著吳陵,所以說,她還是要回去和相公繼續完成種田養娃的大業的。o(n_n)o
丁二孃笑一聲兒,點著張木的額頭,拿腔拿調地嘆道:“哎呀,本以為你是個好的,沒成想這就幫著阿陵搬我老兩口的銀子了啊!”要是以往這話實是不好拿來說笑的,不說和養子媳婦,就是自個親兒的媳婦,說出來也得尷尬,可是吳陵夫妻倆既捨得這般富貴,這幾兩銀子的玩笑也權當是玩笑了。
張木得了吳陵的準話,心頭放鬆了下來,此時被婆婆取笑,也只含笑受著,要是真要進了那高門大戶,可得把她折騰死不可,她寧願一輩子就窩在鄉間小鎮上,和相公兩人好好努力,以後多多買地,做個閒適的地主婆就好!
“明個阿木陪我去鄭家見一見外祖母吧,我上午來接你,爹和娘就在這城裡逛一逛吧,有幾處風景聽說還不錯的,娘半輩子都沒出來看看,爹可得好好地帶娘去轉一轉。”吳陵又轉過來對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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