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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機場的氛圍是亂哄哄的。照理來說,下了飛機後,應該到轉運處去拿自己的行李——當然,蔣凱是沒有行李託運,就這麼簡單的一個行李箱,但還是有其他乘客有行李託運的。空姐在出艙口的時候就不斷提醒:有托執行李乘客直接在飛機下等候自己的行李,不要去轉運處了,因為那邊都擠滿了人。這個公告就可見在機場這個國際性的“平臺”,已然沒有任何國際性的“安全”了。
另外還有一個小細節需要補充一下:照理來說,乘客走出飛機,空姐一般都會說一聲:祝您旅途愉快,但這裡顯然沒有,空姐只是說道:“一切平安!”
蔣凱由於是第一次來格拉滿,所以並不是很熟悉,彭浦悌以前來過多次,對這裡算是瞭如指掌,於是就主動帶著蔣凱走向出口
這個時候,格拉滿應該是下午18點左右,天空依舊藍天白雲,太陽沒有下山的意思,依舊豔陽高照。機場外並不只有飛機馬達的轟鳴聲,依稀還能聽到人們的叫喊聲和是不是此起彼伏的槍炮聲。由於辛波普韋動盪加劇。只有三個國家的航空公司還在這裡有航班的任務:美國、俄羅斯和中國。為何是這三個國家,其實還是能夠理解的,美國在辛波普韋有自己的勢力。俄羅斯為更多的泛民主黨派提供政治避難的“服務”,而中國則是有大量的僑民需要轉移。所以,或許來時的航班空空如也,但回程的航班卻是滿滿當當。蔣凱所乘坐的這個航班,並不是一落架後,就立馬上乘客,然後急急返航,而是要三天後再起航。說到底,就是中國的航班是一週一架次。週日到達格拉滿,週四離開格拉滿。美俄兩國的航班時間也是錯開的,令人不幸的是,俄羅斯的航班離開格拉滿的時間是安排在週一,換而言之,辛波普韋很多民眾知道週一有架航班會駛離辛波普韋,就紛紛潮湧過來,希望能夠趕上這趟飛機,因此,格拉滿機場的附近都擠滿了人。辛波普韋的武裝部隊參與了機場的秩序,但由於難民實在太過,力量過於懸殊。所以秩序維護的並不怎樣。時不時的槍炮聲證明著一個政權的即將倒臺和武裝力量鎮壓民眾的最有利標識。蔣凱看到這幅場景只能怔怔的感嘆自己在來之前,把這裡想的太過簡單了!
彭浦悌勉強的拉著蔣凱往海關通道走,其實真正入辛波普韋的人很少,海關通道幾乎是不設防了,換而言之,只要你能登上開往辛波普韋的飛機,那一下飛機就隨意可以進入辛波普韋,壓根就沒有海關來檢查你的護照和簽證。堵滿海關通道的人大都數都是難民,真正要入境的人反而很難透過。即便有人高叫著“讓開”、“我們要入境”這些話語,但收效甚微。彭浦悌拉著蔣凱辛苦前行。走了五分鐘,才向前挪了二十來米。蔣凱立馬醒悟到了什麼。立刻拉著彭浦悌說道:“彭先生,我們可以不走海關通道,走外交通道。”
彭浦悌也並沒有因為蔣凱說的這個資訊而感到震驚,在飛機上的一番談話就讓彭浦悌覺得蔣凱是非常有能力的人,於是走外交通道反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只是蔣凱在這個時候說,讓彭浦悌有些不滿,“早不說,那我們往回走改道!”彭浦悌返身而走,蔣凱立馬跟上。
但返身而走談何容易?剛都說過了,你進入辛波普韋容易,要出辛波普韋難上加難,這個時候你返身而走,立馬有兩名武裝人員上前攔住了彭浦悌和蔣凱,示意不能再前行了,彭浦悌趕忙解釋,說自己走錯了道,然後要回去該走外交通道,那兩名武裝人員壓根就不信。
“真的我們是要走外交通道,你看看,這是我們剛下飛機的機票,走錯道了,不好意思,能行個方便嗎?”彭浦悌揚著手中的機票,證明自己不是難民,只是走錯了道而已。
漢語在辛波普韋屬於半官方語言,在民間普及度很高,所以彭浦悌說中文,一點問題都沒有,並不妨礙交流。
“出示護照!”武裝人員看到彭浦悌手中確實有機票,於是就出口問道:
彭浦悌立馬把自己的護照和蔣凱的護照一起拿過來,交給武裝人員,那武裝人員接過護照一看,立馬對著蔣凱努了努嘴,示意蔣凱可以折回,而彭浦悌並不可以。
“為什麼?”彭浦悌拿過自己的護照,見不讓自己通行,立馬錶示不服道:
“你這護照是因私護照,那個蔣凱里面有備註,中國大使館指明邀請的,他可以走外交通道,你不可以!”武裝人員解釋道:
蔣凱並沒有跟彭浦悌那樣,一味的去和武裝人員講理,而是徑直拿出五張百元人民幣,塞到那武裝人員的手中說道:“他是我的重要朋友,行個方便。”那武裝人員微微低頭一看,竟然是五百元人民幣,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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