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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世上再無第二個公子丹?
“不瞞六爺,在下如今疑的,便是那近乎被世人忘卻,庸碌無為的公子義。除他之外,在下對右相大人與江陰侯,亦是仰慕久矣。錯過今歲秋宴,溫良平日又輕易出不得府門。何時才能一探究竟?”
這便是說,他欲暗中查探之人,除公子義外,趙國公府世子顧衍,江陰侯賀幀,亦在此列。
溫良懷疑,多年前搜尋他那夥人,或許便與江陰侯脫不了干係。莫不然,兩人素未謀面,何以他甫一進京,便被那江陰侯一眼給盯上了?甚至毫不遲疑,便與那位遞了訊息。
這其中的名堂,委實叫他想破了頭,也沒想明白。
溫良不知,正所謂世事難料。當年欲誅他之人,早記不起他是何許人也。如今真正清楚他一身所學,忌憚他韜略的,已是另有其人。
不巧卻是,這前後兩人,因一個女子,加之彼此間清楚對方底細,由前世各自為政,演變為如今交情匪淺,方才鑄成他溫良今日進退兩難的困局。
只點了一盞燭臺與一盞油燈的房舍裡,朱曦屈指,在膝上輕輕敲打。只覺此事難了,這也不成,那也不成。安排護衛,單獨護送溫良進宮,出去後,一路都需提防昔日令人聞風喪膽的御刑監,層出不窮的行刺手段。
若是在人流如織的長街上還好,一旦馬車駛上那條通往王宮的官道,除同樣出身世家之人,尋常百姓嚴令不可踏足,違令者斬!
如此,即便先生乘坐的馬車上了官道,前後都有朝臣或是女眷的轎輦做掩護。想讓御刑監的探子投鼠忌器,礙於有旁人在不敢動手。這無異於痴人說夢,反而落入對方圈套!
比起潛伏道旁,伺機弓弩射殺,自然是藏在馬車中,就近前後夾擊,更容易一擊得手。京中無人不知,出自御刑監的探子,便猶如那鑽地的老鼠,無孔不入。偽裝隱匿於轎輦之中,反倒更方便對方行事。
朱六爺敲擊在膝頭的手指,越發急促起來。
恰逢此時,溫良於案後抬起眼來。溫和無害的眼眸中,目光清澈如水,已是有了決斷。
“還請六爺為溫良安排進宮一事。此番,溫良便借他那世子妃姜氏一用。”
第367章 是死是活,全看她寵愛幾何
秋節這日,四姑娘梳妝畢,看看更漏,竟提早了近一個時辰。閒來無事,索性到西山居串門子。
“嫂嫂也喜愛侍弄花草?這枝葉修剪得真是別緻。”顧臻對著窗邊方几上擺放的蘭草,讚不絕口。彎腰湊近了賞看,一層層撥弄開,翻看葉片。又捧起那半開的香蘭花苞,輕嗅一口,滿足道,“那些個文人雅士最講究,美酒飲到微醉後,好花看到半開時。嫂嫂養的花兒雅緻,人更雅緻。”
冬藤立在世子妃身後,正捧著妝盒,一邊等著春英替世子妃挑選襯那襦裙的頭面,一邊偷師春英梳頭的好手藝。
聽了四姑娘這話,冬藤眼角偷偷朝那蘭草瞥一眼,低頭忍笑。
七姑娘坐在繡凳上,透過銅鏡,瞧見春英與冬藤兩個,在她背後,忍得辛苦。於是大方坦白,衝著那花兒指了指。
“四妹妹是自家人,我這做嫂嫂的也不瞞你。之前這花被我剪壞了。昨兒傍晚你阿兄回屋,見我執著剪子,躊躇不定。你那阿兄即刻便沉了臉,訓我不該碰這尖銳之物。搶過去,經他之手,三兩下這花兒便成了如今這模樣。”
她哪兒是風雅之人。懷孕前,至多搬了屋裡的盆栽到院子裡曬太陽。或是執了瓜瓢,給花架子底下的藤蔓澆澆水。
要說養花弄草,那是公孫大人的拿手活兒。興許那人便是與公孫相處日久,耳濡目染之下,受了薰陶。平日雖不擺弄,奈何他天生貴胄,生來一股子風雅韻致。這氣韻,體現在花草上,如潑墨而書,意隨心走。
那人的境界,豈是她比得了的。同樣一盆花,好好兒的蘭草,硬是被她修剪出了箭竹“寧折不彎”的骨氣。
他回屋那會兒,看到的便是她舉著剪子,既後悔,又猶豫著要不要再試試的那一幕。
四姑娘捧著肚子,半倚著窗欞,知世子妃性子好,相處起來,也就格外放得開,只笑個不停。
想到他兩人相處的情形,越發羨慕了。
前日她到母親房裡請安,經過窗前,恰好聽見許氏對單媽媽說道,“秋節宮宴那日,想必京中世家子弟,但凡得家中器重的,都會赴宴。顧臻那丫頭年歲也不小了,正好給她相看相看。據說今歲還開詩會,這下好,相看好了人,再打聽打聽才名。也不知有沒有才貌俱全,可堪匹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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