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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眾門客,個個兒看起來都是神情肅穆,來去匆匆。
她問起來,那人便輕挑眉頭,淡淡調侃,“任朝中如何變化,養阿瑗與小兒,總不是難事。”
那語氣淡得仿若白開水一般,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枉費她一番好心。
她拍開他揉她耳垂的大手,佯怒道,“您儘管不正經,拿話來敷衍我。若有一日您丟了官職,妾身手上可還握著您私庫的鑰匙。到那時,便不是您養妾身母子兩個,而是妾身反過來,賢惠的養您了。”
像是映襯這話,她高高抬起下巴,一個轉身,撇下他,嫋嫋出門去叫擺飯。
他被她扔在身後,坐姿風雅,眼裡盈盈溢位笑意。
叫她養著?
果真如此,他賦閒在家,能多些時候陪她、陪小兒。想想,那般光景,倒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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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姑娘賭氣般的豪言沒能成真。
年末,懷王以雷霆之勢,廢黜相位,京畿震動。不等各方宵小趁亂而起,那人已出人意料,順順當當入了內閣。官拜次輔一職,僅列保皇派老臣舟泗之下。
如此,懷王不過藉口變革,架空並進一步消弱朱黨一脈。趁機提拔親信,鞏固王權。與世家一系,彼此試探,誰也不敢貿貿然越過那道底線,皆小心翼翼維持著明面上的平靜。
隨著新令下達的,還有一道旨意。
趙國公主動遞了奏疏,奏請歸滬豐顧氏祖地,爵位傳於世子顧衍。
上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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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一夕間,京城裡裡外外,變化如此之大,七姑娘失神般盯著代表“趙國公”的明黃敕書,指腹摸了摸,看看他,再瞄眼敕書,怔怔然有些回不過神。
他在一旁觀她如此,翹腿兒端了茶。捻著蓋子,輕輕磕一磕碗沿,彷彿在提醒她,他當初所言“養她非難事”,絕非空口胡說。
他無意敷衍她,可這事兒真要說起來,牽扯甚深。裡面的門道,摻和了太多權力糾葛,勾心鬥角。實非她所喜。
既如此,事成之前,又何苦多言,惹她擔憂。
她埋著頭,自個兒靜一靜,總算有些想明白這一系列變故的來龍去脈。說到底,無非又是一筆利益交易:
他袖手旁觀,任懷王撬動世家根腳,徹底廢除朱家。
時下朝堂,非懷王一手能夠掌控,朱家的亂局,還得他配合著收拾。再加之公子昶那頭,往後說不準多有依仗他之處。如此,懷王離不得他,不得不許他入內閣,更許他次輔高位。
而他再次手握大權,也絕非沒有代價。老國公離京,遠赴滬豐,必然會帶上顧氏其餘幾房族人,無形中便削弱了顧氏在燕京的班底。於他而言,如同斬去他一臂。之後仕途,他身後再無歷經三朝君主的老國公時刻在旁提點,懷王看來,這自然是巴不得的好事。
想通透了,她抬眼瞅他,對即將問出口的話,格外認真。
“父親那頭,這幾日書房議事,都是大人您起的頭?”
從他打著巡查的幌子,一為防範,一為避禍,帶她離京。趙國公三番四次來信催他回京那時起,所有的事,皆是他一手謀劃,成竹在胸。不止是她,便是老國公,也被他矇在鼓裡。
與其說此番襲爵,是老國公為他請封,不如說事已至此,在懷王眼皮子底下,顧氏不得不做出讓步。
這一退一進間,父子兩個,終究是他先下手佔盡先機。
仔細將任命的敕書卷起來收好,七姑娘抿著嘴,目露憂色。
“父親這會兒,可是還在與您慪氣?”
難怪了,難怪這幾日國公大人都叫人將膳食送到書房,不與大夥兒一道用飯。怕是被他氣得,不想多看他一眼吧。
說不好聽,他這是奪權。這事兒要放在天家,給他定十個逼宮謀反的罪名,都死不足惜。
雖則國公大人最終出於對他的愛護,無奈妥協。可到底是常年高位這人,被自個兒兒子使了心機,往好了說,這是“解甲歸田,告老還鄉”。可揭了這層遮羞布,這一齣兒子設計老子的戲碼,卻是實實在在,騙不了人。
她是一早知道他的野心的,可到底還是低估了他。從不曾想,他於仕途上的決心,竟至如斯。
頗有幾分勢不可擋,不擇手段的絕決。
她直直凝視他,不躲不閃。像是重新認識他,專注研讀著,眼神清澈而直率。
他也坦蕩,做了便是做了,她既想清楚前因後果,他的驕傲,不容他抵賴。
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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